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在浴室里待了没多久,其实他本来也没真的想对刘耀文做什么,他只是想确认一下。
几年前马嘉祺被他的好叔父算计,被追杀到一个深巷子里,他中了毒,撑到那里已经很困难了,他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拐进一个偏僻的胡同,看到黑暗中有人路过,想也没想就扯住了他。
“救我……”马嘉祺哀求他。
不过那个人好像并不想多管闲事,甩开马嘉祺的手就想离开。
马嘉祺在那一刻就昏了过去,他最后听到那个人说的话是,真麻烦啊。
马嘉祺不知道那个人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到一间屋子里,那天晚上,他疼醒了又昏迷整个人意识模糊。
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了那个人,大概是早就走了。不过,马嘉祺发现自己的怀表没了。
那块怀表是他的母亲留给他的旧物,当然很重要,他一直带在身上,他当时觉得要么就是被追杀时落在哪里了,要么就是被那个人拿走了。
后来在三年前的一场拍卖会上,他居然在作为拍卖物品的刘耀文身上看到他的怀表。
他拍下了刘耀文,只不过他刚把刘耀文带回马家,宋亚轩就趁他不备把刘耀文接走了,刘耀文离开时落下了那块怀表。
如果马嘉祺真想得到刘耀文,他还是可以再对宋亚轩施些手段的,但马嘉祺觉得,刘耀文给他的感觉不像那个人。
就像刚才,如果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求他。马嘉祺有这么强烈的直觉。
马嘉祺走出浴室,让手下把刘耀文带到地下室去。
刘耀文被迫跟着马嘉祺来到一间隐蔽的阁楼里,马嘉祺把东西拿给他看,“认识吗?”
刘耀文心里一惊,他认识,他当然认识。
那是一块怀表。
准确的说,是他哥的怀表。
丁程鑫的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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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和贺峻霖把小男孩送回家后,贺峻霖就没再同他说过一句话。
“贺儿,你,是亦北吗?”
贺峻霖摆弄着他的设备,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严浩翔走到贺峻霖面前,使贺峻霖没办法无视他。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我已经亲密到什么都可以说的程度了?”
严浩翔查觉到贺峻霖语气里的不对,“你怎么了?”
“没怎么,严浩翔。我确实瞒着你不少,但你也没对我多坦诚。”
严浩翔震惊地愣了一下,贺峻霖继续说下去,“十五岁那年,你去哪了?”
“去学钢琴,在华府。”
贺峻霖奇怪地笑了一下,像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严浩翔,我不是傻子。”
严浩翔扯开话题,“下个月有我的钢琴演奏会,你去吗?”
“你希望我去吗?”贺峻霖反问他。
“当然希望。”
贺峻霖收回视线,意味深长地说,“算了吧,去一次可以,次次去,多冒昧啊。”
“明天我要去趟江门。”贺峻霖说着就要走。
“我陪你。”严浩翔急忙说。
“不用了。”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的背影,心里有些混乱。
有些事,不受他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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