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陪伴,无条件的信任,看得见的在乎”
Simple company, unconditional trust, visible c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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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谕硬撑着挪动到抽屉旁,拿出一个药瓶,连水都没喝就噎了下去。
她扶着身边的椅子,缓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睛,如鹿的双眸像是起雾的玻璃一样。
头疼,像炸裂一样的疼。
她用力的摁了下额角,让自己从眩晕的黑洞里清醒一点,清理着记忆的碎片。
除了那个黑暗的家以外的地方……
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她叹了下气,把药瓶放回去。
至于那个笔记本和怀表,她想了一下,还是先锁进了抽屉里。
万一又发病了怎么办。
再说吧。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黑了,酡红的夕阳映衬着晚霞,树叶簌簌的响着,晚风带过花香,吹动正在归巢鸟雀的翎羽。
楼下也传来了大男孩打打闹闹的声音。
像要归巢的鸟雀一样,抖落了一身疲累,带着欢声笑语进了门。
她却感觉到了一种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冷意,直直的往脊梁往上。
她的手指先是动了动,然后又缩回来,鬓角的发已经汗湿了,不知是因为天气的炎热还是因为先前的冷汗。
她像是终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快速的闭了下眼,然后把门窗都锁的死死的,最后跌落在地板上,双眸失神。
她把这些当成一个保护罩,死死的想藏进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全的小天地,想隔绝所有的一切嘈杂人声,又想让人闯进来,抱抱她,或者安慰她。
极度矛盾的心理和仍有些混乱的记忆让她变得很脆弱。
她又哭了,细细的手臂抱着腿,纤瘦的颈部白皙又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瓷娃娃。
泪水滴落在了地板上,圆形的痕迹又一点一点的变干。
她又倔强的想,她没有人能依赖,但是她还是能坚持了这么久啊,那为什么就是……这么想哭……
她边哭边想,自己真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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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车的第一时间就是往祁谕的房间扑,却发现门锁的紧紧的,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孤独气质。
宋亚轩感觉有点不太对,于是就有点急的往下一拧,却只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丁程鑫把他拉回来,眼神有点凌厉的看着他,他看上去非常不愉快的把唇抿成一条直线。
压着声音说道。
丁程鑫.:“别说话。”
他懵了几秒,抓着丁程鑫的手腕才松开,因为听见了里面有着低低的啜泣声,好像是在极力隐忍着的低泣。
他的目光对上了同样也是满头问号的兄弟们。
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唯一大概猜到了小姑娘是因为什么而情绪崩溃的丁程鑫脸色更是黑的吓人。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冷静了下来,然后扭头对他们说。
丁程鑫.:“我们先下去看看小谕的窗户有没有关,从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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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so有人猜到女鹅的病是什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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