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红一家吃过晚饭后,姜淮便回了房间休息,一觉睡到天亮才爬起来到厨房为自己做了个三明治,倒了杯桃汁
陈飞宇:小朋友,怎么起那么早?
陈飞宇在这时也醒来了下楼,看见姜淮一个人坐在桌旁吃着东西,微微勾唇一笑坐到了他身边
姜淮不早了阿瑟,你看看,都八点快九点了,三明治,你的口味,快吃吧
陈飞宇抬手揉了揉姜淮脑袋,在吃完饭后,姜淮便上楼拖下来了自己的行李箱,接他进组的车已经停在外面等候了
陈飞宇原本是要陪他一起去的,奈何经纪人来电忽然有事,只得放弃,而坐上车的姜淮和身旁的白漠熙聊了几句后便开始继续背词,很快,车子便来到了一处山里
白漠熙:好了,到了
姜淮推着箱子向前走去,由着白漠熙带着自己找到妆造老师为自己做造型,而白漠熙则去为他取服装去了
肖战:你好,我叫肖战,在剧里饰演魏无羡,你呢?
坐在姜淮身旁的男子率先开口对着姜淮介绍自己,转首看去,姜淮弯眸柔声道
姜淮你好,我叫姜淮,在剧里饰演蓝澈
肖战:你好你好,哦,我旁边这位叫王一博
肖战笑着同姜淮介绍了身旁坐着正在化妆的王一博,王一博闭着眼睛没办法,只得这般介绍自己
王一博:你好,我叫王一博,在剧中饰演蓝忘机
姜淮也礼貌性回了几句便由妆造老师为自己上妆,结束之后换好衣服走出去
导演:小淮换好啦?那正好拍到你们的戏,好来各组准备,大梵山一场一准备
姜淮礼貌性点头后便走到了远处,一手拿着一把银白色的剑,之上挂着一个蓝色剑穗,腰间还挂着一把长鞭
随着导演喊道开机,一瞬间,姜淮表情剧变,眸中带着隐含的冷意而面上却异常温和
这一场是为大梵山舞天女,而先行者是蓝忘机,自己所饰演的蓝澈于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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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后护持,金凌这次出剑愈加凶狠,魏无羡两指探入锁灵囊,正待动作。一道蓝色的剑光闪电般掠出,与金凌佩剑相击,直接将这上品仙剑的金光打得瞬间溃散
倒不在于佩剑高下,而是持剑者之间实在实力悬殊。魏无羡原本算好了时机,却不想被这道剑芒扰了步伐,一个踉跄,扑了地,正正扑到一双雪白的靴子之前。僵了片刻,他缓缓抬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如凝冰般晶莹剔透的修长剑锋。
百家之中,这把剑可谓是大名鼎鼎,魏无羡也在并肩作战和拔剑相向时领教过无数次它的威力。剑柄乃是以经过密法炼制的纯银所锻造,剑身极薄,澄澈透明,散发着冰雪寒气,却削铁如泥,因此整把剑看似轻灵,似有仙气飘逸,实则极有分量,等闲之辈甚至根本无法挥动。
——“避尘”。
剑锋倒转,魏无羡头顶传来铮然一声入鞘之响。与此同时,江澄的声音远远传来:“我道是谁。原来是蓝二公子。”
这双白靴绕过了魏无羡,不紧不慢,往前走了三步。魏无羡抬头起身。与之擦肩而过时,状似无意地和他对视了一刹那。
来人满身如练的月光,背负一把七弦古琴,琴身比寻常古琴要窄,通体乌黑,木色柔和。
这男子束着一条云纹抹额,肤色白皙,俊极雅极,如琢如磨。眼睛的颜色非常浅淡,仿若琉璃,让他目光显得过于冷漠。神色间有霜雪之意,是近乎刻板的一派肃然,即便是看见了魏无羡现在这张可笑脸孔也无波无澜。
从头到脚,一尘不染,一丝不苟,找不到一丝不妥贴的失仪之处,饶是如此,魏无羡心里还是蹦出了四个大字:
“披麻戴孝!”
真真是披麻戴孝。任各家把姑苏蓝氏的校服吹得有多天花乱坠评其为公认最美观的校服、把蓝忘机誉为多举世无双百年难得一遇的美男子,也扛不住他那一脸活像死了老婆的苦大仇深
流年不利,冤家路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蓝忘机一语不发,目不斜视,静静站在江澄对面。江澄已算是极为出挑的俊美,可和他面对面站着,竟也逊色了几分,浮躁了几分,扬着一边眉毛道:“含光君还真不愧那‘逢乱必出’的美名啊,怎么今天还有空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了?身边竟然没有跟着阿姊,怎么?自持身份开始认为比得过任何人了?”
