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寻心上一人归故乡,谁人知此人眼在天边,改头换面,变做你最爱所寻的样子,晃入你眼伴在你身,心急如焚心之所向,情不自禁。
正如夜中人一身暮色苍茫披星戴月而来,让人直觉一见便是可铺天盖地之大能,再怎不安也可安睡其中,沉沦解脱,难割舍别离,除非身死阴阳两隔,再无他法。
常听人言道,这统治庇佑地界的主神,曾娶得了自己心上人为妻,不顾其身份为狐为仙的如何低下的妄论闲言碎语,痴情至命,甘愿为其舍生取义,这才登基为一方叱咤的主神。
可顾儿女私情之人,必然是不能一心两用做一方君主的。
正是十几年前的灭世大计即将大成之时,九重天自愿臣服于主神,和那云苏国的公主,主神之爱,一同居所于诺亚方舟,好在灭世潮水来临之前保全众神,平安避过此劫。
主神本想在大功告成之际喜事成双,决意与公主就在这诺亚方舟上成婚,却不想重受九重天众神官抗议。
与主神吵得热火朝天之时,其中有位神官将由头找到了公主身上,企图壮言让公主管辖主神通融周旋听进他们的意,不让公主坐这后位另则人选,好阻止这纷争。
因刚有一文神言语有失,已经被主神挥手之间掐伤了嘴面目全非,不堪入目甚是惨重,如此下去怕是会两败俱伤。
这将来统治之顶内斗实乃大忌,但成婚之前公主还有后事未完,割舍不去,一下子被逼疯了离场而去,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意孤行谁也不见,就连主神也被拒之门外。
其父母得了复活大赦的奖赏之下,她反倒更是郁郁寡欢,视万物无色,千万人受益于她以为嘲讽,到底是落架凤凰形神俱灭,惊弓之鸟见何都不过使得其更悲了。
主神也得多加让着她,到了头七过去才敢进她的房看她,竟见她一副笑脸相迎,想来已经顺变,这才让他放心了。
之后喜事打点在了诺亚方舟的停机场,挨着船边大海,是想着她会看着心旷神怡些,在这拜堂天地是最好的,竟成了最后,她身死去处,一场空。
八苦悲欢尽其中,有人骂她,心中疼惜极了主神,亦有人无可奈何花落去。
叹其烈女,用情至深不让主神为难而一了百了,愿舍和他的天长地久来日方长,还他今后通途,还这天地一方明君,国祚绵长,繁荣昌盛。
白久自打从警局出来,所思所想都是羽葡跟她说多了的这些事,不是与平常人那般觉得有趣,而是自己就在其中,怎样都不能熟视无睹。
她记得最是清楚的,那主神她认识,自己养他五年让他功成名就的,怎会忘记?可她所能记得的并无自己去了什么诺亚方舟,最多不过是去过一趟,有幸见过。
江柔茵的事之后,就不再记得有什么事了,睁开眼从海跃出重见天日,再见的只是这些新面貌。
许是泡在海里太久,或是有人有意挖去,但那主神的姓名,她真的不记得了。
只知少司命常说的,遗忘乃出于大悲之后的解脱,若不是自愿,自然忘不了,想来记不起的人,该是自己死前所念的,至死的执念了,要不然何来悲痛一说呢?
