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让一让!”
大概是因为我站的像跟木头,不往前挪也不往后走,就呆呆的矗立,有人推搡我,因为那些人想要争抢往前一些的位置,他们想要看到马嘉祺,想要听马嘉祺唱歌。
真的好多人爱你哦,嘉祺。
我终于不像一根木头,我蹬了蹬酸痛的腿,锤了锤膝盖,然后我直起了腰,避开又尖又长的美甲用指腹轻轻的擦了擦快要溢出来的眼泪。
马嘉祺,我很感慨,你还是那么清俊,一如当年。
而我早就落入了世俗的尘埃。
我最后看了马嘉祺一眼,提着包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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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东西,从床头柜里面翻出一个小盒子,桃木的,锁扣那处坏掉了,不需要钥匙也可以拨开。
尘封了好久的、有些年代感的盒子。
我大学时期用来存放和马嘉祺来往的信件的。小情侣总爱用点特别的方式交流。
马嘉祺字很好看,跟他的人一样,我俩有个相同的习惯,新的开头总爱写一个“见字如面”,但是通常我们看到对方的信件的时候,都是面对面的。
大部分已经泛黄,最新的一封也是在八年前。
在我的大四。
我与马嘉祺相识在校庆,他在台上弹钢琴歌唱歌,我在台下摆弄我要展览的作品,偶然一抬头,注意到了台上闪闪发光的马嘉祺,也是冲动,抓着手机趁着马嘉祺表演刚结束下台的功夫——
“哎!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
在当时,我也许是最大胆的女孩子了吧。一直到现在,我也觉得那是我最大胆的时候了。到现在也从未有过。
我摩挲着这个有些年纪的小盒子,还是没打开,塞回了床头柜。
我知道,一旦打开了,我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一天,一个礼拜,我会魂不守舍,脑海里面总是会浮现我和他相爱的那些时间。
舍不得丢,这是我身边唯一有马嘉祺气息的的东西了。
哪次能在地铁站遇到他,大概是我用尽了这辈子最后的运气了吧。
再也见不到了。
分手吗?你知道的,马嘉祺非常优秀。
在我们相爱的第二年,他被一个很有名的经纪公司找到,说要帮他出道,帮他和他的歌一起出道。
当时我们两个缩在出租屋里面,他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窝,说话温暖的气息拍在我的脖颈“我很犹豫....”
我知道马嘉祺很爱音乐,这是他最好的机会了“我相信你。”
和平分手吗?
不是。
那年我23岁,简历几乎石沉大海,之前实习的公司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运,统统因为一些破事倒闭。
马嘉祺每日在公司忙碌,准备出道,写词,摆弄乐器。
我每天清早出门,穿着淘宝上面买的职业套装穿着高跟鞋,挤公交赶地铁去一家有一家的公司面试。
我们都很忙,每天几乎是碰不着面,有时候我清早做好的早餐直到我晚上回来还看到它像早晨我做好时放在桌上的那样。马嘉祺有时候没办法回家。
偶尔偶尔,我发过去的微信得不到回应,我躺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床上彻夜难眠的时候,马嘉祺偶尔会带着外面刺骨的冷风,迅速的换了鞋轻手轻脚跑进房间。要是看到我还没睡的话,他会手脚并用的把长风衣脱掉,像个小朋友,钻进我的被窝“哇呀哇呀,好冷呀宝宝....”他舍不得用自己冰冰的手贴我,只是用有一点点冰冰的脸颊来蹭我的脸颊,然后等自己回暖的时候,就钻进我的怀抱“我今天——”
想到这里,我的怀里仿佛还是软绵绵的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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