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逆天之功

进门的不一打了个喷嚏。

不一：道：大早上的，怎么就点上宁神香了？

碧熙的瞌睡猛一下醒来，急忙起身作揖。

碧熙：道：不一药神好早。

不一上前灭掉宁神香，又拉着素灵的手号脉。

不一：道：母神，耗损太大，快给她喂下这丹药。

碧熙接过丹药，化了一杯水，捏住素灵的嘴巴给灌下去。

素灵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

素灵：道：不一，你真早。

不一：道：要是我不够早，你恐怕就要交代了。

素灵：道：今日不逢九，你为何前来天机宫，福叠宫不忙吗？

不一：道：我想有些事，你该知道了，不该再瞒你。

素灵：道：不一骗子，你真有事瞒着我？

不一：道：我该违背诺言了，只希望你知道真相后，可以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可以顾及玉清境内的万物繁花，心生慈悲。

素灵：道：玉清境还是清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仚池湖底已有裂痕，湖水早已翻滚浪涛拍岸了？

不一：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素灵：道：我也是灵族后裔，魄还是精纯的灵体。

不一：道：素灵，你承认自己是灵族后裔，你可知道玉清境为何处？

素灵：道：玉清境不就是玉清造出的世外桃源吗？

不一：道：可以这样说，但也不完全是。

素灵：道：何解？

不一：道：这些年，我们住在玉清的心中，而你浑然不知。

素灵：道：你是说玉清境是玉清制造出来的幻境吗？

不一：道：不、我们是真真实实的我们，我们肉身入境，而玉清境却是虚幻的，你看看你自己除了灵魄之外，可有什么是真的，你的仙体是我用神凰不死木为你制造的，大荒那俗世能否容纳得下你？你这身肉体是逆天之功，我们躲到了玉清境中求庇佑、任逍遥。

素灵：道：玉清不是说过，你和他就是到大荒制造玩偶的吗？为何我不能住在大荒？我既是你们创造出来的玩偶，为何又不能居于大荒？

不一：道：我和他是先天之神，而你介于灵偶与玩偶之间，我想你肯定忘记我们前往玉清境前发生的事了。

素灵：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不一轻声叹息一声。

不一：道：你还真忘记了。

一道急光丛天幕闪过后，不一手中多了一个宝物，这面波光粼粼的镜子叫滤尘化镜，可以还原事物的本身真相。

滤尘化镜迎来一片黑暗后，不一割破手掌心，将鲜血飞溅到镜面上，镜子中立即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素灵张大了嘴巴呼唤。

素灵：道：道：玉清、玉清，真的是你吗？

镜中，玉清与万灵之母风姤正在统治大荒，这时玩偶已遍布了大荒各个角落，他们是大荒的主宰者，一帝一后共治大荒。

又一幕闪过后，玉清端坐九天神宫修炼清心咒，口中念念有词席地修炼，炉鼎中香烟袅袅，拂尘放在他身旁伺候。

又一幕是玉清与素灵在玉清境中抚琴闻音。

镜中落下一枚星子，火花溅起一地。

不一：道：泄露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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