白久自打昨晚回了白府,本就疲惫不堪,思想着这回事不知不觉就入了睡,无人叫她早起,自己睡了个日上三竿也不得罪人。
只记得白夫人见有陌生人进门,拉了何十过去单独谈了谈,白久也不好阻拦什么,随他去了,睡得太深也不知他后来如何,不过看现在风和日丽岁月静好,想来已是住下了吧。
洗漱打理好,不作装束的穿得素雅,下床走了几步躺到了摇椅上,不是贪睡,这会子精神得很,躺着好看那挨着窗边挂下来的紫藤萝。
百看不厌每每看着就舒心,闭上眼万物皆空,白久这时身心才算得上是不疲乏,比糊里糊涂的睡一觉来得要好。
“咚咚。”扣门声来得不算惊扰,能来的也就这三个人,白久缓缓睁眼,“进来吧。”
“久姐姐原来早醒了,我们在下面吃饭时等了你好久,但是谁都不敢来叫你,原来是是有心事啊。”何十推门而入,发了一阵牢骚,委屈撒完了,手里端着的早点放在了桌上,“不妨和我说说,姐姐如果一直这样的话,可是会害人害己的。”
“说了,你也不会懂的。”白久倒是觉得他这孩子气喜人,“知道你是担心吃饭,等会下去替我给白夫人传句话吧,你们吃饭如果一时半会等不到我,大可以不用再等了。”
“然后呢?除此之外,姐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何十鄙夷的盯着她强颜欢笑,“姐姐这样茶饭不思心事重重的,别想这样就打发了我,这世上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大可放心跟我说,我一定能为姐姐解惑的。”
“哦,是吗。”白久乍作不可思议,“没想到小十竟然如此了不得。”
“那当然,姐姐可别不信,再说了,要是我总受你的名号平安度日,还得让你憋在心里自己苦闷,我也不何必留在这了。”何十大失所望,“倒还不如自己流浪度日,不欠任何人的逍遥自在。”
“好好好,是我错了。”白久对他这熊脾气无可奈何,“既然要为我解惑的话,那我问你,你既然家境宏伟,又为什么连个叫的出口的名字都要我取呢?”
“我早就说过的,父亲从不管我,仆从又习惯尊称,所以名字什么的,怕是父亲早就忘了取了。”何十说得轻快,面露得意喜色,“原来姐姐对我这么上心啊?”
“这是当然,那天在百乐门说过要收留你,哪还有假话?我一向说一不二的,再说了,你离家出走身无分文的,我又能图你什么?”白久笑他小孩子心气好满足,不知怎的,同样是小气,何十总能得她欢心,“我口渴了,还不给我倒杯茶来?”
“空着肚子可不能喝茶,姐姐果真不会照顾自己。”何十把早点端近了些,自己也随处拎过来一把板凳坐着在身旁,“要是没有我,可怎么办啊?”
“能得小十如此,的确是我的荣幸。”豆浆热腾飘香,勾得白久肚子里的馋虫叫饿,端起来就喝了一口,转头舒服的看向窗外,一时间觉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
“没想到姐姐喜欢这上了年纪的紫藤萝,它的年纪少说也有十几岁了,不过比起它百年才得终的寿命,跟一个少年也差不多了。”何十说得漫不经心,倒是说到了白久心上。
“你可以看出它的岁数?”白久惊诧,之前问过白少君,也没能问出个什么,只知道是救了他的东家挪过来的。
“在我这,这种事不是想当然的不在话下吗?”何十沾沾自喜,又格外耐心的递给她一个带着吐黄的奶黄包,“尽管放心,我对你说的话,做的事,从来不会有假的。”
“算你有良心了。”白久不甘示弱的接过,这种事上面她是长辈,当然不能低头了,可看着他这副似曾相识的脸,想起了心事,“小十,如果说你原本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突然发生了变故,死了一回,醒来以后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周围早已变得今非昔比,而你在这里遇到的所有人,都让你如此的熟悉,但是你就是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死的,在这时,只有一个人对你心急如焚痴之若狂的说认得你,可你偏偏就是不记得他,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
“有些事既然不记得了,也只是命中注定,已经过去了的,就不必再去因此涉险,你会发现不过是自寻死路陷入轮回,得到的,也只是你如今执着的结果。”何十沉默良久,字字千钧,“姐姐这是为自己问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白久扬长叹气,“可是我心中一直都知道,我的死和我所要找的东西,有着逃不开的关系,所以必须……”
“死就是死,怎么死的知道了也不能改变,世上从未有什么必须,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执念。”何十双眼真挚的看她,“既然知道我出自不凡,可不可以因此信我一次?”
