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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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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甚至于都要被自己的话给感动到,不过她现在提起马嘉祺都是笑着的
不仅仅是陈最,外面的大家都没有想到陈最会是对马嘉祺有这么深的感情
似乎他们还没有结束
景衍:可他真的了解你吗?你真的想跟一个不了解你的人在一起吗?
陈最:他懂我,就够了。
景衍摇摇头,似乎想反驳陈最的想法
景衍:可我了解你啊!
陈最:师兄,懂和了解两个含义 ,两者相比,我更相信前者,我知道他懂我,我知道那个人是他就好。
在和马嘉祺相处的时间里,陈最早就已经发现马嘉祺真的很懂自己,懂自己所有的奇奇怪怪和特殊的点,也是因为这些才喜欢上马嘉祺的
陈最:这就是我对他的喜欢,只要是他就好。
景衍有些接受不了陈最的回复,频频后退,有些不能接受陈最喜欢的那个人不是他
景衍:为什么不是我呢?
陈最:你和他比不了的。
景衍:为什么?
陈最从未见过景衍如此固执的一面,似乎都有些不像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景衍了,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陈最:就只凭他在我心里的位置,其实我根本就不是很在乎他喜不喜欢我,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没人能比得了。
景衍的确比不上,没办法比较,对于景衍,陈最也只想说这么多了,其他的没必要了
陈最:谢谢师兄你的喜欢,说真的,如果当年你就把这封信拿出来,可能我们的结局就会不一样。
陈最谈笑着以前的事情,她早就放下了,要说喜欢,以前真的有很认真很痴迷的喜欢过他,要怪就怪他拿出来的太晚了,一切不合时机了
陈最也很自责于师兄,只不过,喜欢这件事没办法细讲
陈最:师兄,对不起,不要怪其他人,要怪就怪我当年喜欢你没有那么深吧!
景衍最后才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但是他始终没有接受这个答案,一切都晚了,时间都乱了,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呢,如此呢
景衍:我先走了。
他此刻什么都不想说了,刚刚陈最对自己的话,已经开始在他脑袋里回放了,他不能待在这了,这里不属于他,她也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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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里面的景衍说要走,大家赶忙假装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但景衍丝毫没有关注他们,径直的走向餐桌拿起椅子上的背包,便离开了
此时陈最正缓慢的出了阳台
姜南:老陈,你这样说会不会太狠了。
陈最自然是知道自己说的很狠,自然也知道有些话伤到了师兄,但是为了让他放下对自己的喜欢,她只能这样做
陈最:你们都听到了?
他们就这样也不能说没听见,因为现在他们真的演的太假了,一看就是偷听差点被抓包,一个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陈最:没事,听到就听到了,反正我迟早都是要跟马嘉祺说的,你们可千万别提前告诉他!
这是陈最的警告也是请求,如果他们告诉了,陈最就担心自己还能不能见到马嘉祺
然后大家骑手都想说出那句“其实他也喜欢你”但是所有人都被打断
姜南:老陈。
姜南:其实…那个…马…
陈最: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提了。
这是陈最离真相最近的一次,然后就这么被自己给打断了
随后陈最就默默的移动着轮椅来到餐厅
宋亚轩:为啥不能说?
张真源:那说不说?
大家都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马嘉祺
但其实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不让说的最好还是不要说了 ,她会生气
丁程鑫:先别管他们了。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大家都很想管,看着他们俩这样真的好累啊!
她不知道他喜欢,他也不知道她喜欢
但事实上,他们的事还得让他们自己解决,就算几个人说了,马嘉祺可能都不一定会信
他们聊的正欢,只看到姜南急匆匆跑过去,丁程鑫的视线随着姜南,随后发现陈最在喝酒
姜南:陈小最!你干嘛呢!
映入眼帘的就是陈最拿起没有收走的少半瓶酒,已经被陈最喝完了
丁程鑫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酒瓶
丁程鑫:早知道刚刚就扔掉了。
本来丁程鑫是打算扔掉的,酒太烈,不适合留下,就怕陈最哪天空穴来潮要喝酒,这下好了,就剩空瓶子了,一个不注意让这小姑娘给喝了
看的出来,拒绝师兄后,陈最的心情顿时没有喝上一杯酒时候那么开心了
陈最叹了口气轻笑
陈最:真是没想到,原来当我再次看到那封我辛辛苦苦写下的信时会觉得那么讽刺。
这就是陈最为什么不开心,她没有因为拒绝师兄不开心,没有因为马嘉祺没到不开心,没有因为一切事物不开心,全部都是因为那封信
最生气的是,看到以前的那个自己,那封信她便不舍得丢弃了
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陈最这样发泄自己
陈最:以前那么长的时间里,你都收到我的信了,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呢,反倒现在,我都已经喜欢上别人了,你又来跟我说这些,好没必要啊!
陈最也不是在遗憾,而是在生气,为什么当年不说?哪怕是拒绝也好,让陈最担心这封信担心了很久,练习生的世界里没有纯净的心,陈最那时提心吊胆了很久,生怕被那个人拿去,这样不仅梦想会被毁掉,就连脸面也会尽失
姜南:所以你很生景衍的气是吗?
陈最没有说话,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低头看了看一直放在自己腿上的那封信
陈最:要怪就怪以前的我错把懵懂当喜欢了。
也许,从始至终那都不是喜欢,可那种感觉又很像,当年的景衍对陈最来说真的就是像一束光一样,无时无刻不把陈最照亮,但现在,光好像不是原来的那道了,被照亮的人也长大了,意识到,她需要的不是光,而是能带她走出黑暗的人,而马嘉祺就是那个人
酒劲上来,陈最没有了刚刚的那种清醒,她喝醉了
陈最看着丁程鑫
陈最:哥,求你,千万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丁程鑫:好好好,不告诉他。
听到丁程鑫的话她很开心,但又好像不是很开心
她现在醉了,似乎什么都有些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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