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渝靠在檀木的柜子上,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了一些,有些阳光撒了进来,照在他的身上,发丝上跳动着细小的光斑,泛着金黄色的光晕。
Alpha单单站在那里就美的像是神祇,让人不敢近距离观望,不敢随意亵玩。
她在酒店里都没有人敢上来搭讪的吧。
因为她看起来太高贵,太美好,不属于这里。
张真源混沌的脑子挤进来一个奇怪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
江厌渝瞥了一眼张真源,看到张真源有些呆滞的样子,以为他不舒服了,很关切的问道。
江厌渝“有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吗。”
张真源:“没有。”
Alpha投过来的目光淡然,但是他却感到很不舒服,不着寸缕,即使是裹着厚厚的被子,却还是有一种被面前的人看穿了全部的感觉。
江厌渝感觉到张真源的局促,移开了视线,落地窗落进来的阳光照亮了屋子,她皱了皱眉,走过去把窗帘拉紧了。
于是房间里又暗了下来,记忆被拉扯回昨天痛苦不堪的那段回忆,张真源呼吸一滞,朦胧黑暗中提防着失控的Alpha扑过来,以至于肌肉都有些酸痛。
江厌渝“不用怕。”
江厌渝“你现在没穿衣服,我怕外面可以看到,不要怕,现在是白天。”
江厌渝的夜视能力很强,看到了张真源一瞬间的紧绷,她柔声安慰道,声线平缓像一缕微风经过,恰好吹过心脏。
江厌渝“如果你反悔了,随时都来得及,你可以拒绝的,没有必要勉强自己。”
江厌渝深知自己发狂时候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只野兽了,对于脆弱的Omega伤害肯定不小。
发狂期是伴随着易感期,每个月都会来,她日日月月,年复一年,每次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注射抑制剂来缓解易感期的狂暴,尽管抑制剂强度过高不能直接注射进入腺体,只能静脉注射。
二十一年了,每年都是这样,熬过了不知道多少个痛苦的晚上,小臂的针孔密密麻麻的重叠起来,看着很是吓人。
这一次,是她第一次标记Omega。
比直接注射抑制剂要舒服的太多太多。
但是Omega受到的伤害不比她一个人熬过发狂期的时候小,甚至更要严重。
张真源:“你……痛不痛啊?”
张真源突然开口问道,昨天Alpha将手臂撑在他的头旁边,俯下身来蛮横的亲吻他的锁骨,他眼睛里朦胧的盛满生理盐水,却还是看清了Alpha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
他也是一个人抗过了很多次剧烈的发//情//期,注射的抑制剂也有很多,但是绝对不是像她的手臂上针孔这么多的。
抑制剂抑制腺体的生命活动,所以注射过后会有头晕,呼吸困难的症状,而且腺体疼的剧烈,很难抗过来。
他经常注射完之后疼的瘫在地上,甚至一次过于猛烈的发//情//期让他疼到昏过去。
江厌渝“你说什么?”
张真源:“易感期。”
江厌渝“还行,这么多年了,都这么抗过来的,有什么办法?”
冰颜汐:感谢宝宝花花😚
TNT女尊:颓靡玫瑰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