“可是我如果放下了,又有什么意义存活于世呢?”白久无奈摇了摇头,“小十,你若是真的知道,我们狐族时代依山伴水而居,逍遥快活无拘无束,若不是为了可以与人抗衡重担加身,又有什么理由化作你们人的样子自保,混入你们中间就为求衣食无忧平安顺遂呢?”
“我虽然已经忘记为何而死,但是一直记得我生前执念一心求死,志坚定难移是意欲何为……所以,这才是我的意义。”白久眼眶发红,不知怎的,她说这话是给了对的人听,固然有诸多疑惑,但她的心一直觉得,这不会错。
压在心底的万般坚强功亏一篑,显得山崩地裂莫名其妙,纵使忘记,还仍悲痛万分。
“……但是你已经答应我相依为命了,这不能反悔。”何十的孩子气早已不见踪影,认真得小心,伸出手握去住她的手,万籁此都寂,“如果可以,就让我成为你的形影不离,去做你想做的样子,活成你想活的模样,好吗?”
“好……谢谢你,小十。”白久何尝不想活得潇洒,只不过是这过往的雾霾瞧不清前路,窒息难受,难以置信的答应下来,紧握他的手,温柔如初,“现在我孤寒到这般田地,连你都要跟着我寄人篱下,但能遇到你是我最幸运的不悔,从此以后,你我所在就是家。”
“姐姐接下来想是做什么?我可以搭把手。”何十擦了擦脸上的氤氲,机灵得比谁都反应快。
“这个我早就在百乐门的时候办好了,你帮我拿来报社的苏小婷记者的号码,还有一台电话,拜托了。”白久诚恳的朝何十吩咐点头。
也算是有所收获,这有时候,一个人还不如一群人,一直都是这样的。
“叮铃铃——!”下头的客厅跳起电话筒,这白府的电话线是连着一体,因是单姓门户,到底是大洋房,楼上楼下为了不用跑腿方便,设的电话多了些,通的都是一条线,上头有动静下头也是连着的。
惊得拔正僵直立坐在沙发上的白夫人麻得瑟瑟发抖,双目凹陷目瞪口呆受惊之色看来已是长在她脸上,莫不是这电话铃如针扎进天灵盖,她此刻样式除了有呼吸,与惊恐而死之人一般无二了。
白府分做三楼,客厅这层独留她和白少君在这。
挪过头直盯着电话响完最后一声,转过眼珠白眼的看了看,厨房里点等独有一人白衣影,白少君安分守己的照她所吩咐的干活,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抢过电话筒来听个究竟。
纵使再怎样惊慌,都不及她的心中大计,死死盯着的煮熟鸭子才是正经,不甘心的贪欲在之前所受恐吓面前,早就烟消云散不值一提了。
接起来离听到回应还有些时间流通的,在这对面还未接起的空档,另她惊恐万分的画面又蜂拥而来的篡夺占据于脑海。
“哪里来的小子,你若是身无分文,赶快离开白府,在我这可不养白吃白喝的闲人。”之前她拉着何十到她房内,开口就是要打发他的,瞧他没什么反应,当机立断,“果不其然是个想蹭饭的乞丐,我劝你明天一早就走人,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看样子是我对你太客气了,鸠占鹊巢替了我的线人,倒是让你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了?”回过神来已是看见白刃架脖子上,何十红了的眼放光,让白夫人一下想起那传说中的主神,全身寒颤的跪得极快,打算开口求饶,被他抢先一步,“既然知道了就用不着说出来,要是敢发出声响,你也不用活了。”
“嗯……嗯!”白夫人抿嘴紧闭发出闷声颤抖点头,整张脸都写着吓坏了的答应,好吩咐点事了。
“如果还想在这栋府邸过上几天好日子,管好你的嘴,我和她的身份守口如瓶,或许还能给你个独善其身,妥善终老。”何十倒是省事,几下子就这点要求,听得白夫人连连点头,“另外现在,我的身份也得对她不能透露,烂在肚子里就好,要不然……”
“嗯……嗯嗯!”脖子上的白刃更贴近皮肉几分,白夫人答应得更利索果断了。
“记得拿出你最好的伪装,我可一直看着呢。”何十话毕,动静连着脚步声,收掉了白刃开门就走。
白夫人紧看去,压根看不到他方才架在脖子上的东西了,软得双手撑地粗喘好久,回了精气神才好整理了慌乱的仪容,摆好了若无其事的样子,默许着容他进了白府。
没成想白少君这个一事无成连人好端端的带回来也就罢了,招来了这等瘟神,可眼下被盯得紧,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才不敢发作了。
