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问问了也行吧,大概就是一些青春期的事情吧,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有,就是一个时间一个地点一个目光之类的,后来问过老师这个事情,老师说很正常,还夸我感情丰富。
物理还没学到电路,做的实验比较少,上次去实验室做那个摩擦力的实验,我做完了觉得无聊,就弄了个杠杆原理,老师说:“我们以后会学到的。”
苏云谪确实只是笔名,但被人称呼多了觉得这个名字还挺亲切的,但不是真名对我来说也不遗憾,毕竟我的本名虽然有点敷衍,但至少有我父母那辈的含义吧,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给我起个地名。
替我谢谢阿明的同学。
哈哈哈今天背到一个英文单词,叫“ambassador”,意思是大使,我听到这个读音马上就笑了,因为它读起来很像“我是巴斯德,我是巴斯德”。所以我现在背它就背“我是巴斯德,我是巴斯德”。
国外的小说在某些方面来讲,因为语言不同所以翻译也就不同,外国人所理解的长句短句无法在中文里翻译出太复杂的意思,这也是相互的,就好比中国作品的韵味翻译成别的语言也就大大降低了。
但国外的魔幻小说和科幻小说我都很喜欢,就好比《纳尼亚传奇》和语文老师推荐过的《安德的游戏》,以及母亲推荐的《魔戒》和《霍比特人》。再比如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看的《罗尔德.达尔》的全套书籍,其中最喜欢的是《查理的巧克力工厂》和《女巫》。这两本从我的小学起就贯穿了我对罗尔德达尔的所有幻想,现在把两本书的中文版丢了,所以我在啃英文版的,母亲买了罗尔德的英文全套,有点难但比中文的好看。
两三面的议论抒情有时候也见过,要分作者写的如何,但因为我自己写的就不如何,就不展开讨论了。哈哈毕竟我抒情议论的程序还没有到可以评论别人的地步。
嗯母亲喜欢看历史之类的书籍,但我喜欢的不多,唯一看过的就是曾国藩,满满的厚三册,也很好看,全名叫《曾国藩传》,作者是一位姓张的老师,具体忘记叫什么了。
夏目漱石是一本书来着。
荀声确实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角色,就像我同样喜欢我笔下的谢凛灿那样。因为喜欢,所以我会让他出彩,让他被记住。
就此搁笔要准备生地会考。好友苏云谪亲执于二零二三年五月三日。
那年的盛夏别有一番趣味,那夜漫步在林荫大道上,本因比较热的夜晚居然刮来了一阵凉风,夏天的风不似别的,它很是独特,有属于它的那一丝酷热所包含的清凉。
那个盛夏,我们最难忘的,有流泪过也有开心过,那个盛夏的确很苦,每天只能看见试卷习题。沉浸在书的海洋世界的怀抱,痛苦面具。
那个时候,六点多的盛夏,透视着玻璃窗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见了,门上挂着六年一班的教室中,四十二位同学整齐的坐在椅子上,教室里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有笔尖滴墨入纸的声音,那一年的墨水味,闻过不知多少次,相似的题不如刷过多少道。
每天都能清楚地看见时钟过十二点“咚——”的一声,能够清楚地看见繁华的大街上瞬间变得冷清清。每天早上五点的闹钟,透过玻璃窗户上只能看见刚刚升起的初阳,还有大路上几个清洁工在扫路罢了。
看着黑板上的倒计时数字越来越少,就会越来越紧张,老师每天都在督促的话语,每日必不可少的试卷,每日必不可少的成绩,看着手上渐渐浮出茧的样子,看着同学们埋头苦干的样子,心中也暗暗下决心要卷。
七月一日,清楚的知道一个班分成两个考试室,监考老师的步伐,看着努力了一年最终确定命运的试卷。没有任何犹豫,赶紧抓紧时间写得快一点就有可能会多一些分数。
最终——考试结束了。
我们在黑板上写上了:“结束”又换了一个标记再写上一个“开始”,对呀,结束了也又开始了。我们选了一件新校服,在空白的地方写下各种美好祝福。至于同学录在五月中句就早已写完,几乎每人人手一本的,那时同学录对于我们来说十分热销。
老师给我们手机拍照,拍了几组照片现在还存在我的照片框中。
时隔快一年,再次回归母校,看着以前我们四十二个座位上都坐满了人,不熟悉的面孔,讲台上依旧是从前的老师,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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