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可能是前15年过得太不容易了,没有父母,没有学历,一个人孤孤单单在北京打拼,结果还弄丢了饭碗,买了瓶酒,走在大街上,随着沙沙作响的树叶伴奏,树影婆娑为她起舞,好像再没有人关心她过得如何。
北京可不是什么好找工作的地方,尤其对于苏虞这种没有文凭的小女孩,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泪水不争气的砸了下来,苏虞为自己接下来担忧。同样担忧的还有不远处小剧场里,刚送走唯一一个观众的德云社众人,剧场一片沉默。郭老师连点评徒弟们今天表现的话都不想说,坐在那里盘着头上的桃,徒弟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喘,整个剧场都诡异的压抑。
苏虞这边走在街上,正是都结束营业的时间,两边的商铺都是收摊忙碌的状态,苏虞仗着几分酒气,挨家问要不要服务员。可是瘦瘦小小的女娃娃,看起来就是未成年的样子,周围的老板都是连声拒绝,谁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甚至有今天生意不好的直接把火气撒在了苏虞身上。
敲了敲门,苏虞打量着剧场的情况。
栾云平:小妹妹你有什么事?
栾云平上下打量着这个小姑娘,女孩身上没有小姑娘的娇气,五官精致,大眼睛里写满了拘谨,却闪着期待的光芒,头发松松的挽着,轻咬嘴唇,左手拎着大半瓶啤酒,右手不住地拽着洗的发白的衣角,衣服上有一片干了的油渍格外醒目。
苏虞看着眼前比她大不了太多的哥哥,刚被骂完的她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听着眼前人的问话和后面一众半大男孩的打量,心一横,开口便是
苏虞:你们这里缺不缺服务生?
无尽的沉默,伴随无数视线的打量,苏虞却安心了些,话说出来心里的紧张褪去了不少,她有些期待的看着眼前的大哥哥,虽然被后面视线打量的不太舒服,她也只是偷偷眼睛转了转用余光扫了扫后面的人。
栾云平:小妹妹,你多大呀
苏虞:我15了。
怕人觉得自己是个累赘,苏虞马上开口补充
苏虞:我很能干的,刷碗擦桌子扫地端盘子我都可以的,我不会给你闯祸的,工资您看着给就成!
栾云平:小妹妹,你早点回家吧,这么晚了家里人会担心,而且你这么小,别喝酒了,扔了早点回家,家里人都得急坏了。
也许是没得到直接的拒绝,也许是很久没有被这么礼貌温柔的对待,苏虞难得的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直接脱口而出的话却直接惊呆了一屋子的老爷们。
苏虞:我没有家,我真的很能干,我收拾屋子可干净了,能不能留下我。
沉默。。。。。。栾云平也回头看着师傅,郭老师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缓缓开口
郭德纲:孩子,你爸爸妈妈呢?
苏虞:我是孤儿院长大的,我没有爸爸妈妈
郭德纲:那你晚上住哪里啊
苏虞:我之前住在干活的饭馆里,今天客人撞了我,我把菜弄洒了盘子也摔碎了,老板发了好大的火,让我以后都别去了。
说完苏虞低下头,沉默的鞠躬后
苏虞:抱歉,打扰了,我先离开了
于老师站了起来,开口
于谦:德纲,留下吧,小女孩也吃不了多少东西,郭老师转头叫住了她
郭德纲:你和我回家吧,白天在这帮着干活,吃住就和这些哥哥们一样你看怎么样?
苏虞满眼星星眼的看着郭老师,难掩喜悦,她又有地方住了。整个人都散发着可爱天真的气息,对着郭老师和于老师就鞠了一个躬,单纯又愉快的气息,让这群半大的男孩都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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