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往前面跑去,李知阮叹口气,身后的人早已经支撑不了倒在地上,她蹲下身子呼喊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却摸见一摊黏稠的不明液体。
她凑近闻了闻,很浓的一股血腥味,他受伤了,李知阮伸出手指放在男人的鼻翼下:“还有气息!”
小巷中的灯光太暗,她看不清男人的脸,没办法,只好把他扛回家。
奈何她是女儿身,肩上的男人太沉了,她气喘吁吁的拖到家门口,没有灯光,她很难找钥匙,只好先把男人放下。
在口袋里搜寻了一圈才找到钥匙,打开门,将男人拖进屋内,动作轻柔的将他放在床上。
她把客厅的灯打开,看清男人的脸后她才大吃一惊。
边伯贤奄奄一息的躺在李知阮的床上,腹中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染上大片血迹,怎么会这样?有人要杀边伯贤?
李知阮来不及多想,翻箱倒柜从抽屉里取出药箱,她看着边伯贤的伤口,伤口很深,外面又有一大堆人正在找边伯贤,她要是把边伯贤送入医院那就是送羊入狼口。
看这情势,只有她亲自动手了,李知阮用剪刀剪开边伯贤的衣服,露出伤口的地方,她凭着灯光看见了罪魁祸首的藏身之处,回想起自己曾演过医生这一角色,想起动刀时的画面......
“镊子、毛巾、热水!”
李知阮将医药箱里的镊子拿出来快速消完毒,盯着躺在床上不停冒着冷汗,脸上没有一丝红润的气色,惨白的吓人的边伯贤:“没有麻醉剂,你坚持住。”
她将桌上的台灯开到最亮,照射在边伯贤伤口上,拿着毛巾擦拭边伯贤周围的血渍。
李知阮的头顶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她举着镊子缓缓往边伯贤的伤口靠去,若是失手,边伯贤的命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回。
边伯贤缓缓地睁开双眼,灯光太刺眼迷迷糊糊看见一个女人举着东西朝他靠近,嘴里还念叨什么,他想是老天过来收他的命了,接着他便昏迷了过去。
李知阮保持镇定,紧绷着神经,沉稳的拿着镊子,朝那颗要命的东西移去,它的周围被血肉包围着,李知阮下着狠心,看着镊子:“能不能夹住,就靠你了!”
说完,李知阮便将镊子往里伸,看准时机,她一把夹住,手掌稍稍用力,清晰可见的在一点点往外移动。
在确认可以取出,李知阮一气呵成将它夹出丢在桌上,腾出手将额头上的汗珠擦掉。
实在是没有专用缝合伤口的针和线,她只好从一旁找出缝衣服用针和线,开始为边伯贤缝制伤口。
边伯贤闷哼一声,李知阮将线剪断,重新打好一盆热水,用毛巾将他身体上的血渍擦拭干净。
忙活了一晚上,边伯贤的脸色才有了些血色,见边伯贤有一丝好转,李知阮瘫坐在地上“得了,今晚只有睡地上,幸亏取出来了,这简直是大工程啊。”
李知阮替边伯贤盖好被子,趴在床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
边伯贤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浑身疼痛不能动弹,他低头看了看腹中缝合的伤口,和趴在床沿边上的李知阮。
他观察着房间,四周干净整洁,房间不大刚好放得下一张床,你不是他的房间,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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