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两天都风和日丽,没有出现下雨打雷的情况,鸳建房子的速度也提升了起来,很快就建好了一个小木屋。
鸳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开心的笑了。
鸳:“要是姐姐在就好了,我们可以一直开心快乐的生活在这里。”
鸳叹了口气,发出淡淡的忧愁。
接下来她开始装饰木屋,在外面修了木桌和木椅,还在里面装了一张床,摆上了在外面栽的野果,让单调的木屋内外显得更精致起来。
她打算到远处的小溪旁收集一些水来喝,于是她放下了斧头,带上了瓶子往外走去。
一路上,她发现原来山林有这么多她没有发现过的危险,内部有长期在阴暗处游走爬行生物和不知什么时候新产生的沼泽,只要不慎踩下去,几乎就没有回来的机会。
这让从小在山上长大的鸳都万分谨慎。
鸳顺着淙淙的流水声来到小溪旁,因为极少人会踏足,所以属于纯天然的,小溪清澈见底,明镜透彻,溪底的鹅卵石、小岩石和小草都清晰可见。
她感觉无比的自在。
闭上眼睛,放松身心的听着溪水流淌的声音。
这时远处突然飘来一个人影。
鸳目瞪口呆的看向那边。
那是一个闭着眼睛没有了意识的俊美少年,英挺的鼻梁,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眉目温润,气韵高洁,一身普通的白色衬袍却衬托他俊逸如谪仙。
鸳:“啊,有位男子掉进小溪里了!”
鸳四处张望,放下水瓶,沉着冷静地在一旁拿起树桩把他给勾到了小溪旁,然后把他平躺在溪岸上。
鸳:“醒醒…”
鸳拍了拍他,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对方还是湿答答一动不动地躺着,却感受到了他还有着呼吸。
鸳才发现他的身上有两处严重的伤口,暗红的血正在衬袍里默默的流淌。
原来是受了重伤,鸳恍然大悟。
鸳只好费力的把他抬起,想带他去小木屋里面休息。
终于到了小木屋,鸳疲惫地把伤势未愈的男子在床上放下,然后拿着用草树制成的药膏涂到他的伤口上,动作软绵绵的,不敢用力。
伤口让他有了反应,睫毛轻轻颤动着 表情中依旧冷漠,嘴唇微微轻颤,还有一丝干裂,看来是很疼了。
鸳观察到了,想要给他喂一点水。结果,她才发现光把他带回家,但水瓶一直落在小溪旁没顾着拿回来。
她懊恼地敲着自己糊涂的脑子,看了一眼男子睡的沉沉的样子,打算过去拿水瓶,再打算一条鱼回来烤了当晚餐。
月夜马上降临,原始荒凉,人迹罕至,各种野物在黑夜间疯狂生长,她披上风衣,加快了动作,想在天黑前赶回来。
过了好一会,鸳否极泰来地赶在天黑回到了木屋。
左手还拎着水瓶,右手抓着鲜鱼。
鸳:“你醒了吗。”
鸳往门内走去。
鸳:“……”
她一霎间,她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手中的鱼也掉在了地上。
疯老头子坐在她的床上,看到鸳来到后他微笑起来,邪恶脸上噙着笑里藏刀。
疯子:“哦?送上门来?”
鸳:“……你是那个受伤男子?!”
疯子的身上确实有着她刚刚涂上的药膏,虽然面容上少了时常那样的揣奸把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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