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所高中本来就不算太好,本科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五左右,跟刘耀文原来的学校是完全不能比的.

刘耀文：“校长,我没有拿他的东西.”

办公室里只有刘耀文和校长两个人,混乱的环境太容易让人心慌,刘耀文这时候才冷静下来解释.

但显然这句话苍白得很.

校长：“唉,刘耀文啊刘耀文,卢老师可是我们学校十分优秀的代表老师啊,她次次都夸你聪明好学,但怎么不见你一次大考给我考出来个名次呢.”

刘耀文放在桌子上的手轻颤，然后慢慢握成了拳.

刘耀文：“校长,我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的……”

——

校长室外等着很多人，不乏有两班老师和涉及学生还有围观者.

门开了.

校长：“方老师,我了解了一下情况，这个事情有争议双方各执一番说辞,那现在正是学生备考的重要时期，东西既然找到了,那也就没有必要再去追究了.”

方老师和她的学生还想说些什么，校长又打断了他.

校长：“好了，别再耽误学生时间了，剩下的我会处理.”

……

刘耀文回到班级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同学b：“诶，我们的大学霸怎么要走啊？被退学啦？”

同学a：“你瞎说什么，咱们班哪有学霸.”

刘耀文一点也不理会，背了书包准备出门.

刘晓雨：“刘耀文！”

他回头.

是那个送笔记的女生.

刘晓雨：“你等一下.”

她走出门对刘耀文说.

刘晓雨：“今天，你去出的时候我回了一趟班级，当时看到了那两个男生，但他们说是检查卫生，我就没多想，没想到……”

刘耀文听完之后也没有任何波澜,绕开她走了.

原来有知情人啊，无所谓了,她跟那些沉默的旁观者一样,不曾开口.

不是说春雨贵如油？这雨下的跟不要钱似的.

刘耀文走在路上,他能去哪呢，回家？

最终他还是去了餐馆.

——

我“下这么大雨，真倒霉.”

我坐在寺庙的门槛上看着雨哗啦哗啦落.

寺庙义工：“小姑娘啊，我看你这么年轻也来礼拜呀.”

这里时常有一些来打扫的义工老人,本以为今天下雨没人来了，没想到里面还有人.

寺庙义工：“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也信这个.”

我笑了笑，其实倒不是真的有多么相信吧,但外婆信了一辈子,我也是习惯了.

寺庙义工：“这下雨天还来，佛祖会看到的,心诚则灵.”

我跟老人交谈了一会，雨停了,雨后的山空气真好.

要不是我没工作闲的发慌,我也在家拜了.

“叮铃铃铃铃铃……”

我“喂你好.”

……

我“好的好的，谢谢.”

心诚则灵了？

我之前挂到网上的作品被人看上了.

感谢佛祖，还要感谢我自己,我现在就请一尊佛回家天天拜.

—

我真的去请了,还把它摆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上.

一下午我都没有出门，全在收拾东西,明天要去的画廊虽说不上好，但有人愿意要我的作品，就是好的结果.

回头看看呢,当时我刚走出来的时候还意气风发，总以为自己能潇洒的闯出一番名堂来.原来点头哈腰的养活自己，才是社会最真实的样子.

年少轻狂.

挑了身看上去规矩些的衣裳，门响了.

我“来了.”

我“今天放学这么早？”

刘耀文回来了，我没留意他的状态,自顾自照着镜子,看上去像个假正经的人……

算了，还是按我平时,怎么舒服怎么来.

刘耀文：“这是什么？”

我“我请的佛像,你有什么不顺就也拜拜.”

刘耀文放了书包，盯着看了会儿.

刘耀文：“迷信.”

我不管,它能让我找到工作就证明拜他是有用的.

刘耀文不再说话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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