如他们这般身份的世家仙首,一般是不屑于理会品级过低的邪祟猎物的,而蓝忘机却是一个例外。他从来不挑择夜猎对象,也不会因为这个妖魔鬼怪不够凶悍、杀了没什么名声而不来。只要有人求助,他便会到,从他年少时起,便一直如此。因此,“逢乱必出”是世人对含光君夜猎出行的评价,也是予以他品性的赞扬。江澄此时用这种口吻说出来,实在不怎么客气,蓝忘机身后跟上来一群他家的小辈,听了都觉怪不舒服,蓝景仪心直口快,道:“江宗主不也在这里?”
江澄冷冷地道:“啧,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姑苏蓝氏自诩仙门上礼之家,原来就是这样教导族中子弟的。”
蓝忘机似乎不想与他交谈,看了蓝思追一眼,后者会意,那就让小辈与小辈对话,出列,对金凌道:“金公子,夜猎向来是各家公平竞争,可是金公子在大梵山上四处撒网,使得其他家族的修士举步艰难,唯恐落入陷阱,岂非已经违背了夜猎的规则?”
金凌冷冷的神情和他舅舅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们自己蠢,踩中陷阱,我能有什么办法。有什么事都等我抓到猎物再说。”
蓝忘机皱了皱眉。金凌还要说话,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开口,喉咙也发不出声音了,登时大惊失色。江澄一看,金凌上下两片嘴唇竟粘住了一般无法分开,脸现薄怒之色,先前那勉勉强强的礼仪也不要了:“姓蓝的!你什么意思,金凌还轮不到你来管教,给我解开!”
这禁言术是蓝家用来惩罚犯错的族中子弟的。魏无羡没少吃过这个小把戏的亏,虽不是什么复杂高深的法术,非蓝家人却不得解法。若是强行要说话,不是上下唇被撕得流血,就是嗓子喑哑数日,必须闭嘴安静自省,直到熬过惩罚时间。蓝思追道:“江宗主不必动怒,只要他不强行破术,一炷香便自动解开了。”
江澄还未开口,林中奔来一名身着江氏服色的紫衣人,喊道:“宗主!”再见蓝忘机站在这里,脸现犹疑。江澄讥讽道:“说吧,又有什么坏消息要报给我了?”
这名客卿小声道:“不久之前,一道蓝色飞剑,把您安排的缚仙网破坏掉了。”
江澄横了蓝忘机一眼,心中的不快直接流露到脸上,道:“破了几个?”
这名客卿小心翼翼地道:“……全部……”
四百多张!
江澄狠狠着恼了一番。
真是没料到,此行这般晦气。原本他是来为金凌助阵的,今年金凌将满十五,已是该出道和其他家族的后辈们拼资历的年纪了。江澄精心筛选,才为他挑出大梵山的猎场,四处撒网并恐吓其他家族修士,教他们寸步难行、知难而退,为的就是让金凌拔得这个头筹,让旁人不能跟他抢。四百多张缚仙网,虽近天价,对云梦江氏也不算什么。可网毁事小,失颜事大。蓝忘机如此行事,江澄只觉一口恶气盘旋心头,越升越高。他眯了眯眼,左手有意无意在右手食指那枚指环上细细摩挲。
这是个危险的动作。
人人皆知,那枚指环乃是个要命的厉害法宝。一旦江家家主开始碰它了,便是有杀意了,不等江澄有动作,周围便弥漫起丝丝黑雾,伴随着出现的,是一白衣男子,冰清玉洁,束着条绣着云纹饰着花纹的抹额,浑身上下一尘不染,手中握着的,是一把扇子,扇子之上环绕着黑雾
男子唇角噙着的笑意不减但眸中却并无温度,缓步走到蓝忘机身旁,开口“我不过一会不在,这里便闹成了这副样子”蓝忘机与众蓝氏弟子对男子行礼“兄长/主母”“嗯,回云深不知处后,该做什么你们自己心中有数”
言毕,男子向前几步到江澄面前,笑着道“阿澄脸色怎么如此不好?”金凌看着自己小叔来了,似乎觉得又有了靠山,对着蓝氏之人喊“小叔!是他们先冒犯我的,还弄坏了我们的缚仙网!”
男子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他头,道“阿凌没了缚仙网不也同样能拔得头筹?与那莫公子计较什么?”一旁的金凌似乎想说什么,被江澄制止了,不知是长辈的威严还是什么原因,只知道周围霎时一片寂静,一众人皆不再开口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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