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冬:哟?你怎么来了?
唐晚夏我的店我不能来啊?
唐冬:能能能,您是祖宗。
唐晚夏这店叫什么名儿啊?
唐冬:您的店当然您来起呀。
唐晚夏就叫白粥吧。
唐冬:得,给您整匾去。
唐晚夏退下吧。
进店转悠一圈满意的点点头——还得看她哥啊,装到她心里了。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收拾收拾就准备回去,心血来潮地惦着溜达回去,碰上个星探拦住她,摆摆手拒绝没成想他又跟上来。
“姐,你要不然看看,我知道你伤了腿,签我们公司,我带你拍戏,三年内必得三金影后。”
唐晚夏沉默了,这哪儿来的疯子,吹牛逼都不带打草稿的,谁信呢。
栾云平正巧打了个电话来,唐晚夏接通后无视那个“星探”转身要走,和他百般周旋还是被塞了一张名片。
栾云平:怎么了姑姑,遇到什么事儿了?解决了吗??
唐晚夏没什么事儿,碰上个疯子。什么事儿啊栾哥?
栾云平:还是天德的事儿。
唐晚夏栾哥,我关系跟你们再怎么好,那我也是个外人,社里的事儿,我管不了。
栾云平:这是师娘的意思。
唐晚夏惠姐姐的意思,就让惠姐姐来和我说吧。
新店开业,围了一圈儿人等着剪彩。红带一落,众人欢呼,礼炮齐鸣。唐冬给她做足了见面,唐晚夏心里给唐冬点了无数个赞:这哥,够意思。
郭麒麟带着王惠闪进小包厢,跟唐晚夏说过后就坐着等。不会儿她端着一壶龙井进来,倒上茶等人开口。
王惠:晚夏啊,天德我觉得你去比较合适。
唐晚夏惠姐姐,我不懂管理,再怎么说我也就是个唱戏的,不过是废了一双腿跑来开店了而已。
王惠:我让小辫儿跟着你,或者小栾。
唐晚夏天德对我来说太重了,经理对我来说太高了……
郭麒麟:姐,听妈的,让冬哥给你看着店,老舅和栾哥帮着你——
王惠:天德现在多是鼓曲,就算真唱不了戏,惠姐姐教你唱大鼓,咱在天德演……
怪不得惠姐姐这么想让她去天德。她怕她绝了戏路,她怕她上不了台。她舍不得。
唐晚夏惠姐姐,我可以去拉弦子,别让我当剧场经理,别叫我去,我做不好的。
王惠:好孩子,去天德,让小栾给你安排个活计,不叫你做了。
王惠拍拍她肩膀,自己先回,留着郭麒麟在这儿陪着她。
郭麒麟:姐,你什么时候跟我老舅在一起啊?
唐晚夏不知道。
郭麒麟:那你想跟他在一起吗?
唐晚夏叹口气,望着窗外枝头高唱的鸟儿。
唐晚夏不知道。
郭麒麟:老舅他现在对你多好……
唐晚夏那又怎么样呢,他是对我好,可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们为什么分开。
当年是难,她没嫌弃过他,他也没嫌弃过她。挤在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有随时会炸掉的暖气管儿和总是漏水的水管。那年春节,暖气管毫无征兆地爆炸了,滋了满屋子水,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缩进角落,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
他们没有埋怨,没有怨怼,还是修好了接着住。
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败在了初恋茶手里。
他为了一个分手的初恋和她大吵一架,甚至说出她比不上初恋云云的话。唐晚夏第一次露出看不起他的眼神,只问了他一句话。
唐晚夏你的初恋会像我一样为了你缩在这个破烂的出租屋里等你有出息吗?
张云雷愣了,伸手想拉住她道歉,她走的利索,只拿走了自己随身常带的包和大衣,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她毅然决然的在寒冬腊月前往外国从头开始,他找不到她了。
唐晚夏摇摇脑袋把记忆甩出去,转回头来看着郭麒麟。
唐晚夏等我放下过去,等我决心向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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