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很沉默,他的面子,他的种种设定都不允许自己在这种吵架的时候向对方低头,哪怕内心早已后悔到要命,依然按照画好的线完整地向前进
他似乎是有些格格不入的。
刘耀文看马嘉祺犹豫不决的样于就知道没能冲破自己的内心障碍,他轻叹一口气,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
刘耀文:别的我帮不了你。
刘耀文:虽然说你是我的竞争对手,但我希望能堂堂正正地赢,让析析打心眼里最喜欢我,
刘耀文:你自己好好想想。
于是一直到晚饭时间,夏析析也没出来过。
马嘉祺一直蹲在房间门口,这样的位置一点风吹草动都知道,可惜居内是丝毫无声,就像屋子里的人平自无故消失了。
马嘉祺尝试性喊了一声。
马嘉祺:析析?
……
很快,门锁开了,是马嘉祺暴力撬开的。
倒不是怕夏析析还在生自己的气,而是怕她想不开非要虐待自己饿着了。
马嘉祺进门后,只看见床上窝着的一团东西,他尝试走过去,脚底却像生胶了一样难迈开。
夏析析你来干什么?
是她。
马嘉祺:来找你吃饭,怕你饿着。
夏析析饿了不是更好吗,还能瘦下来。
夏析析你不是一直嫌我胖吗,刚好有个机会瘦,你又来干什么。
她的眼窝陷得很深,泪痕搞得满脸疮痍,夏析析不漂亮,不管是现在还是从前。
马嘉祺:没有,析析,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析析那你是什么意思?
夏析析你不就是嫌我胖嫌我丑嫌我像个饭桶一样没用吗?
夏析析行,你说得都对,全中了,这下你能满意了吗?你能出去了吗?
看着夏析析情绪激动的样子,马嘉祺已经完全不敢和她硬碰硬了。
夏析析常年熬夜,胃差得要命,这下屋子里又没有什么零食,自己撑着一天没吃饭,再加上现在的大喊大叫,胃里已经烧得不行了,她咳了两声,凑到床边喝温水。
马嘉祺:析析,你怎么了?
夏析析关你什么事,有种就别管我。
她嘴硬,平时乐呵得像个傻子,心硬起来从来不损人利己的。
马嘉祺本想离开,左右思索后,他不管阻挠地走向夏析析。
马嘉祺:析析,我没种,你别生我气了。
马嘉祺:饭我也做好了,不是别人帮忙做的,我自己做的,你就吃一点吧。
此时此刻,夏析析很想掏出自己写了几年小说积攒的那些女主放狠话环节,比如说“你怎么这么下贱”“你真像个舔狗”之类的话。
这种具有攻击性的语言夏析析是说不出口的,只是往旁边凑了过去,表示自己不想理马嘉祺。
马嘉祺咬咬牙。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拖鞋应声掉地,马嘉祺一个大长腿迈到床上,强硬地掰过夏析析的身体。
都男上女下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马嘉祺觉得自己可能疯了,疯得很彻底。
马嘉祺:你再不理我,我就亲你了。
夏析析?
夏析析你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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