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啊?
萧若自然是不能承认自己所作所为的,她立马装傻的露出了一抹惊讶。
张真源:啊?
张真源学着她的样子喊了一声。
张真源移动着轮椅进来,房门关上,他便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男女之间的生长悬殊差异,不得不逼得萧若站在了他的阴影之下,气势逼人。
萧若咳——
萧若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走向了床的那一头。
张真源跟着她的步伐紧随其后
张真源:嗓子很不舒服?还是因为刚才骂了不该骂的东西,现在遭报应了?
萧若我可没有骂不该骂的东西,再说了我骂什么了,张二少爷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骂的都是该骂的。
而且张真源他自己到底想成为东西,还是……不是东西?
反正无论他怎么说,隐约中骂的都是他。
萧若撇了撇嘴,心里面明明很计较张真源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以及那些言论。
可碍于这男人的权势,她却没有办法直言,真是地主欺压农民,无奈农民翻不了身。
萧若坐在了床边,周身似乎弥漫着一股青色的雾气。
明显是对张真源的不满,对张真源的愤慨。
张真源:我去洗澡,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好好想一想,有什么话要问我。
萧若嗯?
萧若一回头,男人已经进了浴室。
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张真源的发言是十分的突兀而且尖锐,萧若一愣一愣的。
可随后便反应过来,反正这男人总是能够看破她心里面的所想。
跟在他的身边这么久了,还去揣测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想这些事情的,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萧若好啊,
萧若努了努嘴,
萧若既然当事人都主动开口了,那我不说的话岂不是不给他面子。
别说是十分钟了,就连五分钟都不用,萧若心里面已经产生了一万字的小作文。
刚好十分钟。
浴室的门打开,里面弥漫的雾气一下子闯了出来,空气里顿然间夹杂着男人沐浴露的香气。
萧若循着动静看了过去,只见张真源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还滴落着几滴水珠。
凌厉的短发被水浸湿,此时显得头发更加的乌黑。
水珠再次滴落下来,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路滑下,滑进了身下围着的浴巾内。
咳!
萧若极快的眨了眨眼睛,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看多了会长针眼的。
男人手里面拿着毛巾随意的擦了擦头发,来到了床边。
毛巾随意的一扔便直接盖在了萧若的头上,萧若愤愤的扯下了毛巾,怒瞪着他。
而男人的身子往下一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逼视着她,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近在咫尺。
靠得太近了……
萧若放在床上的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被单。
男人的薄唇勾起一抹邪笑,
张真源:该做不该做的都做过了,该看不该看的也都看过了,现在还讲究什么非礼勿视。
萧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萧若白了他一眼,恼羞成怒的想要从床上起来,拉开和男人的距离。
可身子才动了动,男人利索的按住了她的肩膀,重新将她按回到了床上。
张真源:不是说好了吗?给你十分钟思考,想要问我什么,现在问吧。
萧若你过去那边……你坐那边,我坐这边。
萧若抬起手指向了沙发那头。
张真源:就在这里问。
早就知道男人不会这么听话。
萧若深吸了一口气,强烈的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萧若啊萧若,一定要抵抗住美男计的诱惑,不能被这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给祸害了。
萧若好啊!
她鼓足了勇气,硬着头皮。
萧若之前我把你的花房烧了,你恨死我了吧?
张真源:呵……
萧若当时你在外面出差,所以你没有办法处决我,可是隔天你就安排林峰回来了,并且拆了我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花房,你还说不是恨死我了!
萧若话说完,男人却保持着一抹惹人厌恶的笑。
准确来说是惹她厌恶。
如果换做了其他的女人,包括今天晚上那个所谓叫沁雪的女人,看见张真源的这一番笑,恐怕早就已经犯花痴了。
现在张真源对着自己的这一抹笑,更像是在嘲讽她的自以为是。
萧若你别光笑呀,你倒是说话呀!
