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危险生物隐藏起来,显得山林很无辜祥和,百鸟啁啾,明丽的太阳光,照着盛开的攀枝花树,乳白的晨雾,像轻纱似的,慢慢被揭开了。
鸳也从桌子上醒了过来,头发凌乱,手臂不禁发麻。
疯子早已醒来,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鸳转过头,发现了疯子在看自己,一激灵跳起来,宠辱不惊。
鸳冒着冷汗心想:不敢想他到底啥时候醒了,看了我多久,变态就是变态,就是爱看别人。
鸳:你啥时候走?这是我建的房子。
疯子听完哈哈大笑,冷俊不禁的回答。
疯子:我就住这了。你在哪,我在哪。
鸳听完立刻急了,皱着眉,大声呵斥他。
鸳:阴魂不散。还想被雷劈吗?你赶紧走啊,我讨厌你。
疯子无可奈何的摆手,露出郑重思考的表情。
疯子:你不想我留下那我只能去找你姐姐了,反正几日后我也要完蛋了,现在该怎么好好玩呢?
说到她的姐姐,鸳的心立马激灵起来,她是鸳的软肋,她绝对不希望茫受到伤害。
她咬着牙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开口邀请疯子住下来,说明愿意和他一起居住,前提是他不做伤天害理的事,能够和睦融洽的相处。
疯子听完嘴角露出了笑,十分的满意,得意洋洋的同意了她后面说的和睦相处。
于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开始接下来的同居生活……
山间的气温很低,寒风刺骨,冷的透骨,特别是晚上,凉的可以像针穿过心灵。让昨晚在屋内睡觉没有盖被子的鸳不禁打了好几寒颤,早上起来鸳也有气无力,头疼脑热的,这些疯子都看在了眼里。
疯子:…你感觉怎么样?
鸳:…啊欠…还行啊…
鸳打了一个啊欠,用虚弱的声音回答他。
疯子感觉她今早起来一直没有活力,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异常的烫,他瞪大眼把她扶到床上。
疯子:你发烧了。
鸳上了床,打掉他牵扶的手,还是用着原有的理智跟他保持距离,身体往里面移了移,隔阂性的远离他。
鸳:不用你管。
在鸳眼里他们并不熟,而且这男人还是一个疯子,是个变态,是个暴力狂。就算自己和他同居也不希望和这种人交谈,和他有半点关系。
因为他闯过他们家,翘过他们家大门,打过自己最爱的姐姐,打破了他们幸福的生活。
这些鸳都记在心里,且记的很清楚。
但是心大且从来不会在乎别人喜怒哀乐的疯子怎么会知道原来鸳这么恨他?他不知道,也不以为然。
见到鸳这么反感自己靠近她,疯子也不愿热脸贴冷屁股,不屑的走开了,去旁边生了些许火。屋内瞬间暖和了不少。
鸳的脸色也明显可见的好了很多,脸上变得怦红有气色起来,疯子看到后愉快的笑了,继续去煮了热水,然后放到了鸳的面前。
疯子:把热水喝了,你有点发烧了不喝不行。
鸳:……不喝,管的着吗?
鸳对疯子还是一样漠然置之的嘴脸,没有一点要喝下去的意思。
疯子无奈,知道自己待在鸳的视线一步她都不会喝,所以他打算出门给她独处时间。
疯子:我出去了,回去希望水是喝完的,不然后果自负吧。
鸳气急败坏的盯着疯子离开的身影,心中有恨,却无处发泄,恨在心中剧烈燃烧。
疯子离开后,鸳当即把水瓶里的热水倒在地上,她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只把它当做出气筒,希望有一把火能烧掉她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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