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包掉落在地上,里面的玻璃与玻璃,塑料与器皿撞击在一起,发出杂七杂八各种声音。
“怎么回事?”白欢欢蹲下来,轻轻抚上楚洛的手腕,手几乎在发抖。
楚洛顺着白欢欢的目光看过去,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伤疤,说道:“自己割的。”
二十二岁到二十六岁,从她们分开到今年,整整四年,她从没有断过想死的念头。
但她也很幸运,总是被经纪人救回来。因为要上镜的缘故,经纪人给她买了药效很好的疤痕贴,所以看起来也并不是很可怖,只是比起来干干净净的手腕,总归还是有痕迹。
她轻轻摸着那四条伤疤,语气平静:“不用担心,说不定还会有第五道、第六道。”
白欢欢嘴唇发抖,她说道:“你不用这样伤害自己。如果你没有找到我呢?你真的葬送了生命怎么办?”
楚洛目光慢慢转向白欢欢的脸,从红了的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她开口道:“那就再也不用找你了啊。”
白欢欢的手慢慢从楚洛的手臂上滑下来。过了一会儿,她问道:“就是因为我,是么?”
楚洛摇了摇头,推开了白欢欢的手。她从旁边的沙发上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小声嘀咕了一声“怪冷的”,然后缓缓起身,在房间里踱步起来。
她走到窗前,酒店给她安排的房间在二十层,视野很好,能睥睨众生,却无法端详人间灯火。
她开口道:“我经历了很多。你离开我,只能算是第一步吧。其实我一直以为找回你,我就能找回曾经的那个自己,找回曾经那份快乐,但我发现好像一切终究不再了。”
白欢欢望着楚洛,几年不见,她的脸褪去几分稚嫩,更加明艳了。
她站在窗边,转身问道:“我问你,也是最后一次问你。倘若今天我还想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答应我?”
白欢欢扪心自问,她此刻多么想跑向楚洛,然后抱着她,不顾一切地埋在她肩头,吸吮她身上的味道,将这几年一切的温暖全部弥补,一切的经历向她诉说,一如往常。
但理智却终究在她脑海中作祟,最终杀死了爱情。她薄唇轻启,说道:“对不起。”
楚洛却笑得释怀,她说道:“你看,你尚且不会答应我,更何况。”
“更何况我会找回曾经的我自己,找回曾经那份快乐呢?”楚洛拉了拉外套的袖子,让它遮住手臂上的疤痕,然后走向白欢欢。
她张开双臂,说道:“抱一下吧。”
白欢欢抱住楚洛时,久违的感觉向她袭来。她感觉肩头的人在哭泣,变得越来越沉重,又越来越轻盈,仿佛卸下了这些年所有的不快。
她轻拍楚洛的后背,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楚洛只是点头。
“好了,化妆吧。”楚洛说道。
而此时的姜桔,跟侯雯元和于适打了九局斗地主,当了八局地主,输了七局后,终于玩得不耐烦了。她一气之下站起来,说道:“我真不玩了,再这样下去,我工资没了!”
于适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也站起来,笑着说道:“玩得很不错,下次咱们玩带赌注的。”
吓得姜桔赶紧一溜烟跑了。她以后再也不听墙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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