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俨然一副“你别碰我老婆我会守护她”的样子,他平时总是习惯低着头,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夏析析夸他一句就能高兴到飞起,只是面上依旧很冷静。
对他来说,夏析析是会夸他,也是唯一会夸他的人。
这个配置就等于夏析析是刘耀文乏善可陈的岁月中唯一的光,是爱,是最不能遗忘的。
贺峻霖:你再护着她,我就连着你一起打。
贺峻霖当然是开玩笑的,可他却没想到刘耀文死死抱住夏析析躁动的双脚,好像慨然赴死的士兵一样。
刘耀文:你打轻点,我怕我喊太大声了吓到她。
贺峻霖:……我开玩笑的,你可以松开了。
贺峻霖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搞得自己真像一个拆散有情人的绝世反派,活脱脱杀死了一对鸳鸯。
自己哪里是这么坏的人嘛。
贺峻霖:夏析析受伤的时候我们也会疼,知道吗?
严浩翔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一切还要从那个说明书谈起。
今早起来,贺峻霖本来是闲着无聊想去杂物间看看他的那几个好兄弟在狭隘的空间里过得怎么样了,谁知道几个箱子上面有一个贴着大字:警告警告,盲盒精不得殴打主人,否则自己也会受到伤害!
贺峻霖的内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他看起那个大字下面一排的小字,上面写这一套盲盒精只有在全部都出现的时候才会触发这种保护机制,为的就是防止盲盒精觉醒自身的思想后伤害购买者的利益。
看来还能再欺负欺负她,贺峻霖想。
严浩翔在看完那份说明书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幽怨地看向马嘉祺。
后者重重地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马嘉祺:你看我干什么。
马嘉祺:打夏析析的又不是我,是贺峻霖说要把她掐死的。
贺峻霖:
贺峻霖:关我什么事。
贺峻霖:还不是你们太护着她了,我被折磨成这样没人理我,我发泄两句怎么了。
严浩翔闭嘴吧你们,现在好好想想怎么把夏析析恢复正常。
严浩翔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严浩翔更何况……
严浩翔意味深长地看了夏析析一眼。
严浩翔更何况她经常发疯的。
想想就可怕……
夏析析刚才被捆住的时候不服,死死咬住刘耀文的锁骨,报复性地加深牙印,疼得刘耀文倒吸一口凉气。
好在被咬的人是刘耀文,若是旁人,指不定要怎么骂夏析析。
想到这里,严浩翔打了个寒颤。
女人真可怕,赶紧远离。
刘耀文:我怎么感觉……析析变瘦了……?
严浩翔我看看。
严浩翔看向夏析析,发现她的肩膀手臂和大腿确实在不断缩小,像是被抽干了水分一样。
很快,一个精致漂亮的人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那个人缓缓睁开双眼,露出好看的瞳孔。
刘耀文愣住了,他尝试喊了一声。
刘耀文:……析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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