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紧贴,心的距离也在拉近,一步一个脚印跨过了山脉踏过了石路,一路上还有说有笑,不会感觉无聊。
江斤:“话说回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那只兔子为破兔了吗?”
鸳:“知道啦,白雪兔一存在就是破碎的,那日姐姐的幻影轻而易举撕开它的身体时,我就知道了。”
江斤:“你不用哽咽,至少我们陪伴了它短暂的时光。”
鸳:“你…说话还作数吗?”
江斤:“什么话?”
鸳:“那夜的树上谈心你说的话。”
江斤:“那自是作数的!”
听到了江斤反应过来的急忙回证,鸳一下子就害羞起来,平静的碧海上突然掠过一群渗鸭带来一片悸静和波澜,俗话说脸红是女孩子心动的嫁妆。
在他的背上没事干就在他的背上划起了个爱心,勿以为鸳在由此表达喜欢的江斤在前面牙都要笑掉了。
过了许久,还不知要行多久路,正当鸳要迷迷糊糊的睡着时,江斤停住了脚步,叫了声鸳的名字,鸳睁开眼呆呆问怎么了。
江斤:“我们到啦。”
听到江斤说这话,鸳才急忙升出头往前方看去,一阵强烈的紫光照射着四周,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螺旋,形状如同紫罗兰花,这个样子与刚吸进去时的模样相同,看来他们真的来到了紫罗兰出口,再走几步,他们就可以回到外面的真实世界了。
踏入紫罗兰螺旋门,后面的一切景物都恍然消逝,仿佛在这里发生的点点滴滴都是过眼云霄,只是一功夫的事。
他们在那个虚拟时空呆了半年,在真实世界却不过是过了三天罢了,他们通过漩涡回到了那间木屋床上,跟当时穿进去时呆的位置一丝不差,鸳还被江斤压在身下。
虽然只过了三天,但是屋子雨水积得一滩又一滩,他们屋子的顶部被在他们上方的大树压蹋了只剩一半边,床上地上满是污渍淤泥还有长出的青苔。
床下的水积了有五厘米深,没有一个地方没有被水给冲刷过,可见,他们不在的这短暂三天下过一场持续时间很长的倾盆大雨。
江斤用衣服擦了擦旁边没有倒地的木椅上的水滴,然后让鸳坐上去,这样就不会弄脏身体,又叮嘱了一句,随后往后面走去。
江斤:我先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坐好脚别沾到水,然后我回来生火给你取暖。
鸳:知道了!
鸳答应着,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
不一会,鸳没有等久,江斤就回来了,手里没有拿着木柴,看上去没想要生火的样子。
鸳:“不生火了吗?”
江斤:“这里树木都倒了,还有很多不明生物,会很危险,我想带你去镇上。”
鸳:“不住这里了吗?”
江斤:“不住了,你其实不希望与世界隔绝了吧?”
鸳:“那走吧!凭天还没黑。”
江斤点点头,背过身去让鸳上来,然后下山去。
江斤:“在你的腿好之前,我会一直把你背着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便再给你做一把独你唯一的轮椅推着你前行,无论如何,都会一掷千金的在你身边。”
……
鸳:“好!”
鸳趴在身上,被他的话所打动,泣不成声,脑子里拼命催眠自己不该太懈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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