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诗淇哽住,“那你算的是什么?”
“孪生素数猜想。”傅诗情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他听得一头雾水,“孪什么?什么数?”
小女孩没理他,从口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两声,电话那头就接起来了。
傅诗情语气中带着杳不可闻的雀跃,“老师,我证出来了。”
“对,好,那论文就麻烦老师了,写完就投《SCIENCE》吧。”
“二作就写老师的名字,没关系的。啊,那好吧,那指导老师那一栏把您的名字挂上吧。”
“好的,老师再见。”
小姑娘声音娇娇软软的,傅诗淇第一次见她这么乖,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情绪,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挂掉电话,她眼睛里亮晶晶的星星还未消散。
“算出个题值得这么高兴?”傅诗淇不懂不就是做出一道题来吗,至于这么高兴吗。
傅诗情剐了他一眼,“你张开嘴,人类的知识就会受到损失。”
说完小姑娘转身就走,柔顺的发丝带着茉莉花的香气,在空中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反应了好一会儿傅诗淇才琢磨明白这么话的意思,摇头低笑,这小孩儿骂人也太会拐弯儿了。
追上去问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开口说话会显得极其无知是吗?”
她用俏生生的语言说出最恶毒的话,“你知道我和你说话时,都面临着向下兼容,尽量与你智商持平的高危风险吗。”
傅诗淇:“……”他的错,他闭嘴。
他就不该多余问那一嘴。
一下午的时间,傅诗淇学习了一百零百种羞辱人的方式,被语言的刀子戳的千疮百孔,真真见识到什么叫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
傅诗淇终于挨到放学,没想到小姑娘却拽住他的袖子。
“傅诗淇,帮我拿。”
她指着书包和一摞演算的草稿纸,说的理所当然。
“行行行。”让他怎么样都行,只要别再打击他的智商,让他当牛做马都可以。
拎起小姑娘的书包,抱着一厚打的纸张,还空出一只手来,“需要我牵着你走吗?”
换来了傅诗情鄙夷的眼神。
两人结伴走出校门,门口聚集了许多学生。
傅诗淇疑惑道:“今天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堵在校门口啊?”
他怕傅诗情被人群挤走,直接牵住了她的小手,软乎乎的,感觉一捏能捏出水来似的。
傅诗情没有反抗,捂住耳朵,被他护着在人堆中穿行。
从人群众挤出来后,傅诗淇才明白造成堵塞的根本原因。
两位身穿军装的士官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前站的笔直,轿车后座的车窗摇下,里面坐着一个白发苍苍但精神奕奕的老人。
老人的视线在人群中穿梭,最终定格在他们身上,打开车门朝着他们走过来。
“爷爷的小兔崽子!”
傅诗淇打眼儿一看,这老人不就是经常和他爷爷下棋的怪老头吗?
之所以说是怪老头,是因为他身边总是跟着两个身穿军装的人,刚开始大家都以为是什么大人物。
下了两天棋就摸清了他的性子,就是个老小孩儿。每次输了棋就跳脚,赢了棋就请大家去下馆子,为人随性极了。
傅诗情上前,对着自家爷爷笑的甜甜,“老东西,你都快入土了还花枝招展的跑出来玩呢?也不怕死半路上呀。”
“???”
傅诗淇差点惊恐的捂住她的嘴巴。
她在说什么东西啊?!怎么能说出这种毫无礼貌道德可言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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