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后台擦眼泪。
还好张真源没有来,来了他也看不到我。
是的,我没上台。
因为我昨天最后一次彩排的时候把腿摔伤了。
这件事情是最最低级的错误了,人潮拥挤,楼梯处很黑,你挤我挤居然比我从台阶上挤了下去,偏偏只有我一个人摔了下去,脚腕肿得老高。
我是c位,但现在不是了。
我看着原本属于我的位置是别人在翩翩起舞,我明明是跳的最好的、我好不容易才抢回失而复得的位置,如今也拱手让人了。
我好难过,她们就是怕我太难过,邀请我去观众席看节目,我说我不要。
因为我想站在台上。
现在后台只有我一个人,对着镜子擦着流不干净的眼泪,摁着脚腕上的冰袋。
好怨自己,怎么会这么笨。总是在关键的地方掉链子,难得一遇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我的身上。
彼时张真源拎着考试袋子长舒一口气从考场出来,前脚刚出来后脚就接到了他马哥的电话。
马嘉祺:张真源你赶紧过来学校一趟吧你快过来吧快过来吧。
张真源:咋了?
张真源想说,你不叫我赶紧过去其实我也现在就打算打车过去学校的。
马嘉祺:陆蕊蕊腿受伤了,现在一个人在后台哭呢。
张真源呼吸一窒,考试袋从指尖滑落下去。那个娇气包,指不定现在能哭成什么样呢。
所以当我看到张真源拎着一个透明的考试袋子走进后台来的时候我很惊讶,手上还接着被我眼泪濡湿透了的纸巾。
我有些尴尬,因为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大喇喇咋的一个乱七八糟的马尾,脚腕高高肿起翘在凳子上面还敷着一个滴水的冰袋,眼睛哭的通红,呃.....有可能还有鼻涕。
他掀开帘幕子进来,站在离我六七步远的地方就不动弹了。
我们就这么四目相对了好几秒,然后我沉默了一下,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然后开口。
陆蕊蕊:你怎么来了?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我的声音好像公鸭一样嘶哑难听,丢脸!
张真源答非所问,抬起腿靠近了我几步,随手拉了个凳子做在我跟前,不自然的拿手指擦了擦鼻尖。
张真源:你还好吗?
指了指我肿的老高的脚腕和滴水冰袋。
我摇摇头,泫然欲泣。
陆蕊蕊:不太好。
张真源又慌张了,就跟上次,我在机构前面狠狠摔到,他手忙脚乱过来哄我的那次一样。
他打开他那个考试袋子,翻来翻去翻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巾。
张真源:你别哭啊.....
然后把纸巾塞到我手里。
张真源:我今天没有带够纸巾,就这一张了,我没有用过的,就是有点皱......擦擦眼泪,天气这么冷,眼泪干在脸上好痛的。
张真源声音那么温柔。
我这个人就是爱矫情,你别哄我还好,你一哄我我越哭越委屈。
陆蕊蕊:可是....真的好痛....
陆蕊蕊:啊呜呜呜呜好难过啊张真源呜呜呜。
陆蕊蕊:我也想上去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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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大家😢学业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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