萧若再一次恼羞成怒,她气急败坏地推了男人一下,张真源身子往后一倒。
还好沙发距离床的距离不是很远,这男人的腿也够长,一倒便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这样也好,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萧若手里面还拿着他擦头发的毛巾,此时更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她将毛巾丢在了张真源身旁的位置。
安静的房间里,此时听得到的萧若明显的呼吸声,她沉重的呼吸声,将自己愤怒的情绪表露的一览无余。
终于,等待了足足有两分钟之久,张真源随意的将腿一摆。
张真源:所以事到如今,关于花房的那件事情,你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他向萧若发问,轻佻了一下眉头。
萧若你!
萧若被他气的一时语气。
最后好不容易缓解情绪,从胸腔里面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眼神在半空中流转了一番,重新定在了张真源的身上。
她指责自己的鼻子说:
萧若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我就不应该毁掉你对前任的思念和缅怀,我更不应该去碰那个花房,我要是早点知道那个花房对你的意义,我连靠都不会靠近半步。
张真源:啧……
听见萧若的认错,男人却皱了皱眉头,很显然对她的这一番回答并不满意。
萧若紧紧的握着拳头。
怎么着,就连这样说他还不满意?
还想让自己怎么着?
难不成还想要自己为了他的前任下跪,向他低头认错。
她可是连师父都没有跪过的人,怎么可能会面前的这个人。
不对,从前跪过一次。
为了让师父别安排恩恩去执行任务。仅此一次。
萧若张真源,咱们都是成年人,你到底想怎么样,直接了当的开口说吧。
萧若懒得再和他周旋,直接身子往床上一坐,靠在了床头。
只听见张真源从鼻腔里面再一次哼笑了一声。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她一记犀利的眼神看过来,和男人的视线对在一起。
无所避讳,毫不惧怕!
开玩笑,她若是真不把张真源放在眼里,只把他当做自己从前做任务的主子,哪里轮得到他对自己大呼小叫。
张真源:所以你一直都觉得我拆了那个花房,是因为你玷污了我怼沁雪的思念和缅怀?
萧若不然呢?
萧若轻笑了一声,觉得这个问题真是好幼稚,
萧若难不成……你总不能会因为我把那个花房恢复的太难看吧?
开什么玩笑,高子涵是什么样的人物?
那个花房恢复的简直比原来还要干净,比原来还要精致。
张真源:花房烧了也就烧了,你根本就没有把我那天晚上对你说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话?
这三个字的人几乎要从萧若的嘴里面脱口而出。
可看见张真源那阴沉的脸色,萧若赶紧将这三个字咽回了肚子里。
而且他刚才说的是什么?花房烧了也就烧了?
可他后来做的那些行为,明明就是很在意那个花房的意思。
萧若张真源你又不是开计程车的,你老跟我绕什么?
萧若失去了耐心。
她今天晚上还有很多话要问张真源呢,刚才心里面想好的一万字小作文,可不能老实花费在了一个毁了的花房上。
张真源:我让林峰拆了那个花房,是因为我并不需要你把那个花房恢复原状。
张真源直言。
萧若说到底你还是介意我碰了那个花房。
张真源:一个毁了的花房,和我的妻子跟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这二者比较起来,你觉得我我会更在意哪一个。
萧若……
话音一落,萧若好看的眉头倏地一下紧皱在一起。
萧若张真源,你别告诉我,你拆的那个花房是因为你吃了我和高子涵的醋?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而男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那双鹰一样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萧若,盯着萧若脊背一阵发毛。
她咧开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这才将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不可置信,试探性的问道:
萧若不,不会是……真的吧?你真的是因为吃醋啊!
最后一句话说出,萧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话才刚说完,脸上即刻又展现出极为兴奋的表情。
不会吧不会吧?
堂堂张二少爷吃醋?
萧若饶有趣味地一下子将身子坐直,身子往前一倾。
用开玩笑的语气看着张真源,
萧若张二少爷,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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