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看似平静,弥漫的肃杀在空气中飘散,刑场断头台之上,是被压行刑的肖世子,
台下,是一前一后走来的两个女子,前一个披麻戴孝。
带着执着的倔强,一双仇恨的眼,走进断头台。
与他说了些话,却并非叙旧,而是亲自送他上路,时辰一到,“你该上路了!”
何昭君抢过行刑之人手中的刀,咬牙发狠砍了下去,血溅到了她的脸上。
她并没有感觉到恐惧,而是大仇得报的高兴,程少商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一幕,吓得不知道做何反应。
凌不疑站在不远处,未动分毫。
此时寂静一片,突有马蹄声响起,随后一声声清脆的掌声由远及近,他们同时抬头看向声音处。
只见一月牙白镶金边的裙摆摇曳掠过,轻飘飘落到行刑台之上,背对下面的人,面对着何昭君,手还是拍着掌,“不错。”
“昭君。”轻轻的声音落入在场人的耳朵,清冷却又好似夏季的风恰到好处,拂过心头。
凌不疑听见那声音却是一颤,又快速收起表情,只是那双专注盯着的眼睛出卖了他。
“说起来,你该叫我一声,姑姑。”
“姑姑?”何昭君警惕的皱眉,“我没有姑姑,你若敢乱攀扯,我……”
她没说完的话,在泽兰拿出一块白玉后中止,昭君瞪大眼睛瞳孔一缩,“你……”
“嗯哼。”泽兰不以为意的点头,晃悠着被她拿着悬在空中的玉,“可认得。”没有意问而是肯定。
“这玉珏,果真是你的?”显然她不信再次询问,其实她心中已有答案,只是害怕。
“还没有谁能不经过我同意拿走我的东西,你说呢。”
“小姑姑……”何昭君有些复杂,“我从未听爹说我还有个姑姑。”
“对,你是没有亲姑姑,但我的确是你姑姑。”泽兰一笑,“这就说来话长了,不过我相信何将军给你的东西里也有一块玉珏吧。”
“那一半玉珏本就是我的,给他的信物。”手指摸擦着手中的玉,“和我手中的是一个,两块玉是可以合在一起的。”
“可惜你爹到底是晚了,”泽兰摇头,“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果然是他。”
“他最后也只传消息,求了我一件事,护你和你幼弟能平安。”
“你是不是有能力救爹!”何昭君似抓住了什么,“你说这话,是不是,是不是代表你是可以救的。爹给你传消息……”
何昭君梗着脖子,偏头看着她,半疯不疯的样子,大吼道:“你是可以救的,对吗!”眼泪夺眶而出。
泽兰皱了下眉,一巴掌拍了过去,清脆的声音,所有人都听清楚了,何昭君的脸瞬间红的充血,偏下脸。
吼叫戛然而止,泽兰开口嗤笑,“我能救他又如何,他自己不需要,更不想我牵连进去,而这一切不就是有你的一份吗,我可没像你这般。”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发泄可以,牵连旁人你有资格吗,经此一事,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成长是要付出代价,我只会给你一次机会,你幼弟我会护他直至能够执掌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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