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颜清,今年13岁,出生在一个叫做怀山村的偏僻山村,小时候我问娘:“娘,为什这个村庄叫做怀山村?”模糊的记着娘好像是微微一怔,眼里闪过捉摸不透的情绪,接着笑着我说:“清儿,因为我们怀山村的人都怀着像山一样雄伟的壮志,你答应娘,长大之后一定要走出这个村庄好吗?”“好。”我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如今回想起来,好像当时娘的眼神中还透露着几分哀伤,我心想:或许是娘舍不得我离开吧。
说来也是怪,虽说娘说回山村的人都怀着像山一样雄伟的壮志,确实没错,也许是家中长辈的叮嘱,也许是大家本就心怀壮志,考上城中中学的人数不胜数。但是也许是城中高昂的学费,经常看见出了村门口的学生,过了一两天就回来了。眼神中还弥漫着恐惧和劫后余生,过了几天才缓过来,问起也不答。
我们这群学生只当做是城中的学费高昂,或是城中的海市蜃楼震惊了他。反倒是村中的长辈们,似乎早有预料,眼神总是弥漫着淡淡的哀伤,叹息道:“唉都是命啊,不过也好,能够回来”我以为大家是在叹息学生不能荣华富贵,闯出一番天地,最后一句只是因为大家不舍学生离开,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村中的老人倒是习以为常,表情没有什么波澜。
倒也不是没有走出去的,但大多都是久久未归来,我们这群学生只是当做那些走出去的,迷恋外面的美好,所以久久未归来。也有寥寥几个衣锦还乡的,但是性格都有了很大的转变,我们这群学生只当做他们经历了许多事情,所以改变性格很正常,然而村中的长辈对待那些性格有很大转变的人,总是保持着疏远,还有几分厌恶,哪怕是那些人的父母,也是如此。对此,我深感困惑不解。
听说,成功回来的并且性格没有转变的,村中只有五个,我父亲白中山,我二叔白天山,隔壁邻居江东莞婶子,以及德高望重的刘爷爷,和村书记陈丹阳。
除了关于学生的怪事,关于生死的怪事倒也不少,有睡觉死了的,有上山采蘑菇被狼叼走了的,也有半夜被吓死了的。我倒也不是没问过娘,娘总是沉默不语。我也问过父亲,父亲也仍旧不做正面回答,只是转移了话题,如今,联想起来,倒是怪哉。
或许有人会发问了:“照你这么说,这村庄不是人丁稀少?。”这倒是值得一提,这怀山村虽然怪事连连,生离死别常见,子子孙孙却不少,每户人家至少有3个孩子及以上,倒也不用担心人数问题。
我本以为我资质平庸,这辈子也就平平淡淡些,不会遇上那些怪事儿,如若努力些,或许能上得了那城中的学校。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哪有这么简单呢?怪事儿偏偏遇上了我,那一件事的到来开始打破了我宁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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