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和贺峻霖赶过来的时候,刚好是严浩翔和张真源刚把马嘉祺制服在椅子上,
张真源:找绳子来,把他捆在这
张真源和严浩翔弄的很艰难,马嘉祺不知道怎么,不认人还力气大的夸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弄不住,两个人也勉勉强强。
贺峻霖去把刘耀文和宋亚轩带进图南所在的房间,让他们锁好门,等有人叫再开门。丁程鑫好不容易在柜子里翻找到一捆麻绳,发现马嘉祺把严浩翔掀翻在地,跑到大厅里了。
“我靠,马嘉祺这和丧尸没啥区别了吧?”
“节目组给吃的啥啊,怎么这么吓人啊”
“真的是难为这个节目的嘉宾了,鑫鑫快跑,打不过!”
“怎么两个成年男人都制服不了他啊?不然还是打晕吧”
“再打该出血了吧,他后脑勺都肿成那样了怎么还有力气啊!”
“我靠他去舒荡房间了!”
“舒荡女鹅快跑!阮挽歌随便!”
严浩翔:跑去哪儿了?
丁程鑫:舒荡阮挽歌房间!
此时阮挽歌正被人抓着头发拖出房间,舒荡刚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呼救,
舒荡:救命!
阮挽歌:该死的,马嘉祺!啊啊啊!
从二人的呼喊中能听见情况并不乐观,刘耀文宋亚轩图南还有叶姜熙躲在房间里,也无端生出恐惧来。门外时不时能听到阮挽歌的嘶喊和拳头打在人身上的声音,还有一声清脆的瓷器碎了的声音。没一会儿声音就小了很多,剩下的是逃生成功剧烈的喘息声和女人刚收到惊吓的抽泣声。
图南程鑫!贺峻霖!严浩翔,怎么样了?
图南回答我!
图南心乱如麻,丁程鑫贺峻霖任何一个人受了伤,她都会心疼的要死,她都不能接受,可能从此就会仇视马嘉祺了吧。
贺峻霖:真源,我没力气了,你帮我去把图南房间门打开吧。
贺峻霖坐在地上大喘气,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钥匙,丢给张真源,然后大声朝图南那边喊,
贺峻霖:囡囡,我没事,你等等
图南只听见贺峻霖喊的这句话,以为开门的也是他,于是图南在门打开的那一刻,扑进开门人的怀里,她难得的抽泣着,能看得出来是被吓得不轻。但揽着她的人有些僵硬,也没有回应她的动作,
刘耀文:姐,这不是峻霖哥……
听到刘耀文的话,图南猛的抬起头,还红着眼眶含着泪花的眼睛对上张真源的眼,张真源觉得自己的心猛的颤动了一下,心室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撞,酸酸的麻麻的。
图南不好意思,
然后怀里的人擦了脸上的泪水,离开自己的臂弯跑到不远处贺峻霖和丁程鑫的面前。张真源直愣愣的低头看着自己刚才缩过温香软玉的怀里,虽然已经空荡荡,但是依旧很烫,烫的他脸颊和耳尖都发红。
他好像找到了,曾经让他怜爱又动心的落魄女孩。
“哇,我好像在看偶像剧”
“张真源是心动了吧!是心动了吧!”
“哇,这也太偶像剧剧情了吧”
“这谁看谁不迷糊啊!”
“哇,源南批今天过年了吧”
“这真的不是结婚现场吗?虽然是乌龙闹出来的”
“民政局我搬过来了,不要不识抬举”
不止是张真源,弹幕上的粉丝们也对刚才的场景流连忘返。
此时另一边阮挽歌捂着头,她不止头发被马嘉祺抓的像刚从难民营出来似的,脸上还被马嘉祺扇了两巴掌,整个脸红肿不堪,丑的像猪头一样。舒荡在她旁边一对比,宛若受惊的仙子一样美好,舒荡还想要帮她检查伤势,阮挽歌本来只是恨极了马嘉祺,现在又对舒荡无端愤怒起来。一把打掉她的手,心里愤恨的想,“怎么不打她?凭什么是我?”
马嘉祺被丁程鑫几个人合力捆在椅子上,依旧是被人砸晕才消停下来的,但这次是用花瓶,砸的,所以后颈处和额头都有很多碎片擦伤的痕迹。
叶姜熙:舒医生,这是我在房间找到的碘酒和纱布……
马嘉祺的很多地方都被刮花了,叶姜熙不忍,只能主动拿出自己藏了很久的医疗用品给舒荡送去,希望她能给马检好好处理一下。舒荡刚刚接受了阮挽歌没来由的脾气,本来自己心情也很暴躁,但是面对病人,她还是整理好心情,接过叶姜熙递来的工具,并朝她微笑了一下,让她安心。
严浩翔站在花洒下,他冲着冷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刚才图南那么担心他们,至少让他刚才对马嘉祺的奋力反抗多了一些回馈的实感。这样焦虑不安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呢?今天开始食物就已经告急了,没有几天舒心的好日子过了,大家会被饥饿攻占,每一个人都不再是一开始的样子了。
该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办?严浩翔蹲在淋浴房里,水滴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头顶脸颊,蝴蝶骨。
“至少要保护好我爱的人”,严浩翔暗下决心。
张真源和马嘉祺的房间里有一个鱼缸,里面有十一尾金鱼,因为鱼食供给不足,小鱼儿们在每次有人站到鱼缸前都巴巴的凑到跟前来,期盼着有人能给他们喂食。
每次马嘉祺都恶劣的在鱼儿凑上前来之后敲一下那鱼缸的玻璃,小金鱼们都吓得赶紧缩回去,有几次甚至都跳出水面。
马嘉祺大概是5点钟醒的,醒来之后他只觉得全身都痛,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艰难的走到鱼缸面前,看着里面有一尾小鱼,已经因为太久没有食物饿的快要不行了。
这次鱼儿也都凑到马嘉祺面前,只不过他没在继续吓他们,他站在鱼缸前面,直愣愣的盯着那尾没什么力气的小鱼。
张真源:你醒的挺快啊
张真源端着一碟吐司走进来,看见正趴在鱼缸前的马嘉祺,以没事人的语气打趣他。从马嘉祺第一次攻击图南开始,张真源就不对他冷漠了,他觉得马嘉祺也感受了一次他的感受,他们就打平了,早就没有谁怨谁那一说了。
马嘉祺回过头去,他看见张真源笑的眉眼弯弯,一如多年前和他一起意气风发的样子,突然就笑了。然后视线转到张真源红肿的脖子上,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出来,
张真源:你哭什么啊,这是我从刘耀文那小子手里抢来的吐司,你赶紧吃了
张真源:我和他说,他马哥还昏着呢,不能和他马哥抢。
马嘉祺接过张真源递过来的吐司,按照上一次他看冰箱里的剩余来看,这应该是最后一片吐司了。马嘉祺的眼泪依旧在流,但是吐司也往嘴里塞,像是饿急了一样,狼吞虎咽。
马嘉祺吃完还是直愣愣的盯着那尾快死了的金鱼,突然开口,对张真源说,
马嘉祺:真源,
马嘉祺:下次,把我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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