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贺峻霖醒来,想翻身,直接搂住刘耀文的脖子,刘耀文被贺峻霖这一下砸醒。“嘶…能不能轻点啊?疼死了,以后没人要!”
贺峻霖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他皱起了眉头,不想搭理刘耀文,而刘耀文却越说越欢,使得他不得不出手。一拳砸在刘耀文的身上,:“你给我闭嘴!”
“你肯定以后没人要就是了。”一直靠在床头柜的刘耀文开了眼怀里的贺峻霖,活动了一下脖子,抱怨道“醒了就从我身上下去!沉死了!”
“你说我…”
贺峻霖原本刚要出后怼道,但是脑子里回响到那一句‘从我身上下去’贺峻霖立马大脑清醒,伸头看着眼前,自己的房间,刘耀文,此时搂着他的脖子,刘耀文还对他挑眉,吓的贺峻霖连忙坐起,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就你还勾不起我的兴趣。”
刘耀文的狼尾乱的不像样子,但是贱笑起来,还是掩盖不住他的帅气,贺峻霖白了他一眼出声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正人君子…”
贺峻霖尴尬的理了理睡衣,刘耀文不禁的笑到,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贺峻霖。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形象?早知道我昨天就不进来救你了,让他难受死在这房间里。”
贺峻霖结果刘耀文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水,听到了刘耀文的话,脸明显阴沉下来,“我又没说你一定要来救我…”贺峻霖说完咬了下唇,将水直接喝完。
“你…忘了你在英国被下过药的事了,早知道我不进来了,在你这睡的腰酸背痛的,你睡觉也不老实,昨天晚上占了我一晚上便宜,贺学长,是不是该请我吃顿饭还是…”
听到这贺峻霖立刻下床,以飞一般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刘耀文看着贺峻霖的身影,“昨天摸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刘耀文故意的高声喊到,看着贺峻霖的背影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原本打算下床,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一本影集,刘耀文告诉自己不应该随便动别人东西,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拿起了影集翻了起来。
打开影集,一个长发女子…不!是男子,刘耀文自己端详着照片里这个男儿,“艹?!这个人是贺峻霖?”
刘耀文震惊的看着照片上的人,那长发及腰的男儿,穿着一身汉元素的衣服,不仔细看那完全就是个女的,刘耀文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刘耀文接着往后翻照片,有几张贺峻霖跟着一个个子不算高的女子合照,但跟数不胜数的男生较多,但有一张开始,吸引了刘耀文的注意力。那是这么多相片中唯一几张贺峻霖短发跟一个女生的合照,她不算年轻,但端庄大气,中国气息在她脸上就能感受到,后面也有贺峻霖长发与这个人的合照。刘耀文无意间注意到这个女人手上的玉镯,又翻回之前贺峻霖的照片,手镯完全一样。
听见贺峻霖出来的声音,刘耀文立马将影集放了回去,假装刚要下床的样子,贺峻霖到没发现什么异常,但一声电话铃声,看到备注,贺峻霖的脸色黑了下来。
“歪?”
“哥,别生气了,虽然花被碎玻璃盆划断了,但是我要相信你妹妹我啊,这花这么坚强我肯定能救活的!”
贺峻霖沉默片刻,冷声开口道,“她是朵花,可能…想她了吧,想去陪她了 活不过来就活不过来了吧。”
“哥…”苏玥雯当然知道贺峻霖在装罢了,他怎么可能不伤心?花养了二十几年,他不伤心才怪。
“都会有失手的时候,别在意了。”说完贺峻霖就挂了电话,刘耀文当然无心去管,进了客厅就一直在看刚才的照片,无意间看到贺峻霖与一盆月季花的合照,“不得不说,这花还挺好看的。”
花?这个词在刘耀文脑袋之中回响,想起刚才的通话,花?不会就是这盆花吧?刘耀文不禁的皱起了眉,虽然贺峻霖没开免提,但是刘耀文还是多多少少听到了些,“这么好的花,可惜了。”
那贺峻霖何尝不是呢?面对这些年的悲剧,这么些年的不顺,让他已经没有了情感,唯独只有那已故之人才能让他有那么些情感。
但是此时两人不仅仅在为那朵花惋惜,还在想昨天那杯酒贺峻霖到底是如何喝下去的,他一丁点影响都没有,但是贺峻霖完全不记得他碰过自己的水杯,明明自己一直用的是刘耀文的杯喝的酒。
…
床上陈鹏和姜安滢搂抱在一起,姜安滢醒后看到床上的人不是刘耀文,而是陈鹏。她发了疯似的狂叫。
“怎么是你?刘耀文呢?”
