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圆满结束之时,观众们表现出的意犹未尽格外明显,大家不约而同地朝台边涌来,签字的、送礼的、还有合影留念的。
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台上的观众也都涌到郭德纲面前,而我就那么呆呆地坐在那里,像是个被这场面吓傻了的呆子。
王惠.:茗茗?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在这男性演员和观众多于女性的屋内,我像是听到了天使的声音。
我.师姐?!
我和惠姐姐都是恩师的关门弟子,只是惠姐不止师父一个师父,而我则只跟随了师父。
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曾经和老师 一起欣赏过师姐的演出,她天赋异禀,声线犹如天籁,师父曾经说她会是非常出色的艺术家。
只是后来她犹如消失了一般,不再出现,只是隐约听说她嫁了人,似乎不是家里人和朋友们认可的人。
王惠.:你怎么来了?
王惠肯定也不相信我是能坐得住听相声的人,因为从小我就是个跳马猴子似的女孩。
她几次笑我说,我是投错了女胎的男孩子。
我.您怎么也在这儿?不会也是买了台上坐票吧?
师姐也喜欢看相声吗?也许是吧!毕竟她似乎也是嫁给了一个相声演员。
王惠.:傻妹妹,我丈夫就是这里的演员。
我.不会吧?
师姐的老公也是德云社的一员?那就是我大侄儿的员工咯?
我.哪位是姐夫,您引荐一下呀!
王惠.:要等一会儿咯,他给观众们签字呢?
我.啊!原来是他啊!
原来是郭德纲的搭档,烫着卷发,皮肤白皙的男人。
王惠.:走吧茗茗,我带你去后台玩玩。
我.好~
王惠.:几年不见你长大了。
我.几年不见您都胖了,嘻嘻!
我调侃师姐,她的消失可以说是我们行业的巨大损失,不止师父惋惜,我也难受了好一阵子。
王惠.:小丫头,等你长大就明白什么叫幸福肥啦!
师姐牵着我的小手儿,拉进一群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群中。
王惠.:这位是我的小师妹,来过来都,认识认识。
烧饼.:什么?师妹?
岳云鹏.:嫩好,妹子,不是师姨?
我憋住笑,看着眼前的男孩子们。
栾云平.:按道理是要这么叫的。
烧饼.:我觉得不能这么叫,啧啧……我有点懵了呢?
曹鹤阳.:那懵什么,这姐姐辈分大,是咱们师姨。
烧饼.:我觉得不止吧?
栾云平.:真有意思,那还能叫奶奶吗?
在小栾眼里,好多年里都一直觉得烧饼是傻的,只是这个“傻子”不仅傻还楞,很多年都虎超超的根自己较劲。
郭德纲.: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好不容易送走观众回到后台的他,便看见妻子带着一位少女扎在徒弟堆里跟他们聊天。
而侯震跟高峰坐在远处,像看热闹似的窃窃私语着。
王惠.:回来啦!茗茗,这位是我老公——郭德纲。
我.啊!?
我和郭德纲同时愣在原地,只是他恢复的比我快一些。
郭德纲.:师姑,您来了,快请坐。
王惠.:啊!?什么!?
我跟恩师学习时,从来没特殊说过自己的身份给师兄弟姐妹们提过,所以师姐不知道也很正常。
现在我和师姐的大脑都在飞速旋转,这剪不断理还乱的辈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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