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福利安回来后,何惊年就独自坐在房间的窗台前,庄园大多都以酿酒业为营生,致远庄园的涉及面广,名下多个工厂,几乎涵盖了基本生活产业链。
而福利安,与大多庄园一样,研制古法酿酒。以天然的材料,发酵并酿制出最普通也最特色的酒。
致远庄园名下的制酒产业,大多以品质更高的酒类产品为名。
如若,何惊年想在酿酒业做出点风采来,那必然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福利安庄园所供给的材料,都是庄园内种植的蔬果,专人养殖。
何惊年站在窗台上,附身遥看,那些穿着工服的工人,正在精心呵护植物。
下人正敲着门,把何惊年的心思全都拉了回来。
何惊年“进来。”
只见她们端着盘子,盘子上的甜点和茶具,既精致又诱人。
何惊年陡然想起一个主意,只是,那相当于重头再来,那样的时间成本、经济成本,无疑更大。
何惊年正郁郁寡欢地抿着醇香的茶,只听皮鞋一下下地叩击地面,田嘉瑞依旧风度翩翩,他天生就是贵族,也天生就站在权力最中心。
田嘉瑞:“想什么呢?皱着眉,可不太好。”
田嘉瑞坐在了何惊年对面,她们之间,并没有新婚燕尔的黏腻,更没有老夫老妻的默契。唯有忽远忽近的疏离感,她们明明面对面,却更像是相隔许多。
他的眼神,盯着何惊年,却更像是在端详、怜爱。
何惊年摇了摇头。
何惊年“同你说了,就是在找捷径了。”
田嘉瑞:“都结婚了,不用找,我就是你的捷径。”
在何惊年惊诧又无措的眼神下,田嘉瑞匆匆解释。
田嘉瑞:“我的意思是,赌约是赌约,我们是我们。”
何惊年犹豫着,说了,她便是不独立的,可不说,她或许要花上成千上万的时间成本,甚至还会沉没成本。尽管致远庄园家大业大,但何惊年也不愿如此挥霍。
田嘉瑞:“你现在,是想到了主意,但是怕成本是吗?”
田嘉瑞:“不用担心,家产殷实,更何况,你可以请人帮你。那可不算违约。”
田嘉瑞的话,瞬间点醒了何惊年,她眨着星星眼,将自己的主意告诉了她。
何惊年“福利安原先以酿酒产业为主,但现下酒产业过于饱和,我想去餐饮业。就比如这些甜点,或者更多。”
田嘉瑞挑起眉,点了点头。
田嘉瑞:“不错的主意。”
田嘉瑞:“我介绍个人手,让她帮帮你吧。”
何惊年刚想摆手拒绝,却被田嘉瑞一把拉住。
田嘉瑞:“其实,你不是金丝雀。你身上的闪光点如星星一般,也正因为当年你如此优秀,所以我才愿意和你结婚。当然,如果你未来不爱我,我也会让你全身而退。”
田嘉瑞:“你在我这儿,是爱人。”
田嘉瑞的话直白又热烈,何惊年从未想过,一本正经的迂腐的公爵,居然会如此直抒胸臆。
她低垂着眼眸,记不清田嘉瑞所谓的当年,她只觉得,或许往后的日子里,有田嘉瑞在,何惊年能少许多麻烦。
何惊年“公爵。”
田嘉瑞:“叫我阿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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