垂头丧气的怀疑者们沉闷孤独,无聊、阴沉、忧郁、愤怒、激动、失望、没有信仰,我懂得你们每一个人,我懂得那巨大的苦恼、怀疑、失望和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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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诗诗,我可以进来吗?”
晚饭过后马嘉祺思来想去就来到了白诗诗的门口,见里面没有声响,马嘉祺咽了咽口水,继续敲门。
#马嘉祺:“那我进来了?”
白诗诗:“哎?小马哥?”
白诗诗正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握着手机,似乎有些惊讶马嘉祺的到来。
#马嘉祺:“是我。”
#马嘉祺:“刚刚敲门,你没反应,我就先进来了。”
#马嘉祺:“应该没有打扰到你吧?”
白诗诗:“当然没有啦。”
白诗诗:“不好意思啦,刚刚在听歌。”
她取下耳朵上的无线耳机,收回耳机盒里,把它移到一边,给马嘉祺腾出位置。
#马嘉祺:“这样的,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白诗诗:“什么事?”
#马嘉祺:“就是下午你还记得吧。”
#马嘉祺:“我没有什么别的事,就是丁哥啊现在比较敏感,最好不要说过激的话。”
#马嘉祺:“当然,不是说你有什么不对,就是措辞有些不恰当罢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白诗诗:“你那么紧张干嘛?”
白诗诗:“放心吧,我不会怎么样的。”
白诗诗温和地冲他笑了笑,撩起耳边的碎发。
白诗诗:“马哥,你知道为什么阿程哥当年要走吗?”
#马嘉祺:“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啊?”
白诗诗:“我觉得吧,可能是……”
刘耀文:“马哥!我手机怎么没网了?”
他们不约而同往门外看了看,是刘耀文在喊。
#马嘉祺:“你等会儿!我一下就过来。”
#马嘉祺:“诗诗你接着说。”
白诗诗:“是……”
刘耀文:“快点儿,不然我要挂了!!”
#马嘉祺:“啧,跟你说了刘耀文儿,不要老玩游戏!”
#马嘉祺:“是什么?”
马嘉祺回过头来问白诗诗。
白诗诗:“他不会无缘无故去韩国的,对吧?”
她顿了顿,目光注视着马嘉祺,好像故意让马嘉祺自己去体会。她脸上挂着的,依然是温柔得体的微笑。
马嘉祺愣住了。
刘耀文:“马哥!”
刘耀文:“求求了,一次,最后一次!”
马嘉祺的思绪被拉回,他盯着白诗诗的脸,抿抿嘴。
#马嘉祺:“我不敢随便下定论。”
白诗诗目送着马嘉祺离开了房间。
她吸了一口气,把刚刚拿出来的耳机放回抽屉里。拿出手机里被最小化的界面。
是和沈一帆的聊天界面。
她看了看,缓缓闭上双眼。
她知道这样做很过分,但那又怎样,她就是不能让丁程鑫“得逞”,得到大家的关爱。
她最近在背地里,也调查了丁程鑫更多的资料,但是没找苏瑾瑜,仅凭白家的人手,查查丁程鑫的资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对她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挑拨丁程鑫和其他六人的关系,让他们的关系再一次破碎,跌入谷底。
大家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丁程鑫算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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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路了吗,那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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