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是曲艺的梦之都;是三哥最喜欢的城市,也是父亲最流连忘返的地方。
三岁的我已经可以比较顺畅的家人交流,有赖于父亲到哪里都带着我。
只是那时候,我还是只会给父亲做挂件儿的小幼儿。再踏天津时,父亲他老人家已然去世,而我也改挂在了三哥的身上。
石富宽:茗儿啊~我抱你一会儿啊?
天津曲艺协会的会议进行多久,我就在我三哥的怀里待了多久,这可把三哥的搭档石富宽哥哥心疼坏了。
我摇摇头,完全不肯让三哥以外的人碰我。小嘴儿撅着,眼神里全是戒备。
侯耀文:不碍事儿,这丫头不在我怀里会没安全感。
他低头抚摸下我的软软的头发,继续听着其他老先生做报告的声音。别看我一丁点大,却是听过无数曲艺交流会的“老艺术家”。虽然我极其不理解这群岁数很大的哥哥和叔叔们到底为什么又那么多开不完的会?到底都在讨论些什么问题?
但是,无论多枯燥的会议都拦不住我粘着三哥。至于原因……
去年我失去父亲后,我似乎只能在三哥身上才能闻到父亲的味道,那股子属于爱我的味道。以至于,小小的我一刻都离不开他,那种依赖直至我青春期叛逆起来才消失,而消失的那一刻也预示了我和三哥的缘分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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