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男人把沾了血的纱布放到了那团小垃圾的上方,倒是使得小垃圾十分兴奋。小垃圾在那里鼓秋鼓秋,左摇右摆,努力伸出触手来够。
终于在小垃圾的不懈努力下,小垃圾成功的触摸到了那团血色的纱布。于是整一团的小垃圾,便借着中间连着的几根拉丝一样的触手,将自己的本体慢慢的输送到了纱布上。
就像一团水一样,只不过反着流动到了纱布上。刑鑫把纱布往地上丢开,而那团黑色的像黏液一样的小垃圾,仍然死死的绕裹纱布。
它们不断在纱布上此起彼伏的滚着,像是在努力的吸收着什么。
慢慢的,纱布被小垃圾吐了出来。而被吐出来的纱布全身雪白,没有了一丝血迹。
纱布雪白的吓人。刑淼觉得奇怪,他带的纱布原本的颜色也不用这么白,这个,却像是漂白过的一样。
他拿着美工刀去触碰了那纱布,在纱布里抹来抹去。像是胶水一样,很黏很黏,刀片似乎都被粘住了。当他提起刀具时,下部粘连的纱布才慢慢的脱落,扯出银白的丝来。
刑鑫:我去,哥,这东西还拉丝儿啊。
刑淼:嗯。攻击力不强,只是可能有毒。
刑淼:注意,别把伤口暴露出来。
刑淼话音未落,袁凯便被刑鑫捉住手臂。而上面赫然是一条划伤。刑鑫刚要嘲笑他,就察觉了一股刺痛。
袁凯也揪住他的脖领子,发现了擦伤。
刑淼:我这儿有创可贴,都贴上。
刑淼翻着包,思索着。
纱布上银的泛光的粘丝,是从乌黑的一团小垃圾中渗出。让刑淼感觉并不是很好,他将美工刀收回,有些别扭的简单塞进登山服中。
到是无所谓,只是,未知总是最为恐惧的。老爷子的任务并不是逃生,而是探索,所以,狗洞备用。
他们所在的地方还好,算是干燥。刚刚忙着找出口,又出了一身汗,倒是觉得越来越冷。在这一方如密室的空间中,四周除了雕像几乎无东西。
四周白的渗人,二楼有一圈半人高的小门,好似在冒出风来。
光线越来越暗,很明显有什么发生了变化。手表的声音太过明显。像是混沌。
他们依次失去了温度,光亮,时间。
而慢慢的,穹顶处,安静的小垃圾们在岩石缝处蠕动着,伸出长长软软的网,顺着石子的纹路包裹住每一片反光层,然后切断与母体的联系,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紧紧覆在石头上。
每一团小垃圾都泛出淡蓝的荧光,交织的触手从东南角涌出来,越来越多。
刑鑫,正在闪烁火光下烤香肠。每烤一根,都伴随着油脂的爆响和辣子的香气
他第一次一人分了一根香肠。
风平浪静。
小矮子保镖正坐在雕象边,在他有些惴惴不安的心跳声中,身后的雕像发出了岩石不应该具有的声音。
那声音,比香肠入口更脆嫩一些。引得刑鑫流口水。
刑鑫:唉?是谁,吃着声音比我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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