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莘曼:对了,关于小礼和边家的事情,你告诉她了吗
易莘曼突然调转了话题,可能她刚刚就一直在酝酿。
朴灿烈:挺顺利的,边家那边好像很满意,沈皖亲自出面,说明这事那边已经敲定了。
易莘曼:你觉得,怎么样?
易莘曼眉头微皱,好像是在替我紧张。明明背着我已经和别人约定好了的事情,她忽然这样紧张,就像平常人家一样害怕这不是一段好婚姻,竟然给我一种是自己非要订婚错觉。
朴灿烈:她都和自己未婚夫见面了,还需要问我怎么样吗。
朴灿烈又带着那股我分辨不清意思的笑,把所有事情一股脑推在我身上,如他所愿,易莘曼的目光转而投在我身上。
我尴尬笑笑,回想刚刚边伯贤的种种。
易礼知:他人挺不错的,也很有意思,相处起来很开心。
这句话半真半假,我其实并不想给易莘曼一种我很满意这桩婚事的错觉。可我又清楚的明白,这件事就算是在第二天要进入礼堂再告诉我,我要边伯贤结婚,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没有立场生气,就算是易莘曼的婚姻也由不得她自己做主,享受着身份带来的便利和好处,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自由,爱情,选择,属于自己的人生。
从我跟着易莘曼踏进易家庄园的时候,就跟着一起被封闭了。
而且那个边伯贤看起来也并非是真正冲着我来,我多少能看出,他也有几分被赶鸭子上架的,所以既然两个人都是身不由己,也未尝不能凑合下去。
为了摇摇欲坠的家族企业,为脸面,为名利场的胜利。
易莘曼:是吗,你满意那小子就太好了,我之前还听过他风评不太好,想着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让你舅舅给回绝了这事。
易莘曼:你外婆说,这事还是要你愿意,你要是不喜欢,不要勉强自己。
易莘曼虽然这样说,但其实我看出她真的很开心,好像卸下了什么重担。
那是当然,和边家这场联姻要是一成,易家那些分支再对我们蠢蠢欲动也无计可施,易莘曼可以少跑很多交际场,我知道她有一个交往了六年的男朋友,正因为她被易家这样拖着,迟迟没办法举行婚礼。
我偶尔也想为这个将我带回家的小姨,这个世界上除了外婆和我最亲的人,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我希望她能幸福。
是的,我希望外婆能安心。
我希望易莘曼能幸福。
易礼知:不用了小姨,我觉得他很好,相处以后我会喜欢他的。
易莘曼:好,好,那就好
易莘曼:我们小礼喜欢就最好,只要你喜欢小姨就放心了
易莘曼:那小姨现在去联系一下他们那边,一定会让你高高兴兴,风风光光和边家订婚。
易礼知:辛苦你了小姨。
我扬起笑容目送易莘曼身影消失在通向花园的走廊。
朴灿烈:听起来你很满意边伯贤?
一直没说话的朴灿烈突然出声,我转头看他,他手里正把玩着边伯贤的那枚戒指。
我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易礼知:你还给我。
朴灿烈:还给你什么?
易礼知:那枚戒指,还给我。
朴灿烈:为什么要还给你,这是你的东西吗?
朴灿烈明知故问,他做出疑惑的样子,就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
朴灿烈:我记得这是边伯贤他奶奶手里带过的戒指,应该是传下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
我听了这话倒有一瞬间呆滞,因为我并不知道这枚戒指这么重要。
边伯贤戴在我手上时太过轻松,我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朴灿烈:他认定你了,是吧。
朴灿烈的声音平缓,甚至让我感到压抑,他这一声质问,像一根木钉,直接穿透我。
因为这句话是他说出来,我总感觉心口有什么地方被刺破了。
朴灿烈:和他结婚,你很开心?
他一句一句,把木钉插入的更深。
他走几步就靠近我,俯下身拉住我的手,将那枚戒指缓慢地,又近乎虔诚地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明明是和边伯贤一样的动作,可他却做的小心,仿佛我们身处的是礼堂,可接下来他却说。
朴灿烈:舅舅希望你快乐开心,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舅舅祝你和他能够幸福。
我的世界开始褪色,一点点的,我下坠,只有朴灿烈他将戒指戴在我手上的动作不断重复。
他说祝我幸福。
这明明是他们强加给我的一场婚事,没有任何一个人问过我意愿。朴灿烈仅凭边伯贤的一枚戒指,竟然就断定这是我的选择,这是我的想法。他的话就像一把钝刀,朝我未结疤的伤口上磨去。
他这句话无异于把我推开,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忍着心口莫名的酸涩,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易礼知:谢谢你,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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