“刘耀文?什么刘耀文?昨天跟你上床的是我,跟刘耀文上床的惹是贺峻霖。”
陈鹏的笑容在姜安滢眼中是油腻,恶心,恨不得现在就吐出来。
“跟刘耀文上床的人是贺峻霖?”姜安滢一脸不可置信。“你不是说给贺峻霖找了别人,你让我在刘耀文杯中下药,他们两个喝同一杯会一起中,到时候我跟刘耀文…”
“噗…不是,姜安滢,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就这话唬你玩的你都信?贺峻霖的控制力强,不代表刘耀文也一样,昨天肯定也洞房花烛了吧,所以你在幻想什么?”
“陈鹏,你耍我?!”
“我耍你又能怎样?只能怨你太笨,而且这是要是说出去,你觉得是我会找人唾弃还是你呢?”
…
原本昨天晚上同样中了药,忍着灼心般的疼痛的刘耀文,刚吃完饭刚要再睡一觉,结果被一阵电话声吵醒,刘耀文不耐烦的拿起手机。看了眼备注。
“温玲?他没事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刘耀文装作没听见,可是接二连三的电话,让刘耀文心烦意乱,不情愿的接起电话,刚接起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咒骂。
“要死了?接电话接的这么慢?都给你打几遍了?下午下课回来一趟!”
说完那边便挂了电话,刘耀文对这种话已经习以为常,他只知道温玲找他回去没好事。
…
刘耀文看着那大门,却迟迟不肯迈进去那一步,“少爷,咱们到了,该进去了。”
管家的话说完刘耀文才迈开步子进去,刚进门看着温玲,依旧那副不待见他,像他上辈子欠他的一样,“妈…”
“每次回来都这么费劲,这个家不是你的家了吗?白眼狼。”
刘耀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玲骂了一顿,他也不装了,直接往沙发上一坐,还翘起个儿两腿。“所以找我回来干什么?我也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你也不想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是?”
“你也知道,咱家公司本来就没太大势力,一直都在马家手里,而且现在咱们资金周转不开了些,原本你跟马家小姐有过婚约,真好…“
“你想让我做赘婿?不可能我告诉你!你觉得人家势力大你改嫁,为什么要我娶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甚至根本就没见过的人?这都不能说是娶,这分明是嫁!”
“你也快到法定年龄了,能不能为家多着想着想?你就像看着咱家这样?”
“这是你家,不是我家!我家!现在这个家姓温!不姓刘。”
刘耀文白一眼温玲,毫不犹豫的走出大门,不欢而散,不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
贺峻霖翻看着那朵香槟玫瑰的照片,越看心中的痛感越强烈,拉开床头柜,贺峻霖取出了一个金蓝色的首饰盒,打开后,是一条翠绿中还带些天蓝和紫罗兰,那种水,那颜色,属实是美得不像话,贺峻霖取出手镯,在手中反复在指尖摩擦。
贺峻霖看着那条手镯犹豫片刻,戴在手上,举起手臂,在阳光的照射下,又美出一番境界,刘耀文因为心情甚是不好,摔门而进,而贺峻霖却看得入神,刘耀文拿完一瓶水,刚要在沙发上坐着时,路过贺峻霖的房间,看见贺峻霖戴着手镯看着入神,便靠在贺峻霖的门框上,喝了口水,开口道。
“呦!咱们仙子还戴女生戴的玉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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