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浓了,藏在问题下的血腥味儿熏的华晨宇头皮发麻,好像所有发根同时从毛囊里炸出来
如果回答偷听,宋亚轩就会以不尊重自己为名狠狠修理、欺负他一顿;如果回答不偷听,宋亚轩八成会换成这种措辞
“狡辩,还有,我从你的回答里听出了不少的反驳跟脾气啊”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花花?”
“发言权永远属于主人,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我早就同你说过,你也承诺遵守不是吗?”
“果然奴隶怎么着都是奴隶,狡猾、卑劣、满嘴谎话、自私,即便皮肉烂成泥、骨头烧成灰也改不了的坏东西”
“犯错就必须付出代价,所以现在,花花我要———”
霸道的臭小子!!!
无论怎么说怎么回答,宋亚轩总能找到借口,指定不会饶了他
华晨宇心里清楚,宋亚轩现在的火气明面儿上百分之百都对着马嘉祺,私下里却有百分之一千是冲自己来的,结合以往惹他生气的后果和经验,此时任何问题与回答都是宋亚轩的恶趣味儿
老猫抓耗子,折腾够了玩儿腻了再品尝猎物
宋亚轩享受也对这饭前游戏着迷,他要先听够华晨宇的哀求和尖叫,然后再用尖牙利爪给佳人开膛破肚
“我————”
“先闭嘴”
华晨宇还没说什么用吃了个瘪,眼睁睁的看着宋亚轩将手机重新拿到耳边,弧形上佳的薄唇一张一合,字字不怀好意
“就这样吧小马哥,我很忙”
“如果你还想找人玩语言游戏可以找丁哥,他会很愿意陪你的”
“哦真抱歉,瞧我这记性,那是以前,现在可不好说了”
“去和他配个不是,或者哄哄他吧,不是我说你,以后能不能嘴巴甜点有点眼力见儿,总像颗老榆木疙瘩似的能招谁喜欢?”
“等等,你怎么会——”
宋亚轩巨大的反差与恶毒刺的马嘉祺双目通红,突然扯出丁程鑫的话题令他警铃大阵,马嘉祺求生本能般的想宋亚轩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但另一边的人已经耐心耗尽,没等发问马嘉祺只听到耳边传来急促的嘟嘟声,今晚的电话粥到此为止
“亚轩,你挂掉了?”
华晨宇小心翼翼道,男人的脸色跟好相差太远,硬朗的眉骨下积压着阴霾,这个时候他必须察言观色
宋亚轩的脑袋转过来
“花花,你和挂掉了中间要加三个字,‘把电话’,不然就需要打电话叫急救车了”
“或者,你很期待我——”
“才没有的事”
华晨宇激动地说,他万万没有想到宋亚轩已经敏感到这般地步,就像症状严重的心里疾病患者
“你再有这种想法时就该想想我在海洋馆里和你说的话,你进了监狱我会心如刀绞,更别提生离死别了,亚轩我对你——”
“开个玩笑”
“你别生气亚轩,这种玩笑令我害怕”
“我知道”
佳人表现出的急躁与惶惶不安正是宋亚轩希望看到的,要想将富人变成奴隶,就必须为其打造一副情感锁链,它虽看不见但牢不可破,比天下任何金属打造的还要坚硬,戴上它的富人不仅逃脱无望,还会乖乖匍匐在主人脚下,心甘情愿的成为心灵空洞的人肉躯壳
久而久之,不就自动退化成奴隶了吗?
“亚轩,以后我们啊”
华晨宇小小的吃惊一声,宋亚轩将他整个人调了个位置,臀部坐到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后背勒着两根钢管硬的手臂,柔软的胸膛贴到两块标准胸肌,华晨宇整个人都被宋亚轩抱在怀里,血气方钢的青年丝毫不考虑距离,任凭自己炙热的气息在佳人耳廓放肆
“比起自己想,我更喜欢听你亲口说”
“不许再提那个变态了,虽然知道你会伤心,但我现在还后悔没能当场把他脑浆子打出来”
“还有,背着我跟马嘉祺打电话,我真有些恼了”
“补偿补偿我吧花花,把我买的衣服穿上让我瞧瞧”
宋亚轩下巴往装衣服的袋子那里扬了扬,怀里的小人也很听话,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处蹭了蹭后柔柔的回了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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