毕竟眼前没何十,心中不甘又如火烧起,得知道这会子刚回来,白久他们大概八九不离十的要找出路离开白府了。
“喂,你好,请问你哪位?”听声音是报社的大记者苏小婷的。
“是苏记者吗?我是白久。”那头也自报姓名的打了声招呼。
“是白小姐啊!”苏小婷高兴得提了精神,“你找我是为了上次说好的事吗?刚好我这里找了几家招聘,你放心吧,都是干净的工作,保证适合你。”
“谢谢,只不过还要麻烦你另外一件事。”白久眼下最紧的还是住处,吃不吃饭是另一回事,得找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才最要紧了。
“白小姐有事相求就是信得过我,尽管开口就是了。”苏小婷不拖沓,乐意极了。
“能帮我找个实惠的租房吗?”白久囊中羞涩的开了口,“我们这边才两个人,用不着多大的房子的。”
“当然可以了,放心交给我好了,不过可能需要一些时间,白小姐不知道可不可以等得起?”苏小婷答应得爽快,不过这要求到底是挑剔,的确是要花些时间的。
“我随时都可以的,麻烦苏记者了。”白久倒是有些意外,赶忙连口就说定了。
“白小姐这就客气了,我们不妨交个朋友吧,叫我小婷就行了。”她提了个交际的念头,也算是合理。
“太感谢你了小婷。”虽说对面是个善人,这事也是个好事,可白久是头一回如此殷勤,这么一想差点连自己都不习惯差点叫不出口了。
“那……我这里还忙,先挂了。”苏小婷也找了个辞口,“拜拜。”
“嗯,拜拜。”白久也跟着好声好气,她之前早就想着今时不同往日,委曲求全总得学着习惯的。
“姐姐你怎么了,没事吧?”何十看她愣神没把电话筒放下,问了问。
“没事,只是有些恍惚而已。”白久眼睛里头湿润,不过幸好不至于痛哭流涕的感伤,到底还是不舍,“把它放回去吧。”
“嗯,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何十知道她现下正在激动之余的上头,不再打扰了,放好了电话带门转身走出。
“哔!哔,哔!”刚带上房门,飞来的灵讯在耳边不听的跳起,何十不着急的点开:“怎么了拉斐尔?”
“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对面传来急切的催促,“不用问再说什么了吧,她的身体状态不稳定,弱得会随时自我爆炸的!”
“不回来了,我改变主意了,就陪她在这,我会负责她的身体康复,稳定她的症状。”何十气若游丝,在这件事上头只要他不急,没人可以比他更急了。
“……信了你的邪,竟然动用主京的发报来帮你以最快的速度,稳住她所在的警局不让闲杂人等进去。”拉斐尔不是头回吃瘪了,人算不如天算,在他面前都是个未卜先知的人了,“你没把鸽子们赶回来吧?到时候可以搭把手的。”
“放心吧,我没那么笨到自断后路。”何十听他妥协,一下子神清气爽,“那就这样说定了。”
“唉等等!”拉斐尔又把他叫住,“总得对得起我,给个理由吧?是审问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让你高兴的事了吗?”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何十走着走着就来了个顺拐,靠在了楼梯栏杆上,“虽然她之前所回答的一切都是在骗我,但是,正在我不耐烦的打算拿话堵死,好强行把她带走的时候,她很及时的跪下求饶了,并且拍了个马屁。”
“马屁?”米迦勒刚好整理着资料听了个震惊。
“是的,是个妙语连珠的马屁。”何十引以为豪的添上些前提。
“这可真逗,你什么时候会听信马屁这样的受用了?”米迦勒死活都不信一个死过一回并且是从神坛跌下来的那种,会这样容易满足。
“的确是这样,但是这是出于一个死鸭子嘴硬高傲的马屁,你会明白这种惊喜的。”何十兴奋不已,飙起了洋语,“就比如我会跟你们亲吻问安那样的,值得一回想就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啊噢!知道了知道了,好吧我勉强接受。”拉斐尔打了个疙瘩,“但是你一定要记住,要是在真的特殊情况来临,你必须有能力做到,保证你现在的这个决定是万无一失的,知道吗?”
