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眯起眼看了看温度计,“三十八度,没事不严重,挂个水吧。”
傅诗淇点点头,用纸巾擦了擦小姑娘额头上冒出的汗珠。
挂上吊瓶,校医推了推眼镜,这才端详出来,“这小同学,是不是叫傅诗情啊?”
“对,怎么了吗?”他没明白,问这个干嘛。
“你不知道也正常。”校医可能自己一个人待在医务室显得都快长蘑菇了,好不容易逮住个人,嘴也开始闲不住了。
校医分了包瓜子给他,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说了起来,“听说这小同学家里捐楼的时候,来的是她爸身边的秘书,就这,咱们县的县委书记都跟着陪同呢。”
说到这,校医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听说啊,我也是听别的老师说的,这小同学她爸,好像是京城的高官,能直通天庭的那种。”
傅诗淇没想到小姑娘家世背景如此雄厚,高官的女儿啊,那得多么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里。
“那她怎么会来我们这读书?”
校医撇了撇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我哪知道。”
傅诗情动了动手指,感觉自己手背好像有什么东西,嗓子被烧的有些干。
“哥哥,喝水。”
听到声响,傅诗淇连忙拿了一次性水杯帮她接了一杯热水,试了试杯壁的温度,刚刚好,这才端给她。
“情情,水来了,我扶你起来。”
他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小姑娘提起来,在她背后叠了两个枕头,轻轻将她扶着靠过去。
傅诗情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视线清晰起来,在看清身边的人时,眸子里划过一丝失落。
原来不是哥哥…
接过水杯,小口的喝着,喝了两口就把被子还给傅诗淇。
“不喝了?”
小姑娘摇摇头。
给她往上拉了拉被子,傅诗淇轻抚她的发顶,“你发烧了,要不要告诉你爷爷?”
小姑娘又摇摇头。
“不告诉家里人怎么能行呢?”傅诗淇有些担忧,她总是闷闷的,不爱说话,如今生病了,更是沉默。
可能是因为生病时人总是会格外感性脆弱,傅诗情往被子里缩了缩,带着些许软糯糯的鼻音,“就是不想告诉。”
傅诗淇听在耳朵里,感觉她好像在冲自己撒娇。
“好,那我不告诉你爷爷。”心里在盘算放学时怎么和傅爷爷开口。
窗外的风雨被阻隔,室内干燥温暖,气氛罕见的有几分温馨在。
“傅诗淇。”她突然开口。
傅诗淇愣了一下,没问她怎么不喊哥哥,柔声问道:“嗯?怎么了?”
她脸色冷白,脸颊晕着病态的陀红,指着手腕,“血管,好凉。”
傅诗淇调低了输液的速度,两只手快速地搓了搓,握住输液管,“还凉吗?”
“还有点。”小姑娘不满的皱起眉,骄矜地抬抬手,“暖手腕。”
他遂了她的意,又快速地搓手,摩擦生热嘛,这动作落在傅诗情眼里显得有些傻气。
燥热的手掌贴在腕骨之上,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傅诗情似乎真的感觉不那么凉了。
热度散的很快,傅诗淇就重复这个动作,周而复始,一遍一遍的替她暖着手腕。
一直到点滴打完,他手掌都快搓掉一层皮了。
“谢谢。”小姑娘捏着校服的衣角蹂躏,咬着唇说道。
傅诗淇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有什么的。”
她拉住他那只温暖的大手,仰起头看他。
“诗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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