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栾云平、烧饼上台鞠躬
于谦:今天各位来着了
烧饼:是
于谦:我们三个人给您说一段
栾云平:对
于谦:但是为什么说您来着了呢,今儿上来这三位,身份不一般,说句吹牛的话
于谦:我们仨人儿,我们三位,可以说是在德云社跟那些位比,跟郭老师关系最近的三个人了
栾云平:我们还真是有点儿毛遂白荐了
于谦:这个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是郭老师搭档,这就甭说了,这两位,我得隆重介绍一下
于谦:这位烧饼那叫儿徒,为什么叫儿徒呢,就是跟儿子一样的徒弟,小时候就在家里长大的
于谦:跟儿子似的带起来的徒弟,儿徒,这位呢
不重要的:观众:爱徒
于谦:唉,对,郭老师介绍的时候叫爱徒,所以今天我们仨,往这儿一站,代表着德云社郭老师的亲支近派,站在这儿给您表演
侧幕观察席
张鹤伦:亲支近派
演出台上
烧饼:咱们爷俩儿,您怎么着都成
于谦:是是是
烧饼:您再跟他说话,下回得注意点儿
于谦:郭老师啊
烧饼:不是,您那边上那位
于谦:我跟他说话
烧饼:您得注意点儿
于谦:你们不是亲哥们儿吗
烧饼:你别你你你的
于谦:我跟他说话,我还
烧饼:你得说您,您知道为什么吗
于谦:为什么
烧饼:您跟他身份不一样
于谦:我是身份不一样,那我也不至于说您呐
烧饼:他是爱徒吧
于谦:是爱徒啊
烧饼:但是他现在走的是仕途
于谦:我这话没听明白,怎么叫仕途
烧饼:您在德云社,没有一官半职吧
于谦:我就是演员
烧饼:那最底层了吧
于谦:是,演员
烧饼:我比您稍微好一点,队长,但是我管不了您
于谦:您要说管我,也可以
烧饼:但是他比咱们爷俩儿都高,人家是副总,下回一块儿聚餐的时候
烧饼:您提一杯敬敬人家,要不您商演就没了,这也就是我说这话
于谦:爷们儿爷们儿,你要不提醒我这件事儿,悬呐,我跟你说
烧饼:可不
于谦:没想到
于谦:他是有副总这么一位置
烧饼:多新鲜,您多敬敬人家吧
于谦:还是你向着我
烧饼:真是的
于谦:您
栾云平:这么跟你说,谦儿
烧饼:哎呀,哎哎哎
栾云平:看这手里有什么
于谦:手里有什么呀
栾云平:谦儿
于谦:什么叫谦儿
栾云平:都在我手心里呢
于谦:您都攥着呢
栾云平:是不是
于谦:真没说错,您都攥着呢
栾云平:对对对对,都在我这掌握着呢,您知道吗,我呀,给您开开道
于谦:您是得给我好好说说
栾云平:对不对
于谦:对对
栾云平:以后在这单位混呐,该跟谁玩跟谁玩,不该跟谁玩儿就别跟谁玩,长点儿心
于谦瞄了眼烧饼
栾云平:他是儿徒
于谦:是
栾云平:这不管什么呀
于谦:儿徒不管什么吗
栾云平:就是在家时间长
于谦:对,打小长起来的
栾云平:岁数又小,辈分又是这辈分,他没有什么特点,就是个名词,儿徒
于谦:那您这爱徒
栾云平:你看,这重音用的好
于谦:你看,跟您说话就长(知识)
栾云平:爱~徒
于谦:对
栾云平:这么些徒弟里边儿
栾云平:最爱谁
于谦:您呐
栾云平:站位就算站对了
于谦:我就跟您玩儿就玩儿对了
栾云平:对对
于谦:对嘛
栾云平:对对对
于谦:爱徒跟儿徒,您这意思还是不一样的
栾云平:对对对,过些日子给你安排
于谦:商演啊
栾云平:是
二楼观察室
郭德纲:你大爷倍儿可爱
演出台上
烧饼:那儿挨那儿就站队了呀,德云社姓什么呀,姓郭啊
烧饼:往大了说,那是我师父郭德纲的,往小了说,那是您徒弟郭麒麟的,您怕他干嘛呀
二楼观察室
岳云鹏:句句扎心
演出台上
烧饼:哎呦,我的天呐
烧饼:还就反了他了,不给您好商演,别演,爷们儿
烧饼:有您徒弟郭麒麟养活着您呐,德云社都养了,不差你一个,您哈着他干嘛呀
栾云平:诶,就问您一句
于谦:是
栾云平:你敢吗
烧饼:别怂,爷们儿,别怂,把你喝酒那劲儿拿出来
栾云平:怎么要打钱是怎么着了
于谦:你想说什么呀,不是,我这刚出来什么都没说,让你们俩给我弄愣了,我一句话没有
烧饼:您琢磨一下,爱徒,哪个爱呀,碍眼那碍
烧饼:德云社走了多少师兄弟了,哪个出去不骂栾云平啊,一个骂行,两个骂就是事儿
烧饼:三个骂就是确认了,德云社好多那个黑粉号,都是栾云平写的
二楼观察室
郭德纲:疯了
演出台上
烧饼:他就是德云社最大的黑粉头子,他花钱写的营销号
于谦:你先等一会儿,咱把这事掰扯清楚了,后边的事咱们再找补,好吗,咱们先说这爱徒的爱
烧饼:碍眼、碍事的碍
于谦:哦,不是那喜爱的爱
烧饼:您不信,您问问走的那帮人,怎么说他
于谦:都烦他
烧饼:都烦,跟我师父没关系
于谦:哼!