“我会的。”何十不厌其烦的点头,不再靠着楼梯栏杆,起身踏步,挂断通讯,“就这样,我还有事。”
“哔——!”有些时候总觉得谁先挂,都是他看的心情。
何十很快快走到了楼下,白夫人已经从沙发上没了踪影,独留厨房里忙活来去的白少君。
说实话,何十作为鹤容世,对他的施舍并非有所用情怜悯,只不过是看在了爱屋及乌的份上,正巧做了个顺水人情合了天时地利人和。
但是很明显,盖茨比被人夺了位置,看白夫人那绝非善类的样,定是发生了件命案,入室抢劫如此别出心裁天衣无缝,有此熊心豹子胆的,当然不是个省油的灯了。
白久也罢,盖茨比也好,白少君这个没出息的都没及时上报,以何十对这些地界生物的七情六欲的理解,他这是要苦中作乐,得不到个功成名就也想抱得美人归。
果然是个孩子,如今十多年过去,他大概也少说有十六岁了,可惜情窦初开的不是时候,不过及时止损这事,何十乐意至极。
“白先生。”何十想着就走到了他身边,不经意间看到了他狼狈洗碗慌忙的样子,“这么晚了,还没忙好吗?”
“这是母亲叮嘱我的,没做好当然不能停下。”白少君回答得本分,转过头看他,“你来这找我有什么事吗?”
“愚蠢至极。”何十瞧不起他,被人打家劫舍还帮人数钱实在少有了,“我刚好要煮点东西,接下来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做完,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多谢好意,但是这是我要干的活,如果要煮东西的话,灶台已经擦好了,请自便。”白少君这个时候犯浑了,硬是不识好歹的抬杠,吃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举手投足言语之间颇为清高,好一个顶天立地的翩翩少年啊!
“哦?”何十见得多了可不吃这套,装的他确会,甚至还颇有心得,但他扪心自问每每伪装都是得手的好手段,从未失手,这种倔强萝卜看着当然不爽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来路不明手段肮脏的母亲,已经臣服在我的脚下了,所以现在,你应该多听我的话才有活路。”
“什么?”白少君怔住,“我不信!你把我母亲怎么了?”
“怎么了?你自己难道不会看吗?现在又不是把你们抓回我的地方,什么都不知道,在这跟个无知妇孺乱叫就是你的本事?”何十毫不客气,无聊的看着袖间的白刃经羽,“也难怪,像你这种人,如果我没有赶来,到时候只会乖乖的,帮着你那所谓的母亲剖了她的内丹罢了。”
“你!……”白少君听得气急败坏,但就是无言以对以至于自怒了。
“所以现在,就听我的话,回去休息吧。”何十不把他的样子放在眼里,真不想看他这副样子自以为清高,更怕他擦下来的脏毁了他的菜。
“……哼!”白少君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小声压抑着闷哼走了,不知不觉走到了白夫人的房间,应是心里的鬼作怪驱使的。
“少君?走来的是你吗?”白夫人本就警觉,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进来吧,刚好母亲也有话要跟你说。”
肯为一人长留至此,背井离乡不理高堂,不顾苍生重担,负谁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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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白少君夜入白久房间,会发生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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