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看见王源

这是王俊凯第一次真正跟王源谈到自己的生活，王源认真地听着

王俊凯：当时我们十五，十四岁，青春叛逆期，你还好，而我正是跟他吵架最厉害的时候，直到他过世，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切会降临到我身上，到后来你又消失了，我就更加不明白为什么，带着这个疑问，活过了三年，所以，无论我怎么改造内核，都坚持用这只陈旧的手机，它是我爸和我，最后的联系

王俊凯坚定的眼神就好像是深邃的宇宙，王源一时看得出神，他和王俊凯从小玩到大，还没见过眼神这么坚定的王俊凯

王源：嵩嵩哥，你也不必活得这么累的，我想，要是叔叔还在的话，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呢

王俊凯察觉到了气氛在变得暧昧，一时间看着王源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源：嗯？小凯，你怎么了？

王俊凯：没什么，只是在想某人要和我一起吃黑暗料理了

王源：……

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啊，王源有些不高兴

王俊凯却被王源的样子给逗笑了，两人打打闹闹地离开了时代大学

不远处，一位刚结束完授课的老师在学生的簇拥下前行，与王源和王俊凯擦肩而过

被围着的老师正是宋灵素，仿佛感应一般，宋灵素无意间抬头时，眼角余光从王源的背影上掠过

只一眼，他的心就莫名悸动了下

宋灵素：OS：小源？

反应过来的宋灵素立马推开人群追了过去，却发现人群攘攘，并没有王源的身影

宋灵素：OS：难道是看错了？

宋灵素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看错了，因为王源早就死了，三年前就死了

回到车上，宋灵素只觉疲惫，他对开车的助理说

宋灵素：回家

助理问了句

万能：不去李主播家？

宋灵素：不去

他疲惫且不耐烦

助理道

万能：宋总，李主播今天刷新了公司直播销售记录。还有，您旁边是李主播的续约合同，是她签字后亲自送来的

宋灵素拿起旁边的合同，合同封面粘着一张便利贴，便利贴上画着一个笑脸。看着这个笑脸，宋灵素心情复杂

也正是这个笑脸，改变了宋灵素的想法，让助理把车开去了李萌婼的家里

一夜缠绵，当一切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时钟滴答走动的声音

宋灵素背对着李萌婼，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冒着冷汗

当分针路过十二点，吧嗒一声，宋灵素被噩梦惊醒，从床上坐起来，冷汗如雨下

李萌婼被惊醒，打开夜灯，温柔地抱住宋灵素，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背

李萌婼：没事了，都是梦而已

宋灵素慢慢冷静下来，靠在李萌婼的怀里，内心渐渐得到安宁

这不是宋灵素第一次做噩梦了

宋灵素：为什么你从来不问我做噩梦的原因？

宋灵素喃喃自语一般地说

李萌婼温柔的声音像柔软的风，她说

李萌婼：在深夜里，每个人都有秘密

每个人都有秘密，白天小心捂好，到了晚上，悄悄爬上心头，或让人惊骇失眠，或让人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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