二楼观察室
岳云鹏:师父,你说给谁来一道,咱就来一道
郭德纲:小饼跟小栾应该来一道
岳云鹏:是不是
郭德纲:你再写上你谦大爷的名字,给你谦大爷来一道
栾云平、烧饼各+1
岳云鹏在黑板上写下于谦的名字
郭德纲:再画一正字
于谦+5
演出台上
栾云平:谁是碍眼的碍啊
于谦:爱徒是碍眼的碍
栾云平:我是碍眼的碍啊
于谦:我倒没什么感觉,咱爷俩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栾云平:那现在呢
于谦:反正心里有硌楞
栾云平:是,这是为什么呀
于谦:嗯,他说的
栾云平:那这德云社谁爱挑事儿啊,这不都是他挑的,最毒妇人心呐
烧饼:唉,我告诉你栾云平
于谦:行了行了
烧饼:你说话归说话,你不能人身攻击
栾云平:最毒妇人心,知道不知道啊
烧饼:我告诉你栾云平
栾云平:我告诉你
烧饼:我告诉你栾云平,像你这样的,我跟你说,我今儿,我这指甲铰了
于谦:别说了
烧饼:要不我挠死你
栾云平:我们已经内讧了
于谦:打谁呢你这,不是,等会儿,郭老师您不就收了然然一个女徒弟吗,这怎么全是妇女表现呐这个,干嘛呢你们
侧幕观察席
孟鹤堂:于老师又犯这种丢儿的
犯丢:形容一个人不正经
李九安(李安然)饼哥也是豁出去了
演出台上
烧饼:好家伙,我们挺刚硬的
于谦:什么玩意儿
栾云平:本来我这面我不爱露,知不知道
于谦:行了啊,都消消气,都消消气,行吧,咱不能这样,行了,消消气
烧饼:说的好好的,就是为了让您听听,我比他跟我师父待的时间长,我跟我师父我们爷们儿之间更近乎
于谦:他说他近
栾云平:知道我跟我师父近,近在哪儿吗
于谦:你说说你这关系
栾云平:我师父那发型、剃头,我是那剃头师
于谦:哦,这发型都是你给理每次
栾云平:您琢磨离得开我吗
于谦:那是离不开,这得天天剃
栾云平:天天,天天剃
于谦:每天都得理
栾云平:不天天剃,你能当爱徒啊,那一会儿长出来怎么办呀
于谦:长的那么快呢
栾云平:随时随刻你得盯着
于谦:老在旁边看着
栾云平:多新鲜,老得拿着推子,长了,剃,长了,剃,基本上吧两小时一剃,一天二十四个小时
于谦:剃十二回
栾云平:对,最难剃的就是他睡觉的时候
于谦:我说我们哥俩这段子,没有超过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呢,何着俩小时就得剃一回
烧饼:爷们儿,要说这个,小时候我跟我师父一被窝睡觉
栾云平:我带我师父爬过山
烧饼:爷们儿,我还替我师父照过相,造型,脚
栾云平:我给我师父摄过影,我当时我就拿着那摄像大机
于谦:你们俩,看看你们师父那日记上,写着你们俩名字没有
烧饼:我师父现在在一个陷秘的角落里待着呢
于谦、栾云平、烧饼鞠躬下台
最后,全体人员上台
烧饼:我躲开点儿吧
于谦:角儿来吗,角儿来
郭德纲:于老师受累了,今儿个开心吧
不重要的:观众:开心
郭德纲:行了行了,平常啊,也难得,老少爷们儿们能聚在一块儿,尤其这半年也没开箱
郭德纲:净跟家里面梦想开箱了,碰到一块儿,这一上了台个个都疯了
郭德纲:其实这一期来说,我们一直在跟孩子们聊天,聊聊我们这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相声社团
郭德纲:其实是离不开您各位对我们的支持,咱们先给大伙儿鞠个躬,谢谢衣食父母的抬爱,谢谢啊
全体鞠躬
郭德纲:咱们得应这几句话,真是不忘初心
于谦:对
郭德纲:好好地吧,把传统艺术继承下去
观众全体鼓掌
郭德纲:谢谢各位,谢谢各位,这个开心的事儿说完了,但是终归是要回到主题上的,我们这一期,最后有一个消息要告诉大伙儿,我们这是淘汰赛
上期的倒数第二的张鹤伦、上期的倒数第一的张九龄
郭德纲:所以说,于老师,您也别太难过了
于谦:把我淘汰了
郭德纲:咱们这个岁数就不重要了,其实每期都会有四十二位观众参与到投票
郭德纲:今天也这样,在各位,你们那个座椅下方,会贴成一个条儿,如果有这个条儿,就说明您是今天参与投票的评委
郭德纲:一共四十二位,现在四十二位有票的朋友们,接下来您手里这一票,非常的重要,好好想一想这票投给谁
郭德纲:我们一会儿等候您的消息,剩下没有票的各位观众,咱们就有缘再会,谢谢各位了,谢谢谢谢
观众都走了,就剩下师父、于大爷和徒弟们了
郭德纲:来,各位,整个观众都走了,咱们得给自己鼓鼓掌,这么热的夏天,大家伙儿这么说,当然是很开心的,今天于老师也上场了,很高兴
于谦:都上了
郭德纲:得嘞,您受累啊
于谦:您辛苦
郭德纲:这个咱们俩挺高兴,但是你看孩子们表情就不一样,你看尚九熙都不会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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