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于婉还想再多说点话,哪怕多留点印象也好,谁知那个宫远徵压根不鸟她。
宫远徵入了调药房后忙着给墨寒调药。
“徵公子……你,什么时候对墨姑娘这么上心了?”一位大夫打趣道。
宫远徵一记冷眼,那人瞬间闭嘴。
宫远徵:墨寒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治好她是应该的,哪有什么上心不上心的。
宫远徵冷冷地说道。
他不想让别人过多议论墨寒,墨寒又没有做错什么。
突然宫远徵想想,感觉不对。
宫远徵:旁人都是这么说的?
“您可不知道呢,旁人都说墨寒一介女子不安分守己,净知道……使些手段来……”大夫没再说下去。
宫远徵:来做什么!
宫远徵眉间闪过一丝狠厉,他最看不得旁人讨论他身边的人,更别提是墨寒。
“来……来……来勾引徵公子……”
宫远徵:一派狐言……
宫远徵:多久的事了?
“从那日在审讯室被您救下的时候,就开始传了。”
宫远徵:“这宫门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会拱火的人了?”
宫远徵:简直是胆大包天。
宫远徵:平日工作不上心,就会在背后嚼人舌根。
宫远徵:这种人……是该除一下了。
病房。
叩叩-
墨寒谁?
宫远徵:是我。
宫远徵:开门,喝药。
墨寒你……你给落霞就好。
墨寒冲着门外喊了声。
落霞闻言接过宫远徵手中的药碗。
宫远徵呆愣在原地。
宫远徵:何时生分了?都不愿见见我了?
宫远徵此时就像只委屈小狗。
墨寒徵公子也知,外头风言风语,我们还是……避避嫌为好。
宫远徵瞪大双眼,好像在说:什么!这么多“年”的情分都不作数啦?啊?老婆你说句话啊~
宫远徵:好。
宫远徵还是应了下来。
然后默默离开了,病房外的走廊空荡荡的,显得就有些瘆人了。
墨寒“这外头黑灯瞎火的,怪可怕的。”
“小姐还怕这个?”侍女落霞边给墨寒喂药,边说道。
墨寒自然是有点怕的……
墨寒平日里在家晚上都得开个小夜灯睡觉的,现在外头走廊又安静又黑,要是有什么人藏在黑暗中准备杀人,还真看不出来呢。
第二日外头的走廊上便装了几盏灯,暖光色的光在夜里显得格外温馨。
“小姐,你还得多去外头走走身子才能好得快。”落霞边给墨寒上药边说道。
墨寒知道了,不碍事的。
“小姐伤口可还疼。”落霞看着伤口询问道,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墨寒好多了,没那么刺疼了。
“公子说,要是您身体还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同他说,别疼坏了身子。”
墨寒疯狂点头,怎么落霞还是妈系侍女来着。
墨寒想起自己还有要事没办,支走落霞后一人前往宫远徵的房间。
在房间门口就看见了宫远徵,墨寒向着宫远徵行了个礼。
宫远徵:墨姑娘怎么来了?
话里话外都生疏了许多。
墨寒徵公子之前说好与我一同去的书院,可还作数?
宫远徵:自然作数。
宫远徵:不过,我可没空陪你一同去。你拿着我的令牌,便可今日书院……
宫远徵话还没说完,墨寒立马拿过宫远徵手里的令牌,然后快速行礼。
墨寒多谢徵公子。
然后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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