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青你不能这样对我!”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头,恐惧又强迫自己冷静,还带着点祈祷,庆幸自己可以逃脱一回。夜离轩,他不能这样对她,姨母,没有姨母的同意,他们不敢。
“呵,愚蠢。”离轩既然给他二次书信,必是大夫人那里发生变故,对她恨之入骨,“知道木落云吗?她可比你早一步到这里。不感受一番,闻闻是不是她的味道,毕竟你们一丘之貉,理应同归一处。”
“白夫人是大堡主的姨母,尚且只可保一命,你以为自己是谁?”嫌弃退远,“愚不可及。这点手段就妄想搅乱关系,若真如此简单,这堡里怕是已经挤不下人。”胆大妄为,以下犯上,当应处死。“一切照旧,让堡里所有人观礼。”吩咐下去,杀鸡儆猴,他到要看看还有哪些吃里扒外的。
在白夫人以为一切过去时,自己只是被带到了广场,那里已经架好刑架,上面捆绑的人正是妍婳,只是已经面目全非,那身行当却不会认错,正是她给的。
“无拓!你们作甚!”直视灵儿,她一个女儿家不在一旁劝导,还来看戏,就是如此无礼。毫无教养,怕也是那女人带坏的。“白夫人还是好好看着,莫要东张西望。”当她鄙夷的目光落到秋雨身上,离青快速上前挡着,“没事。”回头轻声安抚,调转头却是厉声厉语,“不知位卑尊卑之人,谋害当家主母,即刻处死。处以绞刑!”话落,上刑、卸绳、扯板、坠物,现场鸦雀无声,个个瞪大眼睛,有的受不住跟身边人相互支撑:大夫人出事他们也知晓一二,没想到是这位表小姐做的。如此行事,已经久未发生,以至于很多人都忘形了。
“你,你,你们……”指着离青,就是说不出下句,而且人也是看着马上就要倒下去,左右看管的护卫无动于衷。“白夫人可要保重身子,多事之秋,现下大家可没有余力顾及到你。大堡主允你观礼,可要好好想想,回头怎么解释。”天道之大,礼教于人,尊卑有礼,倒给了一些不法之徒可乘之机。
“看也看了,你们送白夫人回去。好好看顾,出了差错自行领罚。”左右两人浑身一抖机灵,绝是不敢出差乎。
“无拓,你也随身跟去。堡里有我。”心不在焉,还是放他同去。
“嗯。”
灵儿心有所动,被离青给制止了。也不敢反驳,委屈巴巴。
这边,君龄有点无奈,“你真的要跟我们一起?”复问,“归期未定,不知去处,你也放心?你还有这一大家子。我若回来,必来找你,绝不食言。”她不是孤身一人,“陆雪,我想你好好的。”前路未知,不可带人冒险,她是好的。“庄里,我已安排妥当,不然也不会从堡里带回你。”看了安心一眼,下句话退回去,重新想了,“我不放心你。有了身子更要家人一旁看着。”
没想着过了一夜,她还是坚持如此。“就带着,不可再拖了!”再次收到催促,她内心也不安,急匆匆的怕不是好事。
“我去叫马车,这就走。”准备的披风给她披上,“听话。”外面的三四下人,左右东奔,各取所需。
一路快马疾驰,经过街区纷纷攘攘的人群,无绎生怕大哥不拉马,跟南风两人小心翼翼开道。
看到陆庄牌匾,这颗心才降下来。前方已经有人等着,他们一到立马上前。只是脸色不是很好,不好征兆,利落跳下马,跟上大哥。见他就要直闯山庄,“怎么了?”
“我们的人被敲晕,大夫人已经离开,不知去向。”对方手法太过诡异,未见其人,他们就已中招,出现的神不知鬼不觉。
阻拦的人已经被掀翻一二,庄里陆陆续续出来人马,呈合围之势围攻,上前一个打飞一个。大哥这是亲眼所见,“不好,南风,快拉回大哥。”这不正常,怕是身体里的东西跑出来了,“快!快!”边跑边喊,“不想死的滚远点!”出来没想着会这样,大哥身上也没带着药,“南风,打晕,快打晕!”事一比较,还是得先回堡里,其余的人继续跟踪查寻。
“找,继续找!”拉住无绎的手,“你们也去找,我就在客栈等着。”“放心,无拓稍后赶到。”不能回去,他不敢想象有错失的可能。身心俱焚,“查出城马车!尤其是陆家标记的车辆,各道沿途注意!”
出城的车辆,车内红衣女子沉睡在陆雪怀里,“你可真大胆!”瞒着她做交易。如此身形,手法果决,看不出意图,莫不是修了什么禁忌。
“不用你管。”多一个人,多一个机会,不同转机,她也要两手准备, 做不到完全放心。
亲疏有别,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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