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爷转春了…府里几个姨太天天盼着您,您怎么独独来我这,”
“想你了,还不好好让我看看?”揉着他的头,“那几个女人天天往我身上沾,哪儿像你,我不来找你,你就不知道来我房里。”
“爷你这种梨园子里有,叫耍贱。”语气平淡,下意识躲开他,再抬眸看他脸色明显难看很多
“我平时惯着你了,你长脸了?”语气低沉明显不悦,“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爷我向来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若说敬酒就吃,也就没爷什么事了,不是吗?”
踹了一下他的小腿让他顺势跪下,“苏州,我劝你最好说点我爱听的话,别等着当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爷我这条贱命,您什么时候想拿走不只是您一句话的事”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
“反了你了是不是?”扬了一巴掌没落在他脸上,打在了后背上,“苏州,我惯着你是惯着你,别给脸不要。”
“咳咳……咳咳”脸颊通红,垂眸剧烈咳嗽。“那爷您说苏州,哪句说错了?您若是觉得我贱不如去找旁人”
“按你的意思,你没错,难道错的是我?”拎着他的衣领摔倒床上,解下衬衣压在他身上,“苏州,你可是彻底惹恼我了。”
“嗯…”俯在床上,身子愈发颤抖,身上衣裳被人剥了下来身体颤抖愈发剧烈“不要,啊不要!”
“苏州,你自找的。”不顾人的挣扎,动作还算温柔的有条不紊进行着。
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去太惨了吧,叫了一个晚上】【声嘶力竭,真不知道屋里头什么样】
虚弱倒在床上,床上有血迹是撕裂的痕迹,整个人都在颤抖。
做的时候没说一句话,任他怎么嘶喊也不停下,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来之后整理好衣物离开了他屋里回去处理事务,吩咐了厨子给他做些吃的送过去。
拉过被子遮盖身子,蜷缩在角落,进来收拾的人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清晰听见他们谈论。【整个床上那么大一滩血,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
【要不说咱秦爷会疼人,看哪位姨太裂过,果然啊戏子就是骨子里贱】
闭上眼眸一言不发送过来的餐食是被那些人灌下去的,俯在床头奄奄一息,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门突然被人打开是秦肆,含着泪,却避开他的怀抱
“别……别碰我”
【“爹,昨晚您那动静太大了,扰的整个府里都睡不着觉了。”】“多管闲事,快滚。”【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去找他,“苏先生,是我……”坐在一旁去握他的手,“我爹他……脾气大,这次也实在是太过火了,我听着要心疼死了。”揉了揉他的软发,“苏先生,您别紧张,我和我爹不一样,我……不会对您做什么的,别害怕。”】
山野的灯火在她的脸上闪过,灯火同她的眼睛重叠,微微闪亮,美得无法形容,岛村的心也被牵动了 ——《雪国》川端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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