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羡:年下abo,异母异父,同居,年龄差预警,年下渴望触碰年上,破镜重圆
丁程鑫:“......别,别这样。”
马嘉祺恍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才发现自己仿佛做了噩梦似的浑身都冒着细细碎碎的冷汗,打湿了衣襟。
又是这样的梦。
林说看了一眼马嘉祺,不禁啧一声,端着针管的手修长白皙,除却指腹因为长年触碰仪器留下了薄薄的一层茧,他这双手算是极为好看的。
林说和丁程鑫长得极为相像,那一双含情的亮晶晶的眼睛几乎是重叠一般的相似,中部略厚的唇显得娇憨又诱人,高挺的鼻梁弧度好看的要命,长相的优势几乎被他占尽了。
马嘉祺常常会看他的眼睛看入了迷。
林说是个Beta。
身上并没有马嘉祺总是日夜思念的信息素的味道,清甜的橙子气息已经在他的世界里完完整整地消失了三年了。
林说:“我看你没救了,电击治疗了那么久,都已经产生抗性了吧。”
你还在想他。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思念他。
林说笑了笑,笑起来的模样让脸色苍白的Alpha恍了神。像...实在是太像了。
可是下一瞬,他便收敛住了笑意,比三年还要早上几分的以前,马嘉祺并不如意地分化成了一个Alpha,跟他自己心心念念的Beta有着很大的偏差。
林说留意到马嘉祺面色的僵硬,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顿了顿,有些该问的话他是一定要问的。
林说:“那,你还想继续治疗吗。”
能不能治好马嘉祺的病,他心底也没有数,带着几个专业人员临时组建成的团队配合并没有什么默契,自从接手马嘉祺的病情以来,他每天都累得焦头烂额,却不见马嘉祺半分好转,以至于现在出现了更恶劣的情况。
马嘉祺开始有了臆想,他会在梦里,会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这让林说觉得很是头疼。
马嘉祺抿了抿唇,苍白而又病态的指节敲打着桌面,他感觉到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到了眉眼处,他眨了眨眼睛,又流到了眼角。
半晌,他才沉了沉嗓音。
马嘉祺“我不知道。”
他前段时间瘦得甚至脱了相,一连被强迫着营养吃食吃了好一段时间才稍稍有所好转,可是钻心的痒意和深夜里辗转反侧的痛都像是一朵花在钻开他的血肉有了发芽出头的念头,他的血肉好像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剖离开。
一些些数据还在传接,林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有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看着仪器上反复跳动的数字,那是马嘉祺看不懂的,他自己知道——
马嘉祺已经病入膏肓。
他的身体正在被蚕食花一点一点地占领,不仅仅是五脏六腑,还有他的心脏,他的眼睛,他充满爱意的每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他父母留给他的遗物,一朵以爱为养分的花。
这朵花在马嘉祺出生没多久后就种下了,以血肉为肥沃的土壤,以爱意为养分,贪婪地生长,最后开出一朵盛世的蚕食花。
未知的病情带来了逼近极限的挑战,这让知情的人员都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林说深深地望了一眼马嘉祺。
心想,这人怎么会爱得这么痴。
林说:“如果你当年没有和他发生关系,那你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
马嘉祺抬起头来看他。眼睛里的东西像是死寂,不知道从林说嘴里听出了什么,突然燃起了一点星火。
马嘉祺“......林说。”
林说:“嗯?”
马嘉祺“......那是我离我哥最近的一次。”
他说话的时候垂下了头,眸底那一丝潜藏的寂静的情愫,一下子翻滚起来黑压压的在他略显苍白的面庞中显得分外突兀,林说看不见他眼中的东西——被额前细碎的发丝挡住了。
那是一种在死灰涅槃而生的渴求,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情绪,有朝一日,居然在一点点可怜的回忆里找回。
明明......他都已经离开了三年了。
——
诬羡:“蚕食”的英文和“啃”一样,都是Nibble。
诬羡:蚕食可以理解为:如蚕吃桑叶般一点一点,比喻逐步侵占。
诬羡:蚕食花相关内容属我构造,属于我私设,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无科学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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