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南淮国皇帝病重,朝臣有疑欲见人,见之卧榻昏迷,信以为真,几日后,召书传位于颜泽钰,朝臣有不服者,以他前纨绔为由不堪重任,皆为他人阵营,泽钰趁机发难,将早准备的贪污受贿证据公之于众,处斩株连九族,震慑朝臣,余下官员皆默。
颜泽钰继位,大刀阔斧整顿朝堂,朝臣一片哀怨。
乾清宫,泽钰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站起身出走,悠悠然然走到曾经的皇后宫门,就这么站着,看着殷红的宫门,“阿姐,再等等,等我还一个国泰民安的南淮予你,到时亲自来接你回家……”
承虞国,晚间,泽兰睡下后,宋玄仁来到长乐宫,示意宫女禁声,打发走了人,轻轻地走到床边,站着看了很久,眼中的温柔和爱意如汛期的江水滔滔不绝,弯腰轻轻摸了摸泽兰的脸,“兰儿……”,而后侧身躺在她身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
泽兰的呼吸绵长安详,嘴角微勾,宋玄仁视线落在她的唇上,竟轻轻俯身在她嘴边落下一吻,很轻很柔带着珍视,慢慢的靠近轻轻的抱住了她,满足的笑着,闭上眼。
若隐若现的烛光中,泽兰睁开眼,随后又闭上了,转身埋进了他怀中。
俩人谁又不知道呢,不过是心照不宣……终究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国家,权利,身份……
清晨,泽兰醒来的时候宋玄仁早就离开了,太后不在宫中无需晨昏定省,没有妃嫔也不用被请安,所以泽兰的生活可是相对来说安稳快乐的,晨起用善,赏花,逗鸟,管理宫中事务,各种开销花费。
一年时间飞逝,白凤九虽不是嫔妃,却也如愿以偿的留在了宋玄仁身边,为婢,因为南淮国政权变动,影响承虞国曾经的谈判,朝堂之上争吵不休,更是拿泽兰一年无子说事要皇帝纳妃,延续子嗣。
泽兰一直致力于拔掉承虞国安排在南淮国的暗探,以飞鸟传信,拔掉了不少人,引起了宋玄仁的注意。
“今年的冬天比去年稍冷些许,各宫多备些木炭。”案牍前看着账目的泽兰吩咐身边的女官。
“是。”
“给宫女太监多准备些新棉袄棉被,莫要冻出好歹来得了风寒。”她看着账目上的预算算计着花销也够舒舒服服过这冬季。
“嗯,都按去年的量准备着,回去让他们再赶制些就够了。”尚宫回答。
“好,就这些,各自忙去吧。”关上账目,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是。”
走在路上的女官,小声说:“自从皇后娘娘接管宫中事物以来我们宫女的日子是越来越好了,赏罚分明,井井有条,今天又是木炭又是棉衣的想来这冬季不难过。”
“谁说不是呢。”
“娘娘人是真真好……”
“皇后娘娘,我还没见过呢,”白凤九从一边走出,眼睛中满是好奇。
其实白凤九没见过泽兰也正常,她如今也只是个紫宸殿伺候的小宫女,泽兰不去前殿,宋玄仁来她这也不会带着白凤九,白凤九只想在宋玄仁面前晃悠,自然就见不到面了,这次也只是个意外让她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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