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着纯白大毛衫坐在玫瑰园的台阶上,看着师姐在花园里忙碌。她似乎在规划着什么,又像是在描绘着某种蓝图。
深秋时节,花园还有什么可拾到?我有些不理解,但却不愿开口询问,只是木然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我承认自己起初同意来玫瑰园的目的不纯,心里抱着可以偶遇某人的小心思。
却忽略了师姐家为我疗伤的好心。
王惠:是不是想问我在干嘛?
师姐转身向我招手,小跑到我身边低声问我,而我扯动嘴角牵强一笑,样子一定很尴尬。
装作打起精神,我傻傻问。
.我难道是要冬日里种菜么?
我大概猜测着,心不在焉的样子尽收师姐眼底。
王惠:怎么可能!?我这是在规划明年的种植范围,早些计划。
她耐心解释,完全不在乎我的思想溜号,没有细听她的话。
我在玫瑰园逗留半月有余,他始终没有出现,内心从期盼逐渐过渡到心死。
这段时间唯一让我得到的一点消息,竟然是他和黑衣男子的绯闻头条第一名的花边报道。
夸张的新闻配着模糊的照片,看得出是他醉酒后和黑衣人告别,那黑衣人的白皙脸蛋配上标志大眼儿,不细看都知道是孔云龙。
花边新闻再次锤他的性取向,说他聚会后情绪失控,泪洒黑衣男子怀中,我猜想一定跟他前段遇到媒体批判他有关。
我深知他这段在工作中遇到的不顺,也清楚他被暂时封杀的原因,他的精神压力怕不是因为我和他分开,这一点我倒没那么自作多情。
树大招风,人红是非多。
只是,我苦笑着想,如果他是弯的,那这世界还有直男吗?那个吻得我七荤八素的男人,因为清秀的脸庞备受非议。
即便是分手,我们也不过是彼此倔强自舔伤口。
恨意似乎冲淡了我对他的爱,他的绝情让我在冷静后仔细思考,也许我们的性格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王惠:又胡思乱想了么?
师姐并排坐在台阶上,搂住我的肩头,轻声询问。
.我师姐,你说你弟弟是不是也是个薄情之人?
住进玫瑰园后,我从来没有当着师姐的面提起他。
今儿,我孩子气地说着负气话,换来的是师姐宽容的爱抚。
王惠:傻丫头,你自己心里应该有答案。
王惠:我不过问,不是我偏袒你们任何一方。
王惠:而是,我没资格去干涉你们的情感之路,茗儿,你早晚会参透。
师姐没有正面回答我,却给出了最三观正的答案。
王惠:最近小辫儿遇到不少事,前几天他抱着云龙哭的新闻你怕是也看到。
王惠:情殇啊……!他不见得比你伤得轻。
我出神地望向师姐,她话里有话,却不想挑明,只待我自己参透痴男怨女都追寻的一个字——情。
终究,是他甩了我不是么?我苦笑着感叹,自己终究是那个被甩的。
走出失恋的阴影我不知要花多少时间,但显然时间确实可以冲淡很多事,包括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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