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楼的风很冷,常常把我脑海里的想法吹走,如果我说我那天撑不住了呢,会有人心疼吗?
——
他推开客房的门,里面积满了灰和蜘蛛网。没有任何的生机,不如说是很多年没有人来过这里了。像被遗忘了一样。
丁程鑫“咳咳。”
丁程鑫皱了皱眉。
走进去才发现,自己的各种东西都堆在这里,包括留在这里的衣服,杂乱不堪,像杂物房一样。他的心冷了一拍,自己的东西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帮忙清洗,甚至只是帮忙扫一下灰也好啊,可是过了这么久,好像没人再来过这里了。
他心里有些酸涩,抬起头来看看杂物间,然后开始打扫卫生,中途几个人想要过来帮忙,但他拒绝了。
丁程鑫“没事,我打扫卫生还可以,自己一下就清理好了。”
这是少年拒绝的理由。
他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个客房清好,“只配睡客房吗”他想,还没来得及难过,就听到了一个夹的不得了的声音,是女孩子的:
白诗诗:“哥哥们,我回来啦!今天训练可真辛苦,肩膀好酸啊!”
马嘉祺:“诗诗回来啦!来,背包给我拿就行啦!”
白诗诗:“谢谢嘉琪哥哥啦!”
丁程鑫闻声走了下去,这是,白诗诗吗。
白诗诗:“哥哥们,这是谁呀?”
白诗诗看到站在杂物房门口呆呆望着她的丁程鑫问到
宋亚轩:“啊……这是……”
宋亚轩手足无策,慌忙的说到。
白诗诗:“哦,我知道了,客人吗?哎呀哥哥们怎么不提前跟诗诗说呢?”
丁程鑫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就是白诗诗,可时代少年团的名气也不小,她怎么肯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过兄弟们都没有告诉她吗?
他感觉头昏昏地,这是劣质香水的味道,他只要闻到这种味道就会头晕,他抿了抿嘴角,捏了捏眉心,和马嘉祺点点头回房休息了。
白诗诗:“那位客人怎么啦,不舒服吗?”
白诗诗问其他人,故意把“客人”两个字咬的很重。
严浩翔“对,他只要闻到劣质香水就会头晕。”
白诗诗:“啊,是吗……”
白诗诗故作难为情地耸耸肩,回房了。
张真源:“你说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说他是客人?”
贺峻霖“哎,是啊,几年不见,感觉怪怪的。”
刘耀文:“你们怎么了,是他自己当初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你们想原谅他?”
#马嘉祺:“这事难办。”
宋亚轩:“你不说我也知道,现在怎么办啊?”
贺峻霖:“阿程哥现在肯定很难过,这是不消说的事情,白诗诗和他一见面就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儿。”
#刘耀文:“我咋没看出来呢?”
马嘉祺把手搭在刘耀文的肩膀上,
马嘉祺:“你还小,耀文。”
刘耀文:“我……”
刘耀文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但他没有证据。
刘耀文:“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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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不知不觉就振作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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