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接到消息的时候就马不停蹄的赶到卫生所,没有任何通讯的东西,可能是他们俩神奇的相互感应,马嘉祺刚准备上工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的不舒服,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在工友的不断催促下,马嘉祺还是放弃了今天的上工,转头就回到了村里。
一回到村里就往缝纫机的厂子那儿跑,从一个妇女的口中得知,易瑶今天被陆星禾划破了袖子,就连胳膊上都被扎了几下。陆星禾看到马嘉祺的目光,站在那儿好久都不敢说话,那眼神成为了陆星禾这段时间都磨灭不掉的阴影。
马嘉祺:俺媳妇儿要是有个好歹,你还有你们一家都不会好过。
马嘉祺说话的时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包括缝纫机那儿的管事儿的,因为她知道马嘉祺敢说他就一定能干出来这事儿。
马嘉祺:自从来了这个地方,俺媳妇儿都没有一天不出意外的,管事儿的在哪儿呢?
万年龙套:管事的:在…在这儿。
马嘉祺:今天她在这儿受伤了,俺看以后她就不用再为你们贡献力量了,虽然俺没在这儿干过,但是俺知道这段时间的大部分料子都是俺媳妇儿踩出来的。
马嘉祺:那些偷工减料嘞恁不管,就指着俺媳妇儿一个人,恁们的心咋嫩黑啊?
万年龙套:管事的:那…那恁想咋个解决法?
马嘉祺:咋个解决法?俺媳妇儿受伤是在恁这儿受伤的,所以恁得赔俺钱,俺媳妇去卫生所包扎的钱,恁给俺包咯。
万年龙套:管事的:包包包,俺给恁包。
马嘉祺:还有恁这些干活的人不好好培养,早晚给恁拖后腿。
马嘉祺走到陆星禾的面前,看着她哆哆嗦嗦那样就来气。
马嘉祺:恁是外村嫁过来嘞?
陆星禾:是…是啊。
马嘉祺:恁男人是谁?我找他有事儿说。
陆星禾:我求求你别找他啊,他要是知道这事儿,我…我就死定了。
马嘉祺:怕被恁男人知道就别干啊。
马嘉祺用了仅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对陆星禾说。
马嘉祺:不想让恁男人知道也中,那就哪只手扎的俺媳妇儿就把那种手剁了吧。
陆星禾连忙摇摇头,比起让她的丈夫知道,她更爱护自己的手。
马嘉祺:那就告诉俺恁男人是谁。
马嘉祺突然放大音量,陆星禾更害怕了。没人告诉她,马嘉祺这么可怕啊。
陆星禾:马…马逍云。
马嘉祺:马逍云……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勾起了马嘉祺的回忆,几天前在工地上公然不听他的指挥,想说动别人一起罢工的就是马逍云,只是由于自己在矿洞的信誉很高,其他人没几个理睬马逍云。
马嘉祺:真是冤家路窄啊,正愁没机会收拾他嘞,自己送上门来。恁回家告诉他,我今天晚上找他有事儿。
马嘉祺说完就离开了踩缝纫机的厂子,陆星禾也没有心思继续上工了,赶紧跑回家等着她男人马逍云回来。
卫生所的女医生拿着治外伤的药给易瑶擦着,虽然有些疼但是易瑶忍着没有叫出声。
万年龙套:女医生:这是去干啥了,胳膊这么多红点点,叫针扎了吧。
顾星吟:让神经病扎的,真不知道她家人咋教育的。
易瑶星星少说两句。
顾星吟:你都受伤了,你老公咋还不来啊?
易瑶他是矿工要在矿洞里工作,晚上才能回来。
顾星吟:那好辛苦的。
易瑶所以星星拜托你件事儿,别告诉他。
顾星吟:那就白让那个贱人扎了?
易瑶当然不会,我已经想到办法报复她了。
马嘉祺:我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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