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吓坏我了,我一路上看着这两人从帅哥美女变到现在的流浪汉,真的太可怜了,狗都不如”
“节目组轻点虐吧,真的,我姐背着尸体,都快瘦的没有人样了,送点吃的物资进去也好啊”
“别送吃的了,我现在就祈祷图南能够平平安安的见到张真源555,苦命的一对鸳鸯啊”
“节目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积点德吧你!”
“鑫鑫,我的漂亮儿子,你咋成这样了啊,埋埋汰汰的,妈妈都不敢认了”
“楼上!你不是真正的比邻星,真正的比邻星是不管我家鑫鑫什么样子都坚定不移的爱他🧡🧡🧡”
“笑死了妈的,丁程鑫家粉丝怎么这么多小学生,看得我脚趾扣别墅了”
此时此刻丁程鑫落魄的不能再落魄,他就和图南坐在大树的树桩旁靠着,即使不动也有汗从额角留下来。
两个人身上都是一阵黏腻和恶臭,但此时谁也不会嫌弃谁,这是最心照不宣的事,此时唯一应该做的就是要坚持下去互相扶持着找到伙伴,找到木屋。
太糟糕了,此时的状态,两个人都濒临脱水,还要提心吊胆着偶尔有乌鸦和老鹰来啄尸体。图南学着严浩翔之前的方式,在周围找了一只断下来的木棍,先是拄一拄看看会不会断,再是挥一挥看看会不会太重。
选择好了就塞到丁程鑫手里,而她还要背着尸体走不知道多久。
张真源宋亚轩在小木屋外默默的等,上午一直在喊,现在嗓子都快要不能说出来话了,只能坐在小木屋外静等。
天色越来越暗,却不是因为时间,现在正是下午三点,应该是日头高照的好时候。
江帆正在厨房给刚烤出来的吐司涂果酱和花生酱,热气弥漫在空气,还有小麦的香气,只要推开厨房的门就可以闻到,满满的都是温暖惬意的幸福。
她抬头掀起厨房窗户的帘,看向外面还在静等张望的两个人,端起盘子就往房间外面走过去。
江帆:吃点东西吧,一天没吃了
张真源和宋亚轩听到来者的声音都不约而同的抬头望过去,江帆身上还围着一条围裙,手里端着两盘烤糊度刚刚好的面包,甚至还贴心的刷上了香甜的酱料。
宋亚轩开开心心的去把江帆手里的两盘面包拿过来,还怯懦的朝她点点头。虽然依然有点怕生,但是江帆认为这已经是宋亚轩开始和她交朋友的开端了。
张真源看着宋亚轩开心的吃着涂了果酱的吐司,但是没有接过他递给自己的那一盘。
现在他们的生活就好像是在乡下的某个村落,自在惬意的品尝刚刚出炉的下午茶。
再想想此时此刻图南可能经历的一切,要多违和又多违和。
一股无名火窜起来,不安,焦躁,满满的充斥张真源的心脏。
天气也是如此,黑云压城,仿佛是要下一场大雨一样阴沉。江帆意识到张真源心情的不顺畅,但此时的天气要看就要下雨,实在不宜再继续坐在门口等下去。
江帆:马上下雨了,要不先回屋在窗前守吧
她语气探究用词考究,明显是不想触到张真源的眉头,好在张真源也抬头看看天空,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才搬着凳子回到屋里。
回到屋里也没和江帆宋亚轩一起窝在沙发里吃曲奇,而是自己一个人搬了凳子到窗前皱着眉守望,背影倔强又有些凄凉。
“不会吧,要下雨吗?”
“雨林里下雨容易泥石流吧,方向也无法辨别了”
“我靠节目组这是地狱难度吗?”
“家人们,下雨了下雨了,好像不大,不过这颜色有点不对”
“怎么是红色的?”
“是血吗?我靠,梦回《饥饿游戏》!”
图南背上承受着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艰难的一步一步前行。丁程鑫走在前面,拄着木棍也是疲惫满身,两个人几乎已经是疲惫满身,在身体极限的边缘徘徊。
一股铁锈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人感觉有点恶心和反胃,二人都尽量不停的咽口水让自己保持吞咽功能,别吐出来,会影响身体状况,甚至还会脱水。
直到有一滴液体滴到图南的额角,她下意识的腾出手去擦,不想让那滴“雨水”流到眼睛处遮挡视线。
手上抹下来的却是殷红的粘稠液体,带着浓浓的腥味,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图南鑫鑫…等一下
丁程鑫被图南叫住,回头看向她正在低头看着手,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在下一秒,他的手背上也被滴上一滴液体,低头看到这液体又熟悉又陌生,有点像血又不太敢认。于是二人都不约而同的抬头看自己头顶的方向,眼看着接二连三的红雨接踵而至,密密麻麻。
丁程鑫:是血!
空气中充斥着血腥,能见度基本为零,丁程鑫一把丢掉手里的木棍,拉起图南的胳膊就赶紧跑,可图南身上还背着尸体,根本没办法快速的前进。
在艰难的视物条件下,果不其然,图南直接摔趴在地上,背上还压着沉重的尸体,根本爬不起来。
丁程鑫在这种情况下,根本管不的图南愿不愿意,一把把尸体丢到一边去,然后扶起图南就往前跑。
图南反应过来就大力去挣脱开丁程鑫的手,想要回头去捡尸体,一起跑。
丁程鑫:别管了!
她被丁程鑫吼的一怔,然后就被带着一直往前跑。
他们都忍着喉腔不断涌动的干呕,嘴里不断的有酸水冒出来,味道让他们难受,恶心。
满脸的血液,沁湿头发,衣服,满身都是血,滴在脖颈上,留到衣领里。
两个人只能一直朝着一开始的方向跑,根本不敢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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