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人根本不懂分清局势,适时收声的道理。话音未落,严浩翔先抬腿朝他头顶砸下一脚——
接着,在每次看见那人颤抖着支撑自己妄图直起身来的时候,严浩翔都面不改色地予以痛击。
就像被人踩在脚底反复碾磨的蚂蚁,全无回击之力,只能毫无尊严地任人践踏,浓稠的血腥开始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弥漫。
但严浩翔还远远没有满足,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冷笑:
严浩翔:“羡慕我投胎投的好?”
严浩翔:“那我现在就送你去投胎怎么样?”
严浩翔不知停歇,面无表情地一脚接着一脚。那尖皮皮鞋反着亮光,晃眼一看就像一把尖刀——
张真源怀疑那人的脑袋瓜要被严浩翔的鞋尖戳得稀烂。
严浩翔向来如此,如同一只不懂法纪的疯狗,发泄起来从来不懂收敛,直到他觉得累了,没意思了,才会停下。
“少爷,篓子捅大了不好收拾。”张真源低声提醒道。
严浩翔原本擦得锃亮的皮鞋现在满是血污,他蹲下一把揪住那人沾满血迹的头发,眼里杀意还在肆虐,低沉的烟嗓像在吟咏亡灵的序曲:
严浩翔:“就算你被我活活踢死在这,也没人知道。”
严浩翔:“你会悄无声息地消失,而我还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好活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严浩翔凑近了他的耳朵,轻声细语地一字一句道:
严浩翔:“因为……我是严浩翔啊。”
说完这句话,严浩翔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这笑声连同严浩翔脸上的笑容愈加扭曲放肆,直至充斥了整个走廊。
然而这座酒店内的所有人都充耳不闻,像上了发条的木偶一般,照旧做着手上的事。
见惯了这种因为一句话把自己送上高位抑或是送上绝路的戏码,张真源漠然地看着这一切。
严浩翔就是这样一个漠视法纪的疯子,一个残虐无道的暴君,在他老爹的势力范围内,严浩翔的跋扈全无掣肘。
保持麻木,缄口不言,是人人心知肚明的明哲保身之道。
闯入者:“……你……你会遭报应的……嘿嘿嘿嘿。”
一听见这话,张真源眼睛都瞪大了,没成想那人吐了一地的血,腮帮子肿的像个猪头,眼睛都被血浆糊住睁不开了,还在这给严浩翔添堵。
哎,不想活了去跳海啊,干嘛给我找麻烦。张真源心下悲叹。
心想到这,张真源脑海里突然敏锐地闪过一个念头,严浩翔此刻的样子已是怒不可遏,眼看这人就要一命呜呼,
于是张真源抢先一步把暴走的严浩翔砸晕在地,继而拎起了那人的衣领,目光陡然凌厉:
张真源:“谁派你来的?”
严浩翔在海风吹拂中徐徐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和煦的阳光,细黄的沙滩和碧蓝的海岸,不过严浩翔没心思欣赏美景。
他从后座飞起一脚踹向跑车驾驶位上的人,但被识破了偷袭的意图,对方并未回身,稍一抬手就早有预料般地扼住了严浩翔的脚踝——
严浩翔支棱着被抓住的大长腿,下意识动了动自己的大脚趾,他溅满血渍的鞋已经被脱掉,现在只剩下袜子了。
“跟我玩仙人跳的那帮人呢?”严浩翔问道。
前座的人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海里。”
严浩翔思索片刻,张口就问:“那个勾引我的女的也是?”
张真源觉得头疼,严浩翔这时候还在惦记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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