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弄玉一直去那里弹琴,却再未见过她。
墨鸦却是经常去泽兰那,“兰儿。”
至从上次告诉了他名字,他便一直叫泽兰为兰儿,起初她会皱着眉头纠正,后来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懒得说了,随他去了。
他自觉的坐于棋盘的对面,执起一枚黑色棋子,与她对弈。
这样的场景屡见不鲜,许久之后,墨鸦放下手中棋,“你又赢了,果然如此。”
“想吃什么?”泽兰问着边走去厨房。
至于为什么泽兰不赶他走,那也要他想走啊,还记得第一次她赶他离开,他死命拽着她的手不放,黑着脸的泽兰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了打了他一顿,脸上的伤好久没消,但是他就是不走,无奈,泽兰妥协了。
也许只有在泽兰这他才可以放松不需要谨小慎微也可以真正的展开笑颜,做一个少年,不是姬无夜的近卫,不是百鸟的第一高手,不是白凤的兄长,只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
墨鸦立在厨房门口,双手环胸,靠在门上,慵懒安逸。
墨鸦:“那把那只白鸟炖了吧!”他早就看它不顺眼了,一天天的晃着尾巴吸引她的注意。
泽兰:“你确定。”抬眼看去,“它惹你了?”
“没,我就是想尝尝它的味道。”墨鸦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不炖就不炖吧,想来肉也不好吃。”悠悠然然的走去了亭子,泽兰摇了摇头,继续手头上的事。
她总觉得自己在养孩子,好像还养歪了,罪过啊!
一顿饭后,墨鸦又要走了,每次都是如此,泽兰没在意,打算收拾一下,就在这时,“兰儿!”他走到她面前,拿出一支红色发簪,亲自动手簪于她头上,小心翼翼,“你……”泽兰想要拿下来了,但被握住了手。
“不要拿下来好吗。”眼中带着乞求,“很好看。”
泽兰:“你明明知道……”我并不喜欢你。
墨鸦:“我知道,说不定呢!”
眼睛对视,泽兰心想,红线是自己亲自动手毁掉的,为什么还会如此。
红线固然已剪,但感情却不一定就消失,一根红线也不一定掌握的了情感,七情六欲是最复杂的东西,这对于失去记忆神魂破碎的她来说,是不明白不理解的,因为她的七情六欲一片空白,无法共情。也许在世界中传梭她终究会有情。
墨鸦将她抱在怀里,“我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会来,不要担心。处理好就回来找你。等我,好吗?”我知道你打算离开,给我点时间。我不想放弃好不容易抓到的你,你那有我触手可及的向往的东西,不管是与你呆着的安逸和自由还是你,我都不想放手。
他是知道了,“你知道了。”泽兰肯定的问。
墨鸦:“嗯。”
吐了口气,退出他怀抱,泽兰:“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应该不需要我告诉你了。”
韩国乱象已起,战乱将至,山河破碎,早已注定无法更改,所以她不打算再待在韩国,天下大事如若她出手,必欠因果,一旦因果产生就为她离开此界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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