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共享同一个躯体,与主导一起不同思想,各自独立,我们和平相处又想将主导代替强占躯体,合多为一疯狂而又偏执的心牵动着我们,封锁在躯壳里。”
Alles Gute——万事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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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与浔:“姓名…”
季喧:“啊…我叫…”
季喧的心思完全不在她的话上,左右晃着脑袋,咬着唇角撇了撇女人挂着的胸牌。
季喧:“哎,医生姐姐你叫夏、与、浔?”
他随着姓名牌由近及远他也慢慢前倾身体凑的她近了些。
夏与浔:“你…”
女人察觉到他的视线,慌忙的拿手上的报告板遮在了她的胸口处。
季喧突然闻到了一阵轻微的百利甜酒的香味。
他抱着手臂靠回了软枕上,挑了挑眉。
他可没有把人撩到信息素外泄的恶趣味。
及时止损。
季喧:“哎?姐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
季喧:“像不像蜂蜜?”
夏与浔:“!”
夏与浔愣了一下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后颈处,一个小小的凸起划过手心,遭了抑制贴没有贴好。
夏与浔:“可能是有小朋友打翻了蜜罐…”
夏与浔:“我…我去看看…”
夏与浔:“不好意思。”
季喧:“那浔姐姐小心不要划伤手了。”
季喧:“希望下次检查还可以见到浔姐姐。”
夏与浔:“……”
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漫不经心,但就是这慵懒的嗓音让夏与浔对他的印象又重了几分,红着脸颊转身离开了。
季喧:“……”
季喧:“那个女人呢?”
“您说的是詹小姐吗?我们进来之前詹小姐已经离开了……”
季喧:“哦?她叫什么名字。”
季喧半张着眸子,似乎女人的离开也并没有对他的情绪造成丝毫的影响,与上午简直判若两人。
“詹…詹衿止…”
季喧:“詹衿止…”
神色一凛
季喧:“别想取代我…”
男人的表情变得阴郁,浓密的眼睫遮住了眸子狠厉的光芒,舌尖不满的抵着腮肉,身旁的人也都被他突变的表情吓得不敢说话。
“叮咚”
放在一旁柜子上的手机发出提示音的声响,季喧侧头看了一眼。
他其实没有偷看别人手机的习惯,但当他捏着手机的一角在面前晃动时,面部自动解锁。
他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把手机握进手中。
那人的消息弹了进来,他又正好“不小心”点开了,因为他看到了未婚妻三个字。
“你的未婚妻在我右后方的卡座。。”
“什么情况小亚轩,这是你允许的吗?”
“你不会哭吧,我没准是我看错了…”
“千万别哭啊……”
季喧:“切,哭包宋亚轩。”
季喧勾起唇角小声的呢喃着像是想到了什么。
“哭…”
季喧:“一会儿小哭包醒来如果没有看到那个女人,不会很难过的哭吧…”
季喧似乎每次醒来照到镜子时都会看到“自己”那张漂亮可怜的脸上挂满泪水,眼尾湿红揉弄到充血。
季喧:“死女人,有未婚夫还他妈的出去乱混…”
季喧把手背上的挂针扯掉,也不顾针头丝丝渗出的水珠掀开被子下床。
光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脑袋发晕。
他随意的把鞋子踩在脚上,转头看到了披在沙发肩头上的外套,想都没想披在了身上。
醇厚的信息素瞬间侵袭了他的腺体。
他当即皱起了眉,强制性的释放出信息素去掩盖白松的味道。
季喧释放的信息素相比宋亚轩要更为浓郁。
心下的火被压制他拉开门快速朝着那人所说的酒吧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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