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木屋外枯草地上的两人正在聊天,那只悠闲的小灰兔突然匆匆往他们跑来,然后用它的绒毛身体把它们往木屋里推,仿佛马上会发生什么不详的事情。
鸳和江斤马上随着兔子的意进了小木屋,兔子也被鸳抱了进来,兔子又挣脱出怀抱蹦过去把破烂不堪的门也关上。
透着木屋的空隙观察到天上粉红色的颜色从天的另一边肉眼可见的变成紫色快速扩张了全天紫。
这时他们才想起了临走前老奶奶对他们说的话,在天变紫色的时候一定要回来。
慢慢地,外面的枯草变成了可以动的血色荆棘,在地上满地攀爬,连那条充满希望的彩色河都慢慢褪色变成了吐着深红色气泡的腐蚀剂料水,跟前一阵子还美好无限的样子浑然不同。
鸳:???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江斤: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两人都被这景象给怔到了。
突然外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声,和上次的声音似曾相识,尖锐凄惨且疯狂。
“哈哈哈哈,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存在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呜……”
“现在的我们是一个傀儡…没有感情可言呜呜…”
听着这些声音,鸳冷汗都要出来了,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就是他们在屋子睡觉时老奶奶的声音。
鸳:?老奶奶怎么在这里啊?她不是不会出来了吗?
江斤:她可能也是想找这个地方,但是她的到来这里就变成了这样…
鸳:那……你的意思是她永远都看不到这里美好的样子了!
江斤:只是猜测…
兔子在一旁的床上睡着了,丝毫没有在意别人发生的事,好像已经对这样的情景习以为常。
正当鸳想探出头再次观察时,她发现老奶奶的距离他们的屋子特别近,脸还正对着她所在的地方,正在流着泪,眼睛全是血丝,泪还是血红色的,脚上被活动的荆棘环绕,血肉模糊,但是她却屹立不倒。
鸳惶恐地收回目光,缩到兔子的旁边冷静,生怕能和老奶奶对视了。
江斤无奈上前观察,很久他都不说话,鸳缓过神来好奇地问话。
鸳:老奶奶怎么样了?怎么没有哭声了…
江斤:她在慢慢在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鸳:?什么
鸳瞪大双眼,冲上前往空隙看去,还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靠近她看到老奶奶的眼睛就定在她的前方,她俩的瞳孔距离只有木板隔绝的距离,老奶奶就像眼神中的暗杀者,恐怖狰狞。
鸳吓一机灵,无力地往后推了好几步,退到江斤的怀里,她心都要跳出来,手冒出来了冷汗,差点就要叫的响彻云霄。
屋里的“人”正欲推开门,突然有“人”拦住了她,使她停住了脚步,转动血色的眼看去,是她的丈夫。
老爷爷:跟我回去。
老奶奶:不去!
老爷爷再次皱起他的麻花眉头,表情非常严肃,却流露出一丝哀伤与心疼。
他猛地把老奶奶抱起往反方向离开,不顾老奶奶的尖叫与嘶吼,也不在意荆棘的刺伤,远处还看到老奶奶在撕咬着老爷爷结实的肩膀。
老奶奶就这样强硬地被老爷爷带走了,场面又恢复了寂静……
——
家人们我想写一个病娇文,这里写一段,看看大家的意见,名字命名为《无人岛玫瑰》,是病态的,是热烈的爱,是希望对方是自己的爱。
陆见青把李明空带到原野满天的用人血滋养的玫瑰无人区,漆黑的屋子,李空明无法逃脱~逃跑无数次,最后被抓到只能躲在陆见青怀里哭泣,她疯的一般扭曲的爱,陆见青的嘴角上扬着好看的弧度,在少年耳边轻声说道。
“这个地方不好吗?你为什么要逃啊?你是属于我的,留下来永远陪着我好不好?”
少年再一次逃跑着,趁陆见青种玫瑰的时候,与自己的同学在交界处相聚盘算着逃跑计划,果不其然又被陆见青发现了。她很生气,大声呵斥道。
“你为什么要碰他们?别人多脏你不知道吗?你什么要逃跑?是我没有给你自由吗?竟然这样我就只能把你关起来了”!
在少年看不到的地方,她已经把碍事又肮脏的同学处理掉了,他的血液用来做玫瑰最不值钱的肥料。
“我一定要逃出去!”李空明苍白的脸上带着擦伤,脚上扣着锁链,带出清脆撞击声,但他还是不放弃。
即使陆剑青把房子改造成了少年喜欢的模样,把他最爱的玫瑰摆在他的面前他还是哭着求陆剑青饶过他放他走,陆剑青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脸,安慰道:“别哭了,别哭,在哭就不好看了,你是我的,是我的私有物,是我的人,只能是我的,你跑不掉的,我爱你。”
我爱你,如乌木,如玫瑰,即使千年过去,乌木不会腐朽,帝国更迭但玫瑰永恒
……
大家觉得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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