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七岁的少年,该是最干净的”
是啊十六七岁的年纪,该是少年时代最好的,最无忧无虑,最肆意洒脱挥斥青春恣意的年纪。该是意气风发的。那双眼睛应是最干净最透亮的,可在他眼中却如死海般沉寂,毫无对未来的希望,只有恨……
鹿遥不明白,到底经历了什么会让人自云巅跌入泥沼,也是啊鹿遥生来便在云巅,从未跌下,这种滋味他不能理解,即使做了心理学教授,他也很少真正能走进犯人的心。鹿遥常说有些时候自主闭合,旁人无法打开。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着鹿遥慢慢跟上少年。
少年手里拎着棒球棒,上头带着血,脚下踩着的是方才辱他没他的,那人不住求饶,满脸血污,跪地拼命磕头,少年轻轻掏了掏耳蜗,不带丝毫手软,重重向那人头上砸去,苏宁想上前揽住,却被鹿遥死死拉住。
“鹿教授……”苏宁红着眼眶看着鹿遥“为什么……”鹿遥眸子冷淡,不发一言,宫畅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拦不住的,都是已经发生过得事,结局”摇头“事已定局,有些事情不能改变。”
“可教授……”
“宫畅说的没错,已成定局的事没有办法更改,更何况校园欺凌在所……”鹿遥的话并没有说完被邱黎强硬的声音打断。“在所难免?那那些因为校园欺凌跳楼自闭的人?他们死有余辜是吗?他们活该是吗?”
“冷静一点”鹿遥蹙眉看着他,嗓音冷淡毫无波澜。
“冷静?您是站在高处的人,您是谁?呵,我们?我们不过是您脚下的蝼蚁,您高高在上俯瞰众生,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痛苦。呵你这种虚情假意的人,不过是站在理论的最高点,去藐视终生罢了,褪去你的荣耀,你TM是个屁!”
宫畅将鹿遥护在身后“世界上本就没有那么多公平,想要公平,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最高点,谁敢不给你公平?一味寻求公平的人往往是自己没有本事的人。”
“那照你这么说辛辛苦苦写的论文被人剽窃申诉寻求公平也是错的喽”
“呦那您三观可真正啊,真搞不懂这样的人怎么做的教授,我呸,不就是有那么个学历吗?我要有,我也那么厉害,我也可以将别人的生死踩在脚下。”
沉默许久的鹿遥再次开口“第一,我是就事论事,论的事不是这件事而是邱黎所说的。第二,我并没有认为这些人死有余辜,恰恰相反我认为那些始作俑者,该付出法律责任。第三,我从未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对任何人进行身旁,从业八年,哪怕面对犯人,我也会尊重他们的人格。第四,言论自由可以,但不能肆意歪曲事实,这样我有权追溯你们法律责任。”
直到现在他们才真真意识到,鹿遥有多么的可怕……
作者有话说:无论是谁都不能站在道德